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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裡,臨仙樓的重建計劃已經準備完畢,正式動工大概便在這幾日。配套的發展方案,服務模式,以及基礎設施建設之類的,隨後都會慢慢變做現實。
而對於農業的改革也只能不疾不徐地來做,富山那邊似乎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他簡單地寫了幾個想法和計劃,讓人送過去。那邊大概隨後就會親自過來和他談了。
有時候他會想一想,劉守義是不到了京城,信是不是送出去了。對於這些想法,他是有些信心的。畢竟是用能夠改變格局的糧食作物的訊息換來的機會,劉守義不可能不重視。這樣之後,對方就會看那封信。而只要看了,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更多的心思其實花在人力拉車的工作之中。有著趙家父子牽頭,加上一些匠人們的配合,總算有了一些頭緒。這個過程中的保密過程,其實也不復雜——將整部車的拆成單個的零件,將木匠也分成幾波,儘量做到彼此分割。能夠確保一定程度的互不干涉,就已經夠了。
原本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來的。但是隨著嚴知禮方來巖鎮赴任,就流傳了一些訊息。這新來的縣尊大人似乎是一個嚴肅的人,在不少場合都留下了“如果讀書人不務正業,那麼就會被取消掉隨後的考試資格”的說法。
說的話或許不會這麼正式,但是內裡的意思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很多準備科考的書生倒是因此緊張了一陣,所謂的“不務正業”到底要如何解釋的問題讓他們覺得困擾。逛青樓、喝花酒,這些算不算?如果算的話至少試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大概會很無趣了。
只有許宣知道,這個是衝他而來的
他眼下的很多舉動裡,讀書科考反倒是排在最末的地方。更多事情看起來確實不是讀書人該做的,但那些事情,在他而言也很重要,沒有放手的可能。對方大概已經清楚這一點。
原本設想過很多的可能,但沒有想到,嚴知禮才初來乍到,就表現出如此赤裸裸的敵意。
於家的影響力啊
他將書冊擋在臉上,整個身子朝身後癱過去,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整個過程中,他其實根本沒有坐在椅子上,身子保持了凌空了一寸的距離。並且也沒有表面上看似那麼輕鬆——腿部的肌肉一直在顫抖,顯然堅持得有些辛苦。
過了一陣,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隨後將手中的書冊合起來。方元夫點穴止血的一幕,終究讓他下定決心,正式地接觸一下所謂的武學。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武林高手就當強身健體了。
老九留下的書冊裡面,記載了一些可供研習的手法,似乎是某種功法。不過練了一些時日,除了精神好了一些,也沒有特別明顯的效果。當然也知道,習武這種事情並非一日能建功的。原本他準備讓方元夫幫忙看一看的,但是對方在知道是老九留下來的東西之後,就一個勁的擺手。
“這個算是偷師了不好的。”
習武之人總有著一些古怪的堅持,也只有這些原則性的東西能夠支援著他們走下去。都是可以理解的,許宣也不曾強求。不過之後的過程大概就需要自己來摸索了。因此有時候對那個或許已經遠在京城的師父頗有些腹誹,覺得對方太不負責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好像還沒有正式拜師。
隨後不管這些,他眼下所考慮的是嚴知禮的另一項舉措。三日之前出了通知,對方準被在巖鎮這邊舉辦一場“文魁*”,比較官面的說法是試圖繼續著劉守義重視文教的舉動。時間是五日之後的晚上,整個比試之中的花費全部由官府承擔。十里八鄉,這個訊息不消多久就傳遍了。
對於這樣的舉動,各方面都是支援的。在普通人這裡,有比試就有熱鬧可看。而對於商賈之家而言,這過程中若是出現一些可造之才,又是家境貧寒的,那麼就有投資的可能了。對於官府,自然是提升政績的好事情。不過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雖說是簡單的比賽,但是卻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帶上了十足的煙火氣息。這幾日巖鎮的讀書人們摩拳擦掌,都有些躍躍欲試。
原本這樣的活動,許宣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嚴知禮或許不會讓他參加科舉的可能,讓他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因此也想去同對方見上一面。
若是對方想在比試中讓自己出醜,應該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他雖然很少參加詩會、文會,但是詩詞文章之類的東西都已經寫出來了。即便要做八股,心中已經打好腹稿的就不在少數。
總之,這個過程或許不會很愉快,但自己已經決定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