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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塔不知公子心中的怪異論調,只是聽他提及到了“婉婉”二字,便有些在意地問:“婉婉?可是那位才藝雙全,名震大陸,每年都會被邀請去‘尊武堡’做客的一代名妓——祝婉婉?”
“你倒是想得挺美的。”梵閱白了他一眼,“既然能去‘尊武堡’做客,自然極受尊崇,我能請到她做這等下作之事?”
鐵塔可是那祝婉婉的鐵桿粉絲,一聽到“婉婉”二字,便想到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公子教訓得是,記得祝大家可是連御道八門都極難得請動的人,公子又如何……”說到這裡,驚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將嘴緊緊閉住了,趕緊轉移話題,道:“……是我異想天開了。”
“嗯,你的確異想天開了。”梵閱沒理會他的無禮,看著紙捲上的資訊,自顧自地道:“不過,異想天開也有成真的時候。這個婉婉,還真就是祝婉婉。”
梵閱淡淡地說著,絲毫沒有把口中所說的言語當回事。卻是讓鐵塔瞪大了雙眼,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公……公子是說,你請動了祝大家去陪一個無名小子做……做那等事?怎麼可能?”
“你是想說我請不動,還是想說,祝婉婉做不了這等事?”梵閱看著紙卷問。
“都有。”鐵塔破天荒地對公子有些無禮的回答道。
“那祝婉婉曾欠我一個小人情,偏生她今日在那聞香樓作客,也算是極其湊巧,才主動還了我這個人情而已。”梵閱說得輕描淡寫,說是“小人情”,其實若是能讓大陸豔明遠播,卻到現在還守身如玉,又讓所有上流人士垂涎尊敬的祝婉婉為他做這等下作之事,只怕當中的“人情”只會大,絕不會小的。
他悠悠的道:“再說了,祝婉婉本來就是服侍……”正兀自說著,才注意到鐵塔臉上有了怒意,知道自己這話有些傷人,不忍破壞主僕關係,便轉換了論調,道:“那祝婉婉的豔明遠播,多少人想與她一親芳澤,可你又何曾聽過誰真正與她親近了?她本就擅長人際處事,這種小場面難道還不能應付?你倒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雖是這麼說,但鐵塔仍然氣鼓鼓的,怒意不減。
一方面是對公子的行為感到生氣,畢竟那祝婉婉可是許多人的夢中情人,鐵塔更是對她又愛又敬,此番聽得公子讓他做這等下作之事,如何不氣?
再者,那小子籍籍無名,又窮困潦倒,何來資格接受祝婉婉的貼身服侍?就算是自己,能看她一眼便滿足了。這小子,簡直是在找死。
如此一想,鐵塔已是氣得渾身發顫,若不是梵閱在旁,指不定便要殺回去,將那無名的小子當場擊殺。
梵閱對鐵塔的極端反應視若無睹,仔細地將紙卷看完以後,兀自思忖:“渾身是傷,與陶清關係緊密,帶一個女子闖雪域,卻不是為情而逃,更重要的是,面對祝婉婉的百般誘惑竟然能剋制住,品行端正,古今罕見……這樣的人,果然值得結交。”他說是“結交”,還不如說是,挖掘少年身上的秘密更為貼切一些。
梵閱兀自乾笑,見得鐵塔雙手抱胸,仍自在生悶氣,知他心思,便笑道:“安心啦,祝婉婉是什麼人,豈會隨便失身於人。”見他竟然不理自己,便揚了揚紙卷,遞給他道:“你自己瞧瞧祝婉婉是如何評價那小子的,這可是她親筆書寫的哦。”
鐵塔聽得“祝婉婉”三字,又聽說是她親筆書寫,正所謂“見字如見人”,立刻將梵閱手中的紙卷奪了過去,不待完全攤開便專注閱讀起來,如痴如醉的樣子讓梵閱嘖嘖稱奇,想那祝婉婉到底哪裡吸引人,自己怎麼就沒覺得她哪裡好來著?
那祝婉婉服侍蕭然一陣,將所得到的關於蕭然的資訊一併寫下,傳給了梵閱,當中自然省去了一些香豔場景,最後評價蕭然是一個品性端正的高尚之人。
對於這一句話,梵閱當然知道隱喻,自是祝婉婉犧牲了不少色相,否則又如何得知人家品性了?
鐵塔自然沒有梵閱想得深,只以為祝婉婉與那少年啥事也沒做,便放下心來,臉上的生氣表情也緩和了許多。
“看吧,我就說怎麼可能讓她去做那種下作之事啊。”梵閱擺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道。
“是在下的不是,錯怪了公子。”鐵塔當即下跪,道:“還請公子責罰。”
“責罰嗎……”梵閱若有所思地說:“日後你再見那小子的時候,沒我的命令可不能去騷擾他,這便是責罰。”說完,似有深意地笑著看他。
那紙條上並未細說祝婉婉是如何服侍,鐵塔卻思忖,一個男子,怎麼可能見到如此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