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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換做自己是決計走不出來的。但卻不知公子到底想說什麼,便表達了心中疑惑。
“他如此行為,倒是給我一種不通世俗,像是剛入世的嬰孩一般,對於一切都顯得很陌生。”梵閱笑意湧上了臉,抑制不住地興奮,道:“這樣的人,身上總是有很多秘密的。比如在此之前,他在哪裡,做過什麼,出生如何,未來又如何等等。”
梵閱越說越興奮,竟而胸口也不住起伏,臉上也紅熱了一片,好似與異性親熱正到濃處,正往山峰攀爬一般,陷入極度亢奮之中,無法自拔。
那人跟隨公子時日不長,卻大致知道公子的對於這種奇人異事的喜好,近乎狂熱的地步。難怪他不到三十歲,便能有極高的司職在身。
那公子自我陶醉了好一陣子,才漸漸冷了下來,悠悠地道:“此處離撫苑之都沒多遠,我們可先去那裡待一陣。”
第八十二章 鐵塔 '本章字數:221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8…12 11:41:03。0'
“撫苑之都?”那人有些納悶地道:“我們去那裡做什麼?”
“那少年起初問我借錢,只說借一頓飯的錢,可見他並不打算在此常駐,似乎有自己的目的地,應該會去撫苑之都,我現在,真相尋他敘敘舊。”梵閱想象著與他再次會面時的情形,露出了愜意的笑容,若是不知他的人看了,著實會懷疑他的性取向。
“可是,公子是怎麼知道他一定會去撫苑之都呢?”那人不明白,在這聞香鎮相反的兩條路,分別通往“撫苑之都”以及“饕餮居”,為什麼公子就一定知道少年會去撫苑之都。
當他把這個想法表達出來的時候,腦袋上又捱了一下,疼倒不覺得疼,只是頗覺得尷尬,一面摸著頭,一面等待公子解釋。
梵閱道:“你好歹也是我的護衛,怎麼就不學著點兒?”
“公子也說了,我是你的護衛,只會保護你的周全,你那一套彎彎繞實在太辛苦了,在下可學不會。”那人有些委屈地抱怨。
梵閱自然明白他,只是心中感嘆,每天對著笨人說話,真是辛苦了自己,偏在這馬車當中又無甚趣事,只有詳加解釋給他聽,聊以解乏。
“我給他的錢只夠用上一些日子,若是還想趕路,所需的盤纏,也只有去那撫苑之都才能積攢起來。那饕餮居,像是掙錢的地方嗎?”
“可是……撫苑之都不也是花錢的地方麼?”那人更是奇怪了。
梵閱瞪了他一眼,嚇得他不敢在說,“你自己不會,就以為別人不會了?那裡賭坊、酒樓、妓院各種娛樂人的東西扎堆兒,稍精明些的人,只要不是太背,都能掙些路費。”
那人嘴裡立刻發出了“哦”的一聲,正想告訴他,自己明白了。卻見梵閱忽然大笑了起來,“騙你的,要是人人都能在那裡掙到錢,這撫苑之都早就不復存在了。”說著,又自顧自地大笑。
那人為之氣結,卻又不敢發作,只能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顯得極其鬱悶。
“好啦好啦,別生氣,和你開玩笑呢。”梵閱笑夠後,道:“事實上,我是見到他包袱裡的一塊木牌才如此肯定他一定去撫苑之都的。”
“什麼木牌?”那人似乎也來了興趣,當即不再氣悶,趕緊問道:“很有名氣嗎?”
“沒什麼名氣。”梵閱聳肩道。
“這……”那人問:“沒名氣的木牌,公子能看出什麼來啊?”
“正是因為那木牌沒什麼名氣,反倒更能說明問題。”梵閱道。
“啊?”那人使勁地抓了抓後腦勺,越聽越是不明白了。趕緊向他請教當中疑惑。
梵閱道:“正是木牌沒名氣,才反而顯得僅此一家,別無他號,更沒有人去冒充偽裝了。”
“公子這麼一說,在下就明白了。”那人恍然道,“就是說,名氣越大,追捧冒牌的人就越多了,指不定還有腦子不靈便的人敢冒充“尊武堡”呢。”
這麼一說,梵閱倒覺得他腦子靈便了許多,接著道:“那木牌雖然沒什麼名氣,但我卻恰好知道,此木牌是南宮世家外戚——陶家的掌櫃牌,在那撫苑之都正好有一家典當行是陶家所有。”
“哦……原來如此。”不待梵閱說完,那人猛地站起了身子,結果一頭將馬車頂撞了個“碰”響。
梵閱見狀,不去管自己的護衛,卻先抬眼察看自己的馬車車頂,見那精鋼鑄造的車頂竟然被他撞了一個凹塊,便道:“你說說,明白了什麼,要是說得不對,便從你薪俸中扣錢來修補我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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