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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這種事情?”黃德元聞言臉上露出驚訝,隨後搖了搖頭,目光望著桌面上的三隻木盒:“這如何好意思呢?”這樣之後,有看了看黃德壽:“這樣不太好吧?”
黃於升一個案首的身份,直接將黃德元眼下的姿態推到了一個高峰,不論他說什麼因為帶著幾分勝利者的味道,眾人幾乎無法反駁。
黃德壽聞言,幾乎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了。隨後狠狠按捺住情緒,開口說道:“賭局這種事情呵,太過輕浮。原本就遊戲之舉,於升這一次很爭氣,但若是他不曾考上,三房的這些產業,莫非我大房、二房真的會要麼?哈哈”黃德壽這般說道。
這麼明顯的耍賴
眾人聞言,臉上都是古古怪怪的表情。
黃德元聞言,目光直直地盯著黃德壽,直到將他盯得有些無所適從之後,才收目光,撇撇嘴:“如此、也好。”
黃愈等著四周安靜下來,才說道:“老夫先前說過的,這產業的分配,縣試的結果很重要眼下這個說法不會變。”他說著看了黃德元一眼:“但是,這種大事情,若僅憑這一點,恐怕難以服眾。”
老太公明顯是傾向大房、二房的黃德福聞言,心頭一陣輕鬆。雖說縣試的結果讓人很有些意外,但是這個家如今做主的還是黃愈,只要他發話,那麼如今自己同三房的事情也只是拉回了起點,大家不過重新開始競爭罷了。心中想著這些,不免有些慶幸。
看來先前同吳家聯姻的舉動,算是走對了。自己家裡眼下雖然出一些讀書的人才,但暫時而言,撐死也不過是個秀才罷了。秀才之後還有舉人,再到進士,其間有很長的路要走,誰也無法保證最後的結果。但是吳家不一樣,那是出過三榜進士的大家族。對於黃家眼下地位的提升,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
黃德元聞言皺了皺眉頭,心情有些複雜。黃愈的說法,明顯偏向了大房和二房。而對於三房而言,若是黃於升不曾取中縣試,那麼自己的父親斷然不會因此對三房有所照顧。
親疏有別,在這個時候,表現得再明顯不過了。
局面看起來有些尷尬,黃德元偏頭朝外面看了一眼,煙雨朦朧的庭院,他心中想起了那個書生,開始覺得有些慶幸。
這個叫許宣的年輕人,自己似乎一直看不懂,原本以為少年得志,有些輕狂。但這一次,若不是他高瞻遠矚的提前做了些事情,那麼即便黃於升有著縣試案首做基礎,三房要改變局面,難度依舊不小。
黃德元嘆了口氣,衝黃愈拱拱手:“父親的決斷,兒子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他說著,注意到不遠處黃德壽臉上露出了幾分如釋重負的表情,想了想,搖頭說道:“眼下無非是因為大房有了一個好親家但是好親家這種事情,也不是唯一的。今日我遲來一步,其實也是去替升兒提了一門親事。這個,覺得有必要拿來說一說”
三房也提親了?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愕然。
黃德福聞言,微微緊張了一下,隨後想著吳家的地位。黃家眼下一介商賈,能夠攀上的最高層次也不過吳家這種。三房找來的聯姻物件最多也就是這個程度的。這樣想著,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
隨後注意到黃德元朝他笑了笑,口中淡淡地說了句:“沈家。”
小院的屋簷下,瓦縫間的積水順流而下,在視線裡形成了一幕雨簾。簷下躲雨的一男一女,此時正說著話。
“你看,那邊安靜下來現在肯定有的談了。”許宣朝遠處看了看,口中說道。
黃櫻聞言,眼神依舊有些驚疑不定,對許宣說的東西,她顯然還有些不太相信。
“還可以反悔。”少女聲音悶悶地說道:“原本就是一個賭局,大房和二房,即便要耍賴,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許宣偏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笑道:“大房、二房反悔是必然的。”他說完之後迎著少女愕然的眼神搖頭笑笑:“這個賭局本身已經傳了出去,反悔肯定對名聲之類得有損。但是若不反悔,大房、二房就徹底完蛋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拍去青衫上沾著的水漬,隨後書生的神色開始變得認真起來:“不過即便是耍賴,你父親也已經有了安排。對於其他兩房的產業,三房其實一直有著插手的能力。之前是考慮到大家畢竟是一家人,臉上過得去,也就沒有去做。此次權力過渡中,如果要再考慮這些,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他說著,在門檻上坐下里,口中繼續說道:“當然,說是插手,其實也沒有必要真的將大房、二房逼得走投無路。畢竟這個家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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