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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扔了燧發槍之後,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李毅:“這傢伙怎麼辦?”
“這是你的事啊”劉餘帆在船上,將弩弓收起來,這般回應了一句:“查不到他的身份,這樣的人肯定是有問題的。你可以留著,也可以殺掉我反正是不管了。”
許宣聞言,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半晌之後,才又說道:“你準備在船上站到什麼時候?我現在渾身上下都痛得很”
劉餘帆笑了笑:“我這便派人接你上船不過你看起來還撐得住。”
“撐得住個屁,你動作快一點我還要趕去拜堂。”
“好,馬上就來。”
隨從們在船頭聽著這陣對話,表情愕然。先前還是針尖麥芒地兩個人,此時卻又像朋友一樣在說話了。
風中凌亂
怪異的氣氛裡,只有柳兒注意到許宣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微不可察地笑容,而那邊劉餘帆也是一樣的
這般舉動中,似乎有著一種少女無法理解的默契。
第471章 後來的事(末)
劉餘帆親自帶著小船過來岸邊,將許宣和柳兒接回到大船之上。身邊的下人望著昏厥過去的李毅,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綁起來吧。”劉餘帆想了想:“一會兒拿冷水潑醒他。”
隨後也跟著回到大船之上。
許宣在柳兒攙扶之下上了船,也不理會那邊一眾面色怪異的下人們。略略地打量了幾眼,這些下人身體看起來都比較強壯,是很能打的那種。由此看來,今日劉餘帆將這些人帶過來,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
接著進入到船艙之內,劉餘帆隨後讓人取了藥過來。這時候事發突然,藥雖然是準備了一些,但是也只是做一個簡單的急救。稍稍處理了一番傷口,隨後又要來酒水澆在傷口之上,咬著牙“嘶”地抽著冷氣。
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時間緊迫,等隨後才能進行一些更為複雜的救治。但是主要還是調養,手臂的傷雖然流血,但是外傷總歸是能看得見的東西。比較麻煩的還是墜馬之後造成的內傷,這個就要靠靜養了。
這般處理一陣,柳兒在旁邊眼淚婆娑地看著。
“很痛吧”少女望著他血肉翻卷的手臂,蹙了蹙眉頭。
“嘶倒是不怎麼痛。”故作輕鬆的回答到。
“瞎說。”柳兒認真地看了看他已經滲出汗水的額頭,這般評價的了一句。氣氛比之先前要輕鬆一些,但是此時在她這裡,擔憂還是佔了主要的。
過得片刻,劉餘帆過來,伸手在創藏的門處敲了敲。柳兒便乖巧地退了出去。
下人們這時候都被打發到了甲板上,安靜的船艙之中,二人對視的了片刻,隨後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劉餘帆拿手點了點他:“假真假。若不是我腦子轉的快,或許還反應不過來。”
那邊許宣也是搖頭笑笑,這樣的動作裡牽動了傷口:“嘶不管怎麼說,姿態是做出來了,也算給你減少一點麻煩。”
“其實沒有必要”劉餘帆收起笑容,扯過椅子在許宣對面坐了下來。
先前看起來完全是宣洩怒火的舉動,其實也有著更深一層的含義。劉餘帆此次過來幫許宣的忙,這個人情許宣是承下來了。但是另一方面,也會給劉餘帆帶來一些麻煩。這些麻煩主要是來自杭州劉家。劉餘帆此次來到徽州府,原本是應該站在許宣的對立面的。但這時候卻站在了他這邊,此事情若是傳出去,肯定會有不少的閒話。
先前就說過,劉餘帆過來的目的並不單純。關於婚事,不過是有人想借機將他支開的由頭罷了。而他自己也是處在某種被動的局面當中,這時候一點點小的舉動,都可能被人解讀出不同的東西。
同許宣站在一起,還出手相助,或許就會被有心人解釋為膽小怕事,墮了劉家的威風。這事可大可小,但若是處於競爭的環節之中,能起到的作用便會被放大了。
因此先前的那一番對射,意義就在這裡。雙方做出了姿態,擺明了是處於對立的立場,這個是可以拿來做文章的。若是有人拿這事來指摘劉餘帆的話,畢竟有一個鮮明的立場,不論這種立場看起來有多麼的古怪,但他總歸是做出樣子來的。
進退的餘地就大了。
看似一個很小的舉動,隨手做出來,就也是二人默契的體現。若說之前雙方還是抱著彼此試探、接觸以及磨合的姿態,互相欣賞。到得此時此刻,就真的有幾分惺惺相惜。
隨後就具體的事情交換了一下看法。
“此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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