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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由於蕭然此時已不再是學童身份,而是南宮凝霜的私人鍛造師,所穿的衣物也是從老沉那裡找來的帶有鍛造師標誌的服飾,一路上倒沒有守衛詢問。
他心中記掛南宮凝霜,去到她的小院時,便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門剛一開啟,就見一錦衣男子正從南宮凝霜的閨房中輕輕地掩門而出,見到門口的蕭然,神色變化了一番,冷了一張臉走來。
蕭然見得來人是薛志清,心頭微微一沉,還是略顯恭敬地側身而站,低聲喊了一聲“大師兄”。
薛志清斜睨了眼睛打量著他,冷哼道:“這是小姐的別院,你一大早跑來做什麼?”
“小姐讓我為她打造首飾,有些許疑惑,特來問問小姐。”蕭然隨口說道。
南宮凝霜昨晚暈倒不久便被下人發現,通知了南宮鐵,找來了醫師,察看過後並無大礙。她謊稱是自己身子不適才忽然暈倒,算是勉強在南宮鐵那裡安然抹過去。
薛志清得知訊息,也是一早便過來探望,但南宮凝霜情緒低落,也並未與他多說。
此時見到蕭然,薛志清本心中就厭惡,但想想昨日南宮誠的話,便覺暢快,倒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小姐今日身子不適,你就別去打擾她了。”薛志清道,“你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吧。”
蕭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願與他糾纏,心想待他離開後,自己再來探望,便道:“不敢勞煩大師兄,我還是改日再來。”說著,便欲離開。
薛志清哪不知他心思,現下沒有南宮凝霜做他的保護傘,這段時間的怨氣可不能就這麼吞了,便道:“既然事關小姐的首飾,自然是大事,我現下也無事,便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我這就與你一同去恬悅之間吧。”說著,便徑直走在了前面。
蕭然一時也沒了主意,只得靜靜地跟在他身後,心頭記掛南宮凝霜,不知她現在到底如何了,定是因為昨日的誤會在惱自己。偏偏現在不能去探望,與她解釋。
抬頭望著前面大步走著的薛志清,心中便說不出的煩躁與厭惡,恨不得一掌將他拍死。
而薛志清心中又何嘗不想一掌拍死蕭然,獨自走在前面,心頭卻在思量待會該如何收拾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那恬悅之間曾是南宮鐵的私人鍛造場所,四周環境僻靜。兩人走得一陣,便只見綠葉花草,只聞得鳥語蟲鳴,四下也無旁人。
薛志清終是按耐不住多日的不忿,轉身冷不丁地抬手便向身後的蕭然打去。
蕭然無論是武功還是心境都不同與往日,見他忽然動手,自是不願束手就斃,微微側了身子,便躲開了。
“好哇!”薛志清這一下沒打中,心頭火起,知這小子皮糙肉厚,竟運起了《軒轅驚天訣》功力,催鼓至十一重天,手掌呼呼地往蕭然再次打來。
蕭然也是因為之前老沉的事,對薛志清就積怨頗深,此時見他又平白無故地來惹自己,自是不再一味忍讓了。也是提起了功力,雙手握拳,以拳代錘,使出了《奔雷四絕》中的“雷震百里”。
雙拳與雙掌互相對碰了幾下,兩人均感對方功力相當,這初次過招,都只是試探的心思,見不能拿下對方,便不約而同地收了招,且後退了半步。
那招式名為“雷震百里”,其實也不過是名字響亮糊弄人的而已,卻沒想適才與他雙拳接觸過後,自己的雙手竟然被震得厲害,當真有了“雷震百里”的味道。薛志清身為大師兄,自然學過《奔雷四絕》,只是沒想到這種粗淺功夫,在蕭然的手上竟然被運用得如此之秒,恰好在自己的勁力加速爆發前,便把自己的雙掌給震住了。
其實他自然不知道,蕭然早就知曉《軒轅驚天訣》的運勁方式,雖然是有缺陷的版本,但是運勁方法上卻與完整版的是無甚區別的,是以便能以巧破力。
薛志清暗自惱恨一陣,正打算繼續提升功力好生收拾他一番,忽然腦中一陣靈光,指著他,厲聲喊道:“好哇,你只是一個學童,這《奔雷四絕》是從哪偷學來的?”
在南宮世家當中,有明確的規定,非鍛造師一級別的人是絕不能修習《奔雷四絕》的,若是發現,必將嚴懲不貸。
薛志清忽然抓住了這個把柄,讓蕭然也愣住了,暗自後悔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最初也是不願將自己的絕招過早暴露出來,才使的《奔雷四絕》。卻是忘記了《奔雷四絕》是老沉私下底傳給自己的,若是被人知曉了,鐵定會連累老沉。
一時之間,他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薛志清表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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