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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待得蕭然將刀法使完後,陶清有些疑惑地道:“怎麼才一百六十招,反而比昨夜少了些呢?”
蕭然將刀收好,興奮地道:“昨日練了幾遍,將一些多餘的刀招去掉了,便剩下這一百六十招了。”
陶清哦了一聲,覺得他的說法比較在理,又心急與他交流鍛造心得,便不去在意,只提醒他要勤加練習。
蕭然趕緊稱是。
“那……我們這就交流鍛造心得了?”一提及鍛造,陶清的師傅架子一下就垮塌了,反而像徒弟一般,客氣異常。
蕭然對這個痴迷鍛造的師傅,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卻不敢造次,恭敬地道:“師傅請。”便與他一併去了恬悅之間。
陶清的鍛造水平僅次於那“尊品”的南宮鐵,倒不是真的不如他,而是陶清至今為止從未打造出過一把神兵利器。
歸根結底,自然是那打造神兵利器的材料實在過於稀罕,尋了多年,也不曾尋得。
打造神兵利器對一個鍛造師來說,是一個十分全面技術考驗,只要有一項不合格,就是拿到一塊稀世材料,也不可能打造出神兵利器來的。
所以,能打造神兵利器,可不僅僅是一種象徵和頭銜,而是絕對的實力證明。
陶清與蕭然兩人在恬悅之間,先是各自將自己對鍛造的理論交流了一番,倒發現有不少能互相印證之處,各自沉思許久。
又各自按照自己新發現的思路,現場打造實踐,再來互相印證。
由於蕭然從來是一人獨自研習鍛造,許多方法均是靠著自己的想象,在紮實的基礎上一步一步演練實踐出來的,極具創新,甚至另類。
讓陶清大開眼界,與自己的理論印證後,發現所獲太多,一時半會兒,根本來不及吸收,迫不及待地現場演練實踐。
蕭然也不催促,在一旁耐心指點,把自己掌握的訣竅一併說予他。自然省去了“以氣灌注鍛造”的理論,畢竟這個方法始終沒有成熟,暫時不便拿出來交流。
陶清聽得蕭然的鍛造心得,連聲稱妙極,欣喜若狂地將蕭然的鍛造理論,一一實踐。
每成功一次,自然又驚又喜,狠狠地講這輩子所知的讚譽都給了蕭然。
倒讓蕭然反而覺得受之有愧,畢竟自己至今為止可是一件讓自己滿意的作品也沒有,無論如何也受不起這些讚譽。只能連聲稱不敢。
最後,陶清始終記著蕭然那套雙手鐵錘打造的絕技,也顧不得師徒之禮了,懇求蕭然傳授。
蕭然自然欣然應允。
可是,陶清聽他說了好幾遍,又看他演示了好幾遍,卻始終不能讓兩塊鍛鐵控制在兩隻鐵錘之下跳動。
倒不是陶清的鍛造技術太弱,而是這份技術實在有些強人所難,敲打的過程中,不但要計算力度,還要預測鍛鐵的彈跳,每敲一下不但要將鍛造塑形,還要考慮讓鍛鐵彈跳的位置。
當中所需的力度、眼力、落錘點、時間差……不但要互相配合,甚至要做到“入微”的境界,半點鬆懈不得。
要做到這些,還真只有身體內流淌著“天英族”血統的蕭然,那陶清只怕再練幾十年也不見得能做到。
蕭然見他有些沮喪,心中不忍,便告訴師傅,其實這個方法也就是省些時間罷了,沒有太大的實際效用,倒可不比過多計較。
然而,陶清能習得一身極高的鍛造技術,憑的就是不服輸的勁兒,偏生覺得蕭然這一手“雙錘鍛造”的技術,是一個極品鍛造師的最佳體現,自己必須做到。
蕭然見實在勸不過他,只能由著他的性子,繼續反覆地耐心講解當中的訣竅。
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鍛鐵敲打了數十塊,陶清依然只能敲打十來下,便將鍛鐵敲飛了老遠,撞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便如同撞在自己心坎上一般,難受得想拿鐵錘砸掉自己沒用的雙手。
蕭然見狀,也不急,道:“師傅,你可是告訴我,做任何事都不可急功急利,更不可能心煩氣躁,怎麼你反倒有些心急心燥了。”
陶清聽後,嘆了口氣,笑道:“你倒真是活學活用,現學現用啊,呵呵。”
蕭然也笑了,道:“這都是師傅教導有方。”
“好了好了。”陶清笑著指了指蕭然,道:“你說得對,我們該消停一下了,不知霜丫頭給我們拿來了什麼好吃的。”
蕭然立即會意,趕緊開啟了門,卻見到南宮凝霜獨自一人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手託著腮幫,微微了有睏意,正輕閉了雙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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