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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宣看了他一眼,隨後偏了偏頭:“不曾寫。”
“哦?”嚴知禮同身邊的謝榛對視一眼,隨後目光朝他望過去,顯得有些疑惑:“今日的場合,莫非不知是比試麼?還是先前不曾交代清楚?”
“倒不是因為這些。今日的比試很隆重,算得上難得的盛況了。”許宣搖了搖頭,如同曾經很多次一般,即便眼前說話人的身份有些高,但他也並沒有多麼惶恐的情緒,依舊從容淡定:“只是,寫詩這種事,平常沒有什麼經驗,因此覺得倒不好獻醜。”
黃於升聞言,古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嚴知禮的眼神陡然眯了眯,隨後習慣性地笑笑:“你先前寫過一些東西,本官是知道的。那篇茂秦公讚不絕口的文章,也曾拜讀。眼下你這樣的說法,是不是有些敷衍了?”
許宣衝他拱了拱手,沒有再說話。
對話就這樣陷入到某個僵局之中,嚴知禮在貴賓席上的一些話,被許宣以一種沉默的姿態頂了回來。
失禮的舉動,讓很多人心頭都微微一跳。
過得半晌,嚴知禮才笑了笑:“年輕人有些脾氣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本官倒是不知道你這樣的情緒從何而來。莫非是看不起本官,以及在座的諸位麼?”他說到這裡,聲音已經帶著幾分意味深長:“本官其實很有些疑惑,不知道你是否能解答?”聲音說到這裡,稍稍頓了頓,才接著響起來。
“呵,據說你從不出席文會、詩會的場合,除了那些為人所知道的東西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了。只是,你先前作的詩詞文章”
“如紀,你這是何意?”一旁的謝榛皺了皺眉頭。
嚴知禮的話語中,明顯間雜了幾分懷疑的意味。但是先前許宣在桃李園所寫的文章,確實是出自他自己之手的。雖然說那篇“論帝王之心和帝王之政”的題目事先或許不難猜到,但是若說是找人代筆的那自然也不可能。
怎麼能代筆到那種程度?
這樣之後,嚴知禮的質疑,那麼就是在打他幾人的臉了。
事態有些嚴重,眼下嚴知禮的身份是知縣,又是在這樣正式的場合對許宣提出質疑,無論真相是怎樣,那麼都算是撕破臉了。眾人看看許宣,復又看看嚴知禮,對於二人之間巨大的身份落差,有些不理解其間的火藥味從何而來。
無論是在錢家寫的詞,還是桃李園中的文章,其實都過去很久了。若不是刻意打探的話,也很難知道。
但若是刻意留心
眾人望著許宣有些疑惑,看來嚴大人對他還是很重視的,只是為何什麼都不寫?
“大人還真是關心晚輩。”許宣拱拱手,淡淡地說了句。
“本官其實很疑惑,一個將精力花在經商之上的年輕人,平日裡大抵也不會讀書,到底是如何寫出那些東西的?以你的年紀,若說生而知之”嚴知禮說著“呵”地搖頭笑了笑。
算是在進行著某種否定。
許安綺怔怔地看了許宣一眼,表情上露出幾許擔憂來。雖然不知道許宣為何以這樣的姿態面對嚴知禮,而身為知縣的嚴知禮似乎也沒有多麼寬容大量,二人就這樣對立起來。
還是在這樣的場合
許宣的麻煩從來沒有斷過,大的小的都有,但是這一次的局面,似乎前雖未有的嚴峻。她心中想著這些,隨後朝身邊的許安錦看了看,那邊也是擔憂的目光。
程子善的眼神有些複雜,雖然知道惹麻煩對許宣而言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但是這樣一個時刻,見到他的舉動,依舊有些有些無言。嘴巴張了張,隨後低頭看看身前空白的紙頁,所有的情緒化作一聲感慨。
“呵。”
那邊,許宣已經開口說話了。這個時候,他很嚴肅的長揖一禮,隨後抬起頭來,衝著嚴知禮笑了笑:“這般說來,大人是在質疑學生抄襲了?”聲音說到這裡,稍稍頓了頓,隨後並沒有等嚴知禮開口說話,接著回應道:“既然大人已經這般認為了,學生也沒什麼好說的。”
這樣的態度是所有人都不曾預料到的。按照常理而言,既然被懷疑了,多少會進行一番自我開解才是。何況事情並不算小了,他的那篇文章,曾經一度引起人們的重視。眼下懷疑他的又是知縣大人,怎麼能什麼都不做呢?
彷彿承認了?
肯定不是的。
他的語氣坦然,似乎聽來更像是對嚴知禮的某種指責——你說我抄襲了,你的身份是知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至於辯解,那太多餘了些。
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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