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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舉座皆驚惶。
要的其實就是這種效果。
先前黃於升丟擲一首《木蘭詞》之後,雖然知道是首好詞,但是其實並沒有令所有人卻步。因為比試不僅一項,而黃於昇平日裡不學無術的性子眾人都是知道了,莫名其妙的詩才之後,在其他方面基本上就不用擔心。
但是到得此時此刻,真實的局面出現,很多人心中已經沒有多少想法了。議論了一番之後,也就等著那邊將最後的結果直接公佈出來。
然後走人
心中難免會腹誹幾句。真是的,如果知道這樣的情況,還不如去喝個花酒來的實在。
“姐姐。”許安綺偏過頭,小聲地同許安錦說道:“要不我們不同他置氣了吧?”
許安錦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在少女這裡,其實即便原本有氣,時間過了這麼久也早已經消去了。之所以不搭理許宣,不過是為了以後會出現的類似事情做一些預警罷了,讓他知道一些分寸。原本心中其實是盼望著見他,如若不然,今日也不會過來了。
先前的一曲《梁祝》之後,少女的感動和震撼無以言表,心中最後的芥蒂也已經消除,這個時候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問他。
去問他為何能彈出那樣好聽的曲子,嗯,對了,還有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
“先前的懲罰也夠了,我是覺得,鬧一鬧適可而止,早晚還是要嫁人的。”少女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解釋般地說了一句。
“你確定了?”
“當然”許安綺說著下意識地朝四下裡看了看,在少女這裡,害羞或者扭捏的時候總是這樣的做派。這個時候倒不是真的要看什麼,但是隨後目光落在門口的地方,狠狠地頓了頓,半晌之後回過頭來,又一次轉變了語氣:“當然還不曾想好。”
目光順延,許安錦將好奇的目光沿著她先前看的方向望過去。那邊白衣女子素雅的身影,翩若驚鴻。
“呵。”許安錦古怪地笑了笑。那邊女子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微微偏過頭,朝著二人得體地笑了笑。隨後慢慢地退出了人群。
皺了皺眉頭。這樣的過程中,許家姐妹二人也就不曾注意到場間另一人也在此時離開了。
謝榛同蔣通保幾人稍稍議論了幾句,隨後清清嗓子:“漢文,今日”聲音說到這裡,朝四下的座中眾人看過去。書生先前的位置上已經沒有了人影,急忙將目光朝四周看看,也不見人了。隨後,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漢文人呢?”
風吹進來,場間又一次安靜了。
黃於升在眾人視線裡,不尷不尬地說了句:“已經走了說是不帶走一片雲彩的。”
對於許宣的離開,除了熱火朝天議論地人們之外,其實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這個時候他確實不曾帶走什麼,但是留下來的東西卻有很多。
木蘭詞、梁祝以及自成格調的畫幅。而落在眾人心裡,更多的還是他這般舉動背後的某些意義。
畢竟是個逼出來的文魁
先前許宣甚至不準備參與到這樣的比試之中。眼下類似“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做派,也代表著他對“文魁*”的不以為然。那些喝彩和讚歎,或是誇獎與褒揚在他那裡似乎沒有什麼意義。他來的隨意,去的也從容。
但其實很古怪。
在一些人那裡,也就會覺得,他不過是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譁眾取寵罷了。如若不然,那麼也就沒有前來的必要。
但更多的猜測,便是他的提前離開,大抵對嚴知禮的某種反抗。
嚴知禮幾次三番頗具針對性的舉動,許宣被動的去承受,但也只是方式上被動而已,隨後的效果卻是一次次地點燃現場的氣氛。直到黃於升說出他是那首《木蘭詞》的真實作者之後,就隱隱被堆到了最高點。在這個當口,作為事件主角的他卻猛地抽身離開,那些被堆高的東西陡然不穩,轟轟的朝眾人碾壓過來。
這其間最受衝擊的,自然還是嚴知禮了。
真是有膽氣。
嚴知禮面沉如水,這個時候場合自然不適合發作。因此嘴角扯動的一番之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將一些情緒死死地按捺住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白素貞從人群中出來,低頭口中喃喃地說了一句。先前過去玉屏樓的時候,已經聽到有人在唸了。雖然她不太關心這些書生之間的遊戲,但不妨礙她判斷出這是一句好詞。在片刻之前,文魁比試末尾的時候,已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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