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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即便先前於賁,也是很給面子的。因此只要他開口,也肯定會有人幫忙。
說了一陣,羅長生笑了笑:“這些事情,直接交代元夫去做便可老夫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他說著聲音頓了頓:“你所言的接種牛痘,是如何做法?”
許宣偏頭看了方元夫一眼,那邊摸了摸鼻子:“若是漢文不介意的話,在下倒是想試試了。”
沉默了半晌之後,許宣聲音輕輕的說了句。
“很危險,會死人”
方元夫愣了愣,他才接著說道:“才怪。”
“你這晚輩,簡直憊懶”
庭院的屋堂裡傳來了咳嗽的聲音,某個欺主的惡客被人隨後掀翻在地上。
“以大欺小不對,還是以多欺少啊”
再過一日,天就下起雨來了。典型的春雨,溼漉漉地打在地面上,如油一般潤澤。整個世界都彷彿被洗過了一般,喧囂遠去。
白素貞打著傘,同許宣在巷口處見面。
這幾日都在做著勸說的舉動,去往那些出了天花患者的家中。其實種痘的舉動,在這個時代已經有了,不過因為種的是人痘的原因,危險性很大,一般是不會選擇的。但對於很多人而言,終歸不陌生。
如今,無非是將牛痘的概念解釋清楚。得了牛痘並不會死人,甚至也不會如同真正的天花那般出現可怕的毀容狀況,這個現象在生活中其實有人注意到了。她所要做的,也就是將這種人們既已知道的現象做進一步的深挖。
開始的時候,自然還是不聽的人更多一些。因此,局面很難開啟。但是幾日之後,當新的天花患者出現了。人們心頭一直壓抑住的恐慌情緒,才突然炸開。
局面因此有了改變。
但是如何勸說也是一件技術活。許宣已經在這之前,替她整理出了一套專門的勸說詞。這些東西,來自於後世的“推銷”理論,不過是將天花亂墜的說辭換了一套外衣,核心還是不變的。以那個時代人們的見識,也常常被糊弄住,這個時候就更加容易了一些了。
而且也不再提種牛痘的說法,而是將之定義為一種新的醫治手段。反正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真的解釋清楚。不說牛痘,人們心理接受起來也方便多了。硬如磐石的局面,才開始鬆動。
總算是在張家順利地進行了一次。牛痘的接種過程其實很簡單,僅僅是在手臂上劃一道口子當然,為了讓事情看起來像那麼回事,白素貞還是做了一些多餘的動作,讓整個過程看起來高階了很多。比如很多名貴的藥材,靈芝人參之類的,蠻能唬住人的。除了第一次的生疏之外,白素貞很快就變成了行家,這方面,她確實是有著天賦的。
而有了第一次之後,事情就開始變得順理成章。接種了牛痘的人,開始幾天雖然出現了一些低燒的症狀,因此難免會恐慌一陣,但是這個過程中恐慌的情緒還未曾到得頂點。那原本就不嚴重的燒熱,就很快褪去。一切都與平素並沒有半點異樣,這樣之後,也就開始適應了。
一切都被控制的很好,但是背後的東西其實也不簡單。需要對於接種牛痘的家庭有些充分的瞭解,對於他們在接種之後面對類似燒熱以及輕微紅疹狀況的反應有一個大概推斷,並且,每一種有可能讓二人的舉動曝光的結果,都要做出必要的預警。
這些自然是許宣來做的。
意外不是沒有出過,比如徐家就有人因為燒熱,做出了一些比較激烈的反對舉動。但是很快被羅長生擺平了。有時候,一些暗面的力量動用起來,反倒更方便一些。
於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東巷一帶的人家,都已經接種了牛痘。但是這並非長久之計,這邊相對偏僻,這些天得了天花的人家同外界的接觸也少了起來,因此暫時而言,還能夠處在保密的狀態裡。但是隨著之間推移,他們心中的危機感解除之後,終究瞞不住人。
但好在,在事情暴露之前,終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昨天晚上”
如簾的雨幕之中,書生同女子一道撐著傘,邊走邊說著話。
夜幕悄然無聲地降臨。
李毅望著嚴知禮在燈火中顯得疑惑的眼神,講腦袋低垂下去。寬敞的書房之中,因為二人誰都沒有說話,顯得有些沉默。良久之後,還是嚴知禮伸出手指在身前的桌子上敲了敲。
“分明是照著先前的做法來的,為何沒有效果了?”
事情既然決定從東巷那邊開始,其實隔三差五的都將人派過去。開始的時候效果不錯,天花的疫情其實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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