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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口氣,暗罵自己心虛,這神行堂的絕學,憑這些低微武者又能看得出來?真是杞人憂天。
阮鈞對神行堂的輕功,雖然不算熟悉,卻也知道如此神鬼莫測的步子,這天底下除了神行堂,便再無他號了,至於偷學不偷學的,反正不是偷學自己絕學,才懶得去管這等閒事。他現在只想蕭然被赤虎幹掉,如此才能獲得靈兒的芳心。
說到靈兒,見蕭然被偌大一個鐵錘砸中了背心,嚇得花容失色,當即便要上前察看,剛走幾步,卻見到蕭然不但起了身,神態依然沉靜淡定,也不見任何血跡,不似受了傷。這才停下了腳步,依然將雙手緊緊攥住,很是擔心與不安。
蕭然伸了伸腰,將赤虎的這一下與當初南宮誠的一擊,雖然也讓自己疼痛,當中的力量卻實在差了太多,不用看,就知道自己連一層皮也沒蹭掉。
“你這傢伙,難道就不能認真一些嗎?”蕭然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暗罵這算什麼決鬥,打了這許久,對方竟然始終在保留實力,難道就不怕自己忽然全力一擊,被自己秒殺掉?
“該死,就算試探,也要有個限度才對啊。”蕭然暗暗罵道。
“這叫什麼話啊?”那赤虎渾然沒想到蕭然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連壓箱保底的絕招都使出來了,這還不算認真?打一開始自己就認真對待的好不,輸掉的人可是要丟命的,能他媽不認真嗎?
赤虎自是不敢將心中所想全盤說出來,只是恨恨地望著蕭然,沉聲道:“別裝得遊刃有餘的樣子,我看你不過是逞口舌之能,其實已經油盡燈枯了吧,哈哈……”笑歸笑,卻是聲音有些嘶啞,毫無笑意,反而顯得他自己有些油盡燈枯了。
蕭然聽得他一說,這才算明白了,淡淡地道:“原來清武六品不過也是這種水平。”說著,便對一旁坐著的阮鈞道,“你們就以那塊破石頭來判斷人的修為麼,嘿嘿……”
阮鈞見蕭然捱了赤虎一下,毫髮無損,兀自猜測大概赤虎一個清武品級的武者,忽然使用了耀品輕功,雙手上發力不濟,力道發揮不出三成,才沒傷到蕭然。
否則,一個濁武品級的傢伙難道還能學了護身堅體的高等心法不成?這樣的心法絕學,也只有同樣身為御道八門之一的纏絲谷才有,外人所學的護身心法,是絕不可能承受了對方全力一擊,而毫髮無損的。
阮鈞身為這撫苑之都的少主,卻不是廢材二世祖,觀察力也頗為仔細,發現蕭然捱了鐵錘一下,竟然衣衫也沒被破損。仔細一看,才發現蕭然所穿,居然是當今最流行的款式,產地當然是那纏絲谷,自己也有幾件這樣款式的衣服,並且這衣衫是限量銷售,質量上乘,價錢也極高,絕不是一個普通小子能承受的。
這麼一想,阮鈞又聯想到蕭然的氣勢怎麼也不像一個濁武品級的傢伙,隱隱覺得此子似乎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簡單。聽得蕭然話語中,有嘲諷“煉氣石”的意味,不知他何意,便沉聲道:“你有什麼好笑的?”
“當然是笑你們居然把一塊破石頭當做寶貝玩意兒來對待,武者的修為高低,豈能是一塊石頭能決定的?”蕭然兀自笑道。
這“煉氣石”在整個大陸有極其重要的作用,各地測試人的修為,均是以此石頭給出資訊來判斷,制定標準。許多世家豪門,也以此來考核族內弟子的修為,給予相應的待遇,晉級機會。
阮鈞自然也不例外,曾不斷以煉氣石來測試自己,並以此資訊來當做修煉的標準,如此才能激發自己的競爭之心,從而不斷地進步。
蕭然這麼一嘲笑,讓阮鈞徹底黑了一張臉,旋即想到了這傢伙似乎以這個煉氣石測出來的品級是濁武,大概是心生不滿、妒意,才說了這等如同孩童般幼稚的賭氣話,便覺得可笑,道:“那你倒是說說,這煉氣石哪裡不準了,難道你還能是明武品級的高手不成?”然後,隨手指了人群當中一人,笑道:“要我看啊,這人還是耀武高手呢,你信不信?”
那人被阮鈞一指,先是一臉茫然,竟而哈哈大笑,眾人都附和著哈哈大笑了起來,紛紛說自己是耀武幾品,越說越離譜,甚至有人說自己是尊武九品,比當今尊武堡堡主還要厲害了。
蕭然面對眾人的嘲笑,絲毫不動氣,也是微微一笑,對阮鈞道:“既然你們將那石頭奉若神明,不若我們來打個賭?”
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凝神傾聽。
“打什麼賭?”阮鈞不屑地道。
蕭然將刀架在腋下,很是輕鬆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道:“賭我這個濁武八品的傢伙,能不能一招就把你們所謂的清武六品秒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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