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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陣,蕭然將內息執行了一遍,才感到紊亂的氣血安靜了下來,那集中在下體的膨脹感也漸漸消散。為怕再次被刺激,默唸了“殘神篇”將心神凝聚了起來。
殘神篇已被他多次被使用,也算是駕輕就熟了,無論如何也沒料到,竟然在這等情慾之事上,使用的次數竟然佔去了一大半。
按說這種男女之事,對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來說,既然遇上了,實在沒必要拒絕。在大陸上,大多男子如果有條件,基本上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真正體會過男女之事了。但蕭然畢竟入世不久,本就習慣了壓抑情慾,對待任何陌生女子,就自然而然地出現了生理與理性之間的鬥爭,最後還是他的頑強理性佔了上風。
但是,從他使用“殘神篇”的次數來看,似乎自己的理性已漸漸在走下坡路了。表現在,他即便使用了殘神篇來讓自己不心猿意馬,可一見到這滿床的春色,五個**女子,姿勢各異,卻是四肢大開,各種隱私清晰可見。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忍不住聯想到,昨日與靈兒在那浴盆當中,自己的手指竟然滑進了她的身子,這感受既新鮮刺激,卻總覺得未能盡心滿足,總覺得缺少了什麼,可他怎麼想,也不明白到底缺了什麼。
他這一想,竟然又有了反應。
蕭然臉上頓時燒了起來,再次默唸凝神篇,將這股還未崛起的慾念壓了下去。
說到靈兒,蕭然這才想起她來,一面暗罵自己該死,一面四下尋找,竟然發現她也在那床上,與眾女子睡作了一堆。
他生怕靈兒醒來後,見到這滿屋春色,自己也說不清楚,趕緊上前將她一把扶起,趁她還在朦朧未清醒的時候,一把將她抱起,出了門。
此時天色未亮,大多人還在睡夢中,也沒人有早起的習慣。樓道中見不到一個人,夥計們也都尋了一個可坐下的位置,正打著瞌睡。蕭然見四下無人,大膽地抱著靈兒一路下樓。
靈兒由於是被鐵塔弄暈的,被人猛的抱起來,雖然也醒了過來,卻覺得腦袋兀自昏沉,迷糊間見到是蕭然那張熟悉的面孔,當即就振作了精神,雙手將他摟住,悠悠地道:“然哥,我害怕。”說完,不住地往以臉蛋去感受他堅實的胸膛。
蕭然見靈兒轉醒,像溫柔的小貓似的,竟然在自己懷中撒嬌,這種溫暖感覺,讓自己無比安心,於是笑道:“不怕,有我在。”於是雙手將她身子緊緊抱住,恨不得能與她融在一起。
靈兒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愛意,快活得不得了,將以往所有的不開心都忘了,只覺得這一刻是活到現在最幸福的時刻了,即便是死了,也值得。
蕭然將靈兒一路抱著下樓,本欲就此離去,但見天色未亮,此時出去,也不知去往何處,再見樓下的大廳中,多數是剛起床的夥計在來回忙碌,多是打掃清潔,為過夜的客人準備早點,從廚房裡傳來了陣陣的菜香。
本來以為能與靈兒安靜地休息一夜,第二日就尋去師傅的店鋪,一面修煉武功,靜心等待與師傅相聚,卻不想昨日從頭到晚都沒消停過,更是累了一夜,此時肚子又有些餓了。
蕭然大感黴運當頭,想來也不會再比昨日更倒黴了,心中忿忿不平地道:“不管了,先吃過東西,待天亮了再走。”
靈兒此時正處在濃情蜜意當中,比午睡的貓兒還溫順,也不問他,隨他想做什麼自己就做什麼,即便是,他此刻把自己抱進廂房,也無不可,甚至自己心頭還當真盼著呢。
這青樓的大廳多用作客人看茶挑姑娘的地方,只有逢上青樓每月一次的花魁活動,才會在大廳中擺放飯桌,前來的貴賓一面吃菜喝酒,一面欣賞選拔花魁。
所以蕭然張望一陣,竟不見有可以用餐的地方,便問了一個路過的夥計。
夥計道:“公子要用餐,吩咐一聲,我們親自給公子送上來便是。倒不用勞煩公子親自跑上跑下。”
蕭然想到原本的廂房也不知亂成什麼樣了,而醒過來的廂房裡面躺著“五光十色”女子,本就秀色可餐了,自然不能在裡面。經此一夜,他已對這裡的廂房產生了某種忌諱,總覺得關上門來的話,反而還會出點麻煩事。
他張望了一下,見大廳角落裡,放置有不少大圓桌,自然是青樓活動時用的,便指著桌椅道:“既然我也下樓了,就在大廳中用餐吧。”說著掏了一塊金幣扔給夥計。
本來夥計還待勸說,見到金幣後,勸說的言語全部用作鼓勵自己好好伺候公子的話了,當即喚了幾個夥計,三下五除二便在這大廳中將餐桌擺放好,又問兩人吃喝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