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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見她竟然急得哭了,便知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將她拉住,輕言細語安慰,然後將自己臨場發揮機智,從一旁的客人身上偷學來的言語說了一遍,才讓靈兒兀自抽噎,嬌柔地問:“當真,你可沒騙我?”
蕭然情願再與幾十個武者打鬥一整天,也不願與女人解釋任何事情,尤其是一些無法以事實來證明的事,無論自己怎麼解釋,女人總會懷疑地問:“真的?”
好在蕭然向來為人就正直淳樸,在這個人人爭權奪利的大陸上,已屬珍稀物種了,否則靈兒也不會如此捨命跟他了。
靈兒知他本事很大,腦袋也頗多智慧,既然說是臨機應變,便相信他了,仍由他替自己拭擦眼角的淚水,見他臉上為自己擔憂的神色,心中甜蜜起來,又破涕為笑了。
此時,那老鴇也在樓上安排妥當了,當即領了夥計下樓來接二人,一見面就趕緊賠禮作揖,說了許多抱歉話,不住誇讚蕭然英偉不凡,那靈兒也是貌若天仙,兩人湊一塊兒更是天上天下僅有的絕配。
蕭然與靈兒相視而笑,雖然知道她這番話全是看在金幣的面子上,若是說英偉不凡,貌若天仙也是指的金幣,絕世良配,自然指的是老鴇與金幣。但兩人從出生以來,就從未聽人如此誇讚自己,頗覺得新鮮,仍由老鴇從一樓誇讚到了五樓,才聽得膩了。
蕭然又扔給他與夥計一人一個金幣,說是喜歡清靜,兩人這才乖乖地住了嘴,只是臉上的笑容比那金幣更加燦爛了。
老鴇領著兩人穿過一條走廊,轉角便見到一間獨立的廂房,與左右兩旁的廂房隔了兩米的距離,上面的牌子寫著“放浪居”。
只是看這名字,雖然不是很明白當中的具體所指,卻是隱約知曉了其中的寓意,兩人便覺得有些臉紅了,待得夥計將廂房門開啟的時候,兩人往其中一望,一張臉更是紅到了脖子。
只見那廂房空間越有四十平方,當中僅有一張碩大的太極大圓床,約莫能讓在上面連續翻五六個身也掉不下去。整個床是粉色,將房間的色調一併染成了粉色。一旁則是屏風,屏風後有一盆雕刻了男女合歡雕像的大浴盆,極是顯眼,兩人便是瞧見了這個,兀自紅了臉。
“這……難道就沒有清雅素淨些的房間了嗎?”蕭然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但是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
老鴇畢竟擅長察言觀色,起初未看出來,現在若是還看不出兩人的異常來,她這老鴇就該被掃地出門了,無論他們是來這裡坐什麼的,哪怕就只是來吃飯睡覺,只要給錢,都當做大爺來伺候。
老鴇知道兩人不是金錢關係,見兩人又不過二十歲,猜測是不知是從哪家豪門私奔出來的少爺小姐,瞧他倆那一身衣服,至少也得好十幾個金幣了,再見兩人青澀害羞的樣子,便知兩人肯定是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
“放浪居”獨立成間,房門、牆壁厚實,隔音效果極佳,便是在裡面叫破了喉嚨,站門口也聽不見一個字兒,所以專門留給那些想為所欲為,徹底釋放自己,又不願被人察覺的客人,如此便是“放浪居”含義所指。
虧得這老鴇思慮周全,顯然,在這花間集當中,這“放浪居”正是最合適兩人的地方了。
老鴇見兩人臉上有猶豫之色,生怕兩人會反悔,便道:“這時候已不早了,街上的客棧只怕有房間也無材料做飯了。若是二位想用一些酒菜,我立即讓人給二位送進房間。別的不敢說,我這花間集的廚子不但手藝超群,更是一天十二個時辰輪流在廚房候著的,什麼時候客人想吃點兒喝點兒了,美酒佳餚隨傳隨到,一刻鐘的功夫也耽誤不了。”
她果然是精於算計與口舌功夫,當即就抓住了兩人只是想尋得一處吃喝休息之所,所以專將言語集中在了吃喝上,引得兩人饞蟲搗亂,不住吞嚥唾液的同時,又往那房間張望。
蕭然看向了靈兒,以眼光詢問她的意思。卻不料,兩人目光相接的時候,均是察覺對方眼中的羞澀之情,再次紅了臉。
“好了,我們就不打擾兩位了,這就吩咐廚房為二位擺放酒菜,”說著,也不管兩人答應與否,便招呼了人來,往房間的浴盆排放溫水,道:“酒菜備置起來,二位可先湯浴一番,完畢後,拉一拉牆腳的鈴鐺,便有人在門口伺候,可讓人送酒菜來。”
老鴇一面勸慰著,一面將兩人輕輕推進了房間,呵呵一笑,將房門輕輕關好,腦中想著今晚那少爺與小姐成了好事,第二日一高興,肯定重重的賞自己,格格一笑,便扭著臀部下樓又迎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