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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頭,雖然女子的身份很大程度上得不到重視。但是因為她平日裡救了許多的人,積累下來的名聲放在那裡,對她有心思的人一般不會以惡意的方式表現出來。而且真的上門去提親的人,在知道了她身後的藥池公之後,也不會在這方面強求。
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樣的形容或許未必靠譜,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已經對事情的發展做好了準備。心中雖然緊張,但並沒有因此慌亂。
先前外滿到是有些亂糟糟的聲音,她在這邊也是聽到的,不過並沒有去理會。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心中想著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
許宣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的那些舉動,其實是在心中彷彿推演了很多遍。大棒痛打對方,隨後用銀針扎對方的穴位,後者是她擅長的,只要對方是普通人,她就有一定的把握做到這一點。
但此時卻發現事情的發展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是他居然來救自己了。
白素貞望著燈火下皺著眉頭,有些痛苦地揉著手臂的書生,表情微微有些惘然。原本在暗中保護她的裴青衣被人拖住了,在這樣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她所做的完全是自救,除此之外,是沒有想過其他的。但是此時許宣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心中彷彿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般,變得有些堵,而眼角也有些酸酸的感覺。
雖說內心比較強大,她對於生活加給她的多數事情都沒有什麼抱怨的。但是歸根到底白素貞也只是一個弱女子,真正遇到危險的局面,心底多少有些無助。即便這種無助感在她來說可以輕易壓住,但也依舊是期待著有人能夠幫一把的。
她這時候,就純粹的是一個女人。在那裡因為某人的出乎意料的到來而覺得有些感傷,覺得有些喜進而覺得有些幸福了。
原來他一直在關注著自己,他一直就在那裡。白素貞努力地笑了笑,這笑容裡有些釋然,有些欣慰。自己今夜的事情,連自己都沒有意料到,對方既然能在這般短的時間裡趕過來,自然是在她身上傾注的巨大的精力的,並且還沒有讓她察覺
這種被保護的感覺她的眼淚就留下來了。
“哭什麼哭”許宣在一旁扯過椅子坐了下來,此時的語氣和做派彷彿虐待妻子的男人,隨後又揉了揉肩:“為夫痛啊被你一棒子打的,以後生活不能自理了。”他說著微微嘆了口氣,衝白素貞攤了攤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素貞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不曾流淚,但在她到目前為止的人生當中,今夜的淚水是比較特別的。某些溫馨可愛的情緒,卻被許宣兩句很破壞氣氛的話沖淡掉了,她伸手在眼角的地方稍稍拭了拭,隨後又鼓了鼓腮,變得有些氣惱:“你有那麼多女人,要妾身做什麼?”
口中這般說著,但還是走上前來,仔細地替許宣檢視了手臂上的傷。因為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許宣有了規避,因此傷勢倒算不得重。但即便如此,也依舊是紅腫了一大塊。白素貞看著他手臂的傷口,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頭,在心中鬆了口氣。隨後偏過頭的時候,發現許宣正目光定定地望著她。
“嗯?”她睜了睜眼睛。
回應她的是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的一句回答。
“那個我們洞房吧?”
白素貞聞言,愣了愣,再替許宣揉拿下的雙手下意識猛得一用力。
“嗷”
隨後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房間裡傳出來。
隨後一切都平息了下來,白素貞原本對於要發生的事情已經做出了堅決的抵抗,但是畢竟還是緊張,這一點從她先前拿了桌腿作為武器朝許宣啊襲擊過去的舉動裡就能夠看出來。但是此時所有的危機都已經被瓦解到了,她聯絡起先前遠處傳來的那些動靜,知道許宣為了她肯定做了一些事情,一些緊張的心情也就隨之平復下去。隨後就是一些簡單的閒談,二人自徽州府分別之後,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這些時間裡面雙方都一些不同的遭際,也是因此這時候有話要說。
過得片刻,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並且有人在那邊低聲說了句話:“許公子可在?”
聲音是熟悉的,是片刻之前他才接觸到的儲安群的聲音。先前許宣給了對方一個巨大的錯愕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也不知道剩下來的事情那邊到底是怎麼處理的。他沒有料到此時儲安群會找上門來,因為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同白素貞對望一眼,皺了皺眉頭。
“門沒有關,自己推吧。”
隨後他聲音冷淡地回應了一句。此時許宣雖然不知道儲安群過來的目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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