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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手,並不是壞事,至少能夠時刻提醒著自己不斷地充實。李賢當然不會被他放在心上,他所在意的是對方的身份以及背後所代表的東西。
許家後院。許安綺將自己埋在厚厚的褥子中間,很不顧及形象的樣子。這樣趴了一會兒,聽著窗外簌簌的竹葉聲音,眼淚就掉下來了。
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但總覺得心中難過,覺得好像失去了什麼。
許宣提親的物件,是白素貞。先前的那個故事,還有在見到那個女子之時,書生的反應。從來都不曾見到他那般慌張的一面
編一個那麼好聽的故事又是為了說明什麼呢?讓自己知難而退麼?原本覺得二人之間,僅僅隔了一層窗紙的距離,隨時都可以捅破掉了。但是陡然間,卻覺得有些距離,如同山巒阻隔一般。
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
兩隻鳥雀落在窗臺上,相互梳理著羽毛,時光輕輕的流淌,慵懶的午後。
許安綺紅腫著眼睛,靜靜看了片刻,隨後抓起身邊的做了一半的女紅,朝那邊扔過去。
但是他摸了自己的頭呢!
第326章 除夕(四)
同白素貞相比,許安綺並沒有什麼信心。原本聽到許宣提親的訊息,還不至於太難過,畢竟少女的心中,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自信在的。同許宣相處了一段時間,一起經歷過不少事。至少,許家的衰落和陡然的華麗轉身,二人都是參與其間的。這樣的過程中建立起來的默契,讓她覺得很安心。
若是其他人家閨女,哪怕是某個達官貴人之後,許安綺也並不是完全沒有信心去爭一爭。雖然在這個方面,女子太過主動,終究有些說不過去,但是人這一輩子,有些事情,需要去努力的。但是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後,這樣的信心和勇氣就漸漸洩掉了。
那個被眼下巖鎮傳為神醫的女子,雖然並沒有特別的關注,但是每日街頭巷尾很多的議論,她在很多日子以前就已經知道了。昨夜白素貞急急的趕來許家,所為的是關於臨仙樓的事情,當時她一心牽掛著許宣的安危,也就忽略了其他的方面。
白素貞同許宣是認識的,並且對許宣頗多牽掛當時她被人追趕,可以說冒著生命危險來做這些事情。到得此時,一個在房間裡,從後往前看的時候,就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不同尋常。
今天白素貞過來看望許宣,怕也是繞了很遠的路,卻說是順道。
在眼下的時代,評判女人的價值標準,終究還是會落在相貌、賢惠、以及是否能持家之上。原本對於這些,許安綺或許自信,但是同白素貞相較起來,這種自信就顯得有些蒼白了。救死扶傷的醫者,得人敬重,即便在最令自己引以為傲的長相之上,對方也絲毫不遜色。並且那種從容的風致,氣質之類的還要在她之上。而自己只是一個生意人。
不守婦道的
正這般想著,門外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許安錦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聽說你心情不好,過來看看你門為何關起來了?”
沉默了半晌,裡面才傳來了帶著幾許哽咽的聲音:“姐姐沒事。”
“安綺,開門好麼?”
除夕這一天,巖鎮許家發生了一件事情。其實也算不得大事,不過是家中的兩姐妹因為一些事情發生了爭吵,這過程中到底所謂何事倒是不甚清楚,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作為姐姐的許安錦離家出走了。
日頭剝落的光輝到得傍晚時分,在西邊的天空慢慢隱去。夜幕鋪過來,整個大明朝進入了最為熱鬧的時辰。在一些來自文人墨客的文章和詩篇裡,便是普天同慶的說法。
家家戶戶經過了年夜飯前必要的準備,祭過祖先,在地上灑了酒水。隨後便歡歡喜喜的進入到一年之中最令人興奮的場景。燈籠被一齊點亮,若是自高處俯瞰,整個城市隱隱綽綽的,流光溢彩,仿若畫中的景象。
想象中的熱鬧在許家卻不曾出現,外間“霹靂剝落”的鞭炮聲傳過來,將此處襯得極為冷清。餐桌之上,飯菜倒是擺得滿滿的。
許安綺坐在桌前,目光怔怔地望著屋外,過得片刻,黛兒小跑著進來。
少女回過神來,口中問了一句:“還是沒有找到麼?”、
燈火照在對面小丫頭身上,臉色寫滿了委屈。
許安綺輕輕地嘆了口氣:“白日裡,不該說那些話的”
黛兒抬頭看了許安綺一眼,隨後鼓起勇氣問道:“小姐,你的錦小姐到底說了什麼啊?”聲音裡充滿好奇。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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