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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心中佩服蕭然品行純正,自是不再胡鬧,悉心服侍著。她果然沒胡說,這聞香樓服侍人洗浴的女子,手法的確獨特,明面上似是替人揉搓汙垢,巧妙的手法當中,卻帶了許多按摩穴位的手法,不輕不重,剛中有柔,柔中帶剛,揉搓一遍後,便讓蕭然氣血通泰,舒適隨著氣血透遍了全身,險些忍不住就呻吟出聲來。
以往蕭然洗澡不過是胡亂搓洗便罷了,從未想過此中竟然有許多門道,能讓人如此享樂,暗忖自己妄負絕世才華,便是這些巧妙法子,自己是決計想不出來的,不由得感嘆自己在那南宮世家時,便如坐井觀天一般,以為世界只有井口大小,自己伸手便能觸碰到天地。現在這麼想來,他心中又是羞愧,又是覺得這家族使命果然艱鉅無比,自己是否能做到,實在還是個未知數。
他不由地嘆了口氣,心想,無論如何,便是將一生都消耗光,也是要完成家族使命的。要知道,現存的“天英族”就只剩自己一個了,自己要是辦不到,自己的族人就算是徹底消亡在歷史當中了。
婉婉見他若有所思,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需要的是什麼,便輕輕地從背後將他抱住,雙手按在了他胸口,將他身子半靠在自己柔軟的身上。
蕭然被婉婉抱住,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溫柔,舒適無比。他從小就沒了母親,在父親的仇恨與嚴厲當中長大。從未嘗過依靠在他人身上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的舒心。雖然心中也有些羞澀,身子卻是捨不得掙開她的懷抱,而是放鬆了全身,這麼完全地依偎在她懷中,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柔愜意,便好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中一般,安靜而祥和。片刻,他睏意泛了上來,兀自在她懷中靜靜地睡了。
另一邊的豪華廂房中,靈兒一早洗浴完畢,等待著蕭然。精美的菜餚也送了過來,以蒸汽溫著。她特地囑咐人送來的美酒,也是備好了。靜靜地等待著蕭然,想象著與他飲酒作樂的場景,臉上一片緋紅。
等了許久,那蕭然也不知去了哪,怎麼洗澡也要洗這許久,便詢問門外伺候的下人。那下人察看了一番後,回報她,“公子還在洗浴房梳洗。”
“怎麼會洗這麼久?”靈兒不滿地道。
“我們洗浴房設施齊全,應有盡有,力圖讓客人享樂舒適,客人在洗浴的時候,睡著了也是常有的。”
“睡著了?”靈兒想到這幾日來,蕭然為了照顧自己,的確是費心費力不少,感到疲倦自是應該的,便是自己之前在洗浴的時候,也差些便睡著了,何況是蕭然呢。若不是記掛著與他痛飲,自己還真不願從水中起來。
此番聽得蕭然可能實在疲累,在洗浴中睡了過去。想到那裡的水溫恆定,怕也不會讓他著涼,便放了心。望著一桌的精美食物,以及那壺精心準備用來慶祝的美酒,卻只能獨自一人等待,心中感到失落,連食慾也沒了。
可她畢竟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再洗浴一番後,肚中空空,飢餓難耐,便隨手撿了幾個糕點,胡亂吃了,不知味道,但覺肚子飽了些,徑自倒了一杯美酒輕綴幾口,側臥在房中的大圓床上,獨自睡了。
蕭然也不知睡了多久,悠悠轉醒,只覺得這一覺睡得無比香甜,醒來後也是渾身舒坦,睜開雙眼便覺得精神飽滿,再伸展四肢,氣血通暢,心中好不滿足。
“公子可睡得舒服?”婉婉的悅耳聲在他耳旁響起,感到一陣酥麻。
蕭然這才想起,自己竟然是躺在她懷中睡過去了,趕緊離開了她身子,見她正揉搓著酥胸以及香肩,想來定是自己靠在她身上久了,讓她身子痠痛起來了。心中很是抱歉,便道:“我……”
婉婉將手指按住他嘴唇,嗔怒道:“你若是說些客氣話,我可是會不高興的哦。”
蕭然被她這麼說,只能報以微笑,默然一陣,才想起了什麼,訝道:“我睡了多久了?”
“公子在這裡呆了大約已有兩個時辰了。”婉婉道。
“遭了,靈兒還等著我的。”蕭然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讓婉婉的眼神有了些哀怨,一副不樂意的口吻道:“那姑娘與你是什麼關係?”
蕭然想了想,道:“朋友啊。”
“那我呢?”婉婉將身子靠近了他,逼問似地道。
“這……也是朋友。”蕭然退到了浴盆邊,手足無措地道。
“哦?”婉婉冷不丁地伸出雙手,將他後頸挽住,魅惑地道:“這麼說來,那姑娘與你,便是如此這般,肌膚相親的朋友咯?”說著,便以身子緊貼了蕭然的胸膛,並且微微扭動起來。
蕭然感到她胸口柔軟,彈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