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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雖然按照眼下的條件,製造化肥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是礦物肥料的可行性還是很大的,因此這也算一個努力的方向。
零零總總的將一些想法寫下來,許宣放下筆,認真地讀了一遍,隨後又在一些難度太大或是無法實現的想法上打一個叉
雨落在所有的地方,漸漸清澈的流水上泛起點點螺紋狀的波瀾。視線遠望、遠望
在玉屏樓的雅間裡,有人摔碎了杯子。清脆的破碎聲很響亮,顯然也不是因為失手。
丁正伸出去的手在空氣中頓了頓,先前摔杯子的動作太大,一些茶水混著茶葉粘在他的五指之間。
驚訝或是疑惑的情緒停留在再場的所有人臉上。
玉屏樓的管事站在丁正的旁邊,面色有些尷尬——他只是將所得到情況在丁正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不想卻換來對方這樣的反應。
“滾出去。”丁正望著管事,一項文雅的他,也不由得爆了句粗口:“真是他孃的。”
原本還在因為有了對付臨仙樓的對策,顯得熱烈的氣氛,稍稍僵了僵。
“老丁,沒什麼事情值得如此動怒的嘛,和氣生財。”一箇中年人開說道,是金風樓的掌櫃胡畢言。他目光在地面茶盞的碎片上停留了片刻,隨後注意到丁正的表情,慢慢地喝了一口茶,中這般勸了一句。
先前有玉屏樓的管事過來耳語一陣,換來了丁正的暴怒。雖然有些不知所以然,但是胡畢言竟是覺得有些高興——因為臨仙樓的事情,眾人聚在一起,但這並不能改變金風樓同玉屏樓二者原本是競爭者的事實。幾次議事的地點都是玉屏樓,多少讓人有種唯玉屏樓馬首是瞻的錯覺。這讓胡畢言心中頗為不爽利。也正是這樣的心態,讓他忽略掉了一些東西,還能自顧自地做一些勸慰。
丁正艱難地將手收回來,胡畢言陰陽怪氣的聲音自然是聽在耳中的,但這個時候腦袋裡轟亂做一團,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計較。很多原本清晰的思路和想法,被先前傳來的訊息攪得四零八落,面色因為這樣的情緒,緩緩地變換著。
良久,他才苦苦地笑了一聲:“呵”
聲音裡帶著幾分明顯的失落和苦澀,胡畢言這才有些意識到些什麼。
“眾位”丁正有些艱難地發出聲音,彷彿從喉嚨間生硬地擠出來一般,其實若是能夠選擇,他現在倒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事情砸掉了啊”
簡短的一句話之後,所有人都稍稍一驚。事情,自然指的是眼下眾人商議的對付臨仙樓的事情,但是“砸掉了”又是什麼意思呢?
“那個叫許宣的書生,在這兩日之內走訪了很多人”丁正斟酌著語氣,一面壓抑著心頭某種若有若無的驚恐,一面小心地不去刺激到眼下其餘的人。這個時候所需要的還是冷靜,若是真的慌亂了,那麼原本就不好的局面很可能會無法控制。
但是訊息畢竟太驚人了,即便他努力保持著平穩的嗓音,但依舊微微顯出幾分顫抖。
窗外的雨點陡然間變大,“嗶哩剝落”地敲打在微微敞開的窗戶間,跳珠一般地蹦入房間之內。天空變得很晦暗,玉屏樓前石柱,作為營銷手段掛起來的的才子詩篇,被風吹著飛起來,隨後落在幾丈之外的雨裡,被水打溼。墨跡大團大團地盛開成古怪的樣子。
四隻分別寫著“恭”“喜”“發”“財”的燈籠搖晃幾下,其中一隻燈籠突然掉下來,因為重力的作用,撞在地上“嘭”地傳出響聲。小二們急急地過去撿起來,卻發現已經摔爛了,隨後苦惱地說了句。
“財沒了啊”
玉屏樓的雅間裡,原先唱曲歌女們被打發走了,咿咿呀呀的聲音遠去之後,丁正將事情稍稍解釋了一下。圍坐的眾人間突然傳出幾聲吸氣的聲音,隨後竟是短暫的冷場。
至少在一段時間裡,是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過了一陣,才終於有人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這個開玩笑麼?”
說話的是竹月軒的掌櫃梁簡讓。
丁正望了他一眼,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其實昨日就已經有人感覺到不對勁了,出去辦事的人回來說,那些農戶情緒有些冷淡,對於一些事情打著哈哈,興致缺缺。原本以為是要過年了,家中忙著各自的事情無暇顧及這些,但是應該是那許宣已經先我們一步”說到這裡,他扶在桌角的左手微微捏緊,骨節間泛出幾許白色。
他這樣說完之後,眾人臉上露出幾分若有所悟。
“難怪了,我的人也有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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