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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法當中,下品者以手御劍,中品者以心御劍,上品著以氣御劍。怒火沖天,劍法則以“怒氣”為動力,使出的劍法剛猛迅捷,如滔天巨浪,狂壓向了蕭然。
“好劍法!”蕭然見狀不但不驚,反而忍不住誇讚了起來,冷眼相向,道:“這劍法比薛志清那傢伙的‘定邦劍法’好看多了。”
“心劍”聽他這麼說,自是以為他則是故意嘲諷,心中更是怒到了極點,手中的劍法狂風般捲了過去。
“來得好。”蕭然的眼神變得極其凌冽了,悠悠地道:“你這是全力施展,我當然也不會再留手了。”說完,微微彎曲了身子,跨出左腳,右腳靠後,反手倒提了手中的刀,擺出了一種拖刀的姿勢。
蕭然的眼光在南宮凝霜臉上輕輕掃過,心中默唸離別之情,繼而“殘情篇”發動,將他滿腔的哀怨之情盡數轉化成了內勁,纏繞在了一體刀上。
“心劍”迎來的瞬間,蕭然忽然抽刀,刀身在地上上劃出了刺耳的摩擦之聲,一體刀自下而上猛地揮出,在滔天劍勢中一掠而過,絲毫沒與對方的長劍觸碰。
只是這一下,便讓“心劍”心生恐懼了,自己的劍招凌冽、密不透風,對方竟然可以找到自己劍招的漏洞,並且準確地見縫插針,隨意在自己的劍勢中揮刀而過,這份功力,就讓他自嘆不如。
“畫地為牢!”蕭然嘴裡輕輕地吐出了這包含了自己滿心幽怨之情的幾個字。
這幾個字,心劍聽得分明,卻並未讓他引起警覺,正待組織下一回合的攻勢的時候,卻見到蕭然收回了刀,並轉過了身大步走開。
“你幹什麼?”心劍見狀,大聲喝道。
蕭然轉頭以一種看待死人的眼神,淡淡的道:“我只是不想沾上你的血而已。”
“你說什麼鬼話……”心劍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極度密集,甚至開始強力收縮,心生警覺想要逃離開,卻已是晚了,強大的內息如同天羅地網一樣將心劍包裹其中,並且強力擠壓。
這招“畫地為牢”是以刀勁瞬間抽走“心劍”四周的空氣趁著空氣自動補充的時候,灌注進入內息,讓空氣作為介質帶動內息將心劍擠壓而死。
片刻時間,心劍便被這突如其來的詭異氣牆擠壓得全身血管爆裂,面容扭曲,甚至來不及呼叫便在血花飛灑中死去了。
殺人了!這是蕭然第一次殺人。
少年望著眼前的血肉模糊的屍體,並未覺得噁心煩悶,甚至沒有一絲的情緒,此時的他,心已冰冷,任何事物都不會引起他過多的情緒,唯一例外的,就只有南宮凝霜。
那心劍是南宮世家的元老人物,深得南宮鐵信任,也曾指點過南宮凝霜劍術,並被她親切地稱作“心叔叔”,此時卻在所有人的面前被蕭然殘忍殺害,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震怒。
南宮凝霜也是哭喊了出來,“你為什麼要殺死心叔叔,為什麼……”
面對南宮凝霜的哭喊,蕭然雙眼無神,面無表情,心中卻在吶喊:“為什麼?我心中的‘為什麼’,你又何曾答我?”想著想著,又陷入了沉痛的情愫當中。
此時的他,雖然有“殘神篇”凝聚心神,但他受到太大的刺激,自主意識受到影響,就連“殘神篇”也是極其不穩定,只能在他危難的時候被動執行,效果也是忽有忽無。
心劍被殺,南宮世家的高手們,在南宮鐵的震怒下,紛紛跳上了校場,將蕭然圍了個水洩不通,紛紛叫嚷道:“蕭然,你一個低三下四的傢伙,竟然以下犯上,殺死了心劍護法,今日你別想活著離開南宮世家。”
早在之前,這些南宮世家的高手們,或多或少也在鎮亂當中受了些傷,並且南宮誠手下高手也不少,自然有些忌諱,不似現在這般齊心。
此番,蕭然只是一個少年,雖然都見識過他的手段,但畢竟蟻多咬死象,難道他一人還能敵得過這幾十個高手不成?
南宮鐵也來到了校場當中,先是察看了下薛志清與女兒的傷勢,趕緊吩咐鄭伯帶下去療傷。卻被女兒一把拉住了衣袖,哀求道:“爹爹,求你放過他。”
南宮鐵聽女兒竟然為蕭然求情,先看了看薛志清,見他神色也是極為憤恨,便覺得女兒何苦為這麼一個出身低微的小子求情,便一反常態地鐵青了臉色,厲聲斥責道:“你心叔叔死得如此慘,你難道就一點不難過嗎,還為了這麼一個不相干的臭小子求情。”
說著,見女兒嗚嗚地哭得厲害,淚水不住浸入傷口,只南宮鐵心中畢竟疼愛不忍心,便壓低了聲音,“今日的叛亂你也是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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