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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對此人印象說不上好壞,但也知他從來不曾有惡意,甚至對兩人還有救濟之恩,便笑著請他進來坐,又吩咐下人看茶。
梵閱客氣一陣,忍不住問道:“怎麼只有靈兒姑娘一人在,蕭然呢?”
靈兒笑了笑,笑容中透出絲絲的堅強,客氣地回答道:“他回阮府去了。”
“咦,回阮府做什麼?”梵閱與鐵塔一臉疑惑,不知道蕭然是為何還回去阮府。
此時的靈兒,像是撐過暴風雨後寧靜的花草,無論是一笑一顰,都顯得不溫不火,淡定異常,道:“蕭郎回去具體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但他臨走時,說還有許多東西要學,並且與人有約定,所以需要再回阮府。”
這一席話,更是讓梵閱沉吟不語,鐵塔就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三人兀自閒談了一陣,梵閱便藉口告辭了,帶了鐵塔往回趕,並且吩咐鐵塔,排些探子在福德典當,實在不希望再有閒雜人等來惹怒蕭然。
到時候,可就實在讓大家都麻煩了。
話說,蕭然回了阮府,先隨阮明月去了她的雅居,留下一臉愕然的阮鈞與阮馨如。
不明白為何從來不輕易讓人進入自己書房雅居的大姐,怎麼偏偏就帶了蕭然前去,想要詢問,卻見大姐今日似乎冷冷的,不敢多問,只能你看我,我看你的,呆望著二人離開。
“今日你可還要學下棋?”阮明月領了蕭然回去,問道。
“學。”蕭然臉上沒有絲毫黯然神傷,斬釘截鐵地道。
“為何?”阮明月問道。
“養心養性。”蕭然道。
蕭然的回答簡潔明瞭,讓阮明月臉上的寒霜漸漸消散了,心中不住感嘆,少年今日遭此大變,卻沒有一絲頹廢,更是想要彌補自己衝動妄為的缺點。
這樣完美性情的人,她都難以相信是真的。
阮明月與蕭然端坐在了棋盤旁,想將黑子遞給他,蕭然卻推說要白子。(黑子先行)
阮明月也不反對,徑自拿過了黑子,先行落子左下角。
蕭然卻不急於進攻,以白子佔據右下角。
一盤棋局下了一個多時辰,整理棋盤,細細一算,蕭然今日輸了六目半。
與上次一樣。
可上一次蕭然是執的黑子,先行落子,具有優勢。
今日他執白子,也是輸了六目半,可見其進步明顯。
不止如此,阮明月感覺今日的蕭然出手落子,極其穩重,一局棋下來,沒有一處犯錯。
之所以輸了棋,全是因為實戰經驗不足,被自己的豐富的戰術經驗給拿下的,以前自己用的戰術,今日對蕭然已無任何用處了。
阮明月暗自欣喜,想來少年進步神速,用不了許久,就能與自己並駕齊驅了。於是笑道:“還來?”
“還來!”蕭然毅然地道。
黃昏時分,蕭然作別了阮明月,回了阮馨如的別院。
阮馨如生怕蕭然不回來,在院門口無聊等待了一個下午,瞧見蕭然的身影遠遠走來,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一個勁兒地問東問西。
蕭然神色平淡,卻不做任何應答,但見阮馨如駐步生氣了,才淡淡地道:“早些用過晚飯,我陪你修煉。”
這才讓阮馨如趕緊跟了上去,心中對蕭然的態度很是怪異莫名。
秦姐一整日不見蕭然,甚是想念,此番見他回來用餐,心中歡喜,趕緊吩咐人將飯菜擺好。卻不料,見到二小姐也坐上了下人的飯桌。
“這……”
在阮府,阮馨如用餐是與下人分開的。
秦姐見狀,心中詫異,不知如何應對。
“秦姐,今日我想與他一同用餐,你也來坐。”阮馨如一臉無所謂地對秦姐道,見她還猶豫,便呵呵一笑,將她一同拉來坐下,對下人道:“快些上菜。”
這一頓飯,三人都吃得不同滋味。
一個欣喜,一個憂愁,一個平靜淡然。
用過晚飯,蕭然不待阮馨如發話,就徑自展開奔雷步往林中木屋去了。
“嘿,等我啊。”阮馨如一抹嘴,緊跟其後。
只留下秦姐若有所思,幽怨地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兀自嘆了一口氣,讓下人收拾了,自己則回房去了。
“今日還是那樣修煉?”阮馨如幾日來已習慣了蕭然的修煉方法,輕鬆地道。
蕭然嗯了一聲,道:“開始吧。”說完,獨自坐了下去,閉目養神起來。
阮馨如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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