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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一次告辭了。
曹功英聞言,嘴唇嚅囁了半天,隨後憤然說道:“混賬。”
程子善在門口的地方站住身子,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又說道:“今日午時,許家也召集了各大墨商”
“那又如何?許家如今某非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成?”
程子善搖搖頭:“問題是許宣參加了。”
曹功英聞言,臉上一怔,隨後“哈哈”地笑起來,響亮的笑聲傳出很遠,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笑話似的。半天之後,才勉強按捺下來:“許宣?哈,就憑他?”
程子善攤了攤手:“或許行,或許不行但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誰知道呢?”聲音說到這裡,稍稍停了停:“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第411章 墨戰(七)
“他還能怎樣?”
曹功英皺著眉頭想了想,似乎也找不到許家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翻盤的理由。事情從發生到得現在,許家的損失暫時來說還不算大,主要的損失都是在收縮生意過程中的一些損耗。畢竟生意已經鋪開了,嚴知禮所做的也不過是從源頭上去遏制許家。但只要能夠做成,隨後的幾個月時間裡,局面會如何發展都是看得到的。
商賈的一個特點,便是懂得判斷形勢,特別是像程家這樣子的
程家,不應該眼下這個樣子的啊。如今的形勢,已經一目瞭然,為什麼程家卻還看不清楚?
直覺這其中有些問題,但是曹功英一時間也無法找出究竟。
他經營墨業這些年,作為一個生意人,算得上是成功的。至少曹家也曾經做到徽州墨業的前三甲。眼下的處境雖然不好,但這是非戰之罪,若不是許家橫空殺出來,曹家又判斷錯了形勢,那麼局面會怎麼樣也還難說。
如今既然站出來對付許家,拉了很大的仇恨,這個過程中曹功英自然也會反覆地權衡一些東西。以他的經驗來說,許家除了被動的接受嚴知禮的安排之外,那麼不可能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即便是許宣,也不可能翻盤。”他伸手在桌上點了點,聲音肯定地說道,隨後望著程子上,目光帶上幾分狐疑:“他不是曾經同你有過齟齬麼?還鬧得很大但如今是怎麼了?你對他的評價居然會高到這種地步?”
聲音說道這裡,稍稍停了停,隨後皺著眉頭又看了程子善一眼:“這是你個人的看法,還是程家的看法?”
“是我自己的”程子善聞言也只是笑了笑:“也是程家的。”
“我和許宣的過節呵,誰都會做錯事情,以前的那些事眼下想起來,其實沒什麼意思,無非是些意氣之爭。在生意上,伯父比侄兒恐怕更能理解意氣之爭是不能帶到生意場上的。你曹家的情況若不是當初的一時意氣,何至於到得眼下這一步?”他說完之後,微微欠了欠身子。
其實說起來輕鬆,但程子善的心情卻還是有些複雜的。曾經的一幕幕,開始之時他對許宣不屑一顧過,但後來意識到對方或許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他大多時候就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在看。因此,某種意義上說,他或許是最早意識到許宣才能的人。
最開始的詩才,後來的墨業上的一些天賦,再後來就是文才即便醫道之上,他也能夠做很多的事情。
明明是和自己相差不多的年紀。他也曾經嫉妒過對方,但是隨後後來差距越來越到,嫉妒的情緒也就慢慢淡掉了。
畢竟沒有可比性。
後來程家牽扯到五峰遺寶的事情裡,這事情是屬於不能說的範疇。畢竟牽扯在裡面的東西,干係太大了,弄不好就是抄家滅族的下場。
許家應該是知道經過的,當時張讓離開之後,程子善並沒有選擇跟隨離去。另外,也阻止了張讓對許家的血洗。這時候想來,總歸是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後來猶豫了一番,他還是選擇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在程家內部的高層中傳出去,那時情景程子善到得此時此刻依舊記得相當清楚——寬大的廳堂裡,安靜得彼此之間能夠聽到心跳。想到程家可能面臨的那個結局,每個人都是手腳冰涼,面如死灰
那幾天,程家真所面臨的是如山一般的壓力,只是隨後一些原本想象的局面並沒有發生。沒有官差過來抄家,外面也是安安靜靜的,彷彿程家所擔心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也就是在程家擔心的同時,許家正進行著大肆的擴張。考慮到自己的境況,程家給予了一定程度的配合,這樣的舉動算是投桃報李,許家隨後也給與了很多的回報。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這些東西對於程家並沒有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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