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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多機智與理性的人,極少會出現這樣失態的暴怒,接過了護衛頭領的茶杯,想到事已至此,自己也無法逆轉,嘆氣地道:“那胡青衣幾人現在在哪?”
“據探查,胡青衣被人護送出了城,而剩下三人則被那鐵塔讓人抓了起來。”護衛頭領小心地回答道。
“那……梵主管,哦不,梵丞相……梵閱公子呢?”阮鈞一連將梵閱的稱呼換了三次,心中的確惶恐之極。
“梵……”護衛頭領聽得少主接連說了三個稱呼,一時之間,他自己也不知稱什麼好了,道:“他好像自行回了摘星閣,讓鐵塔自行處理去了。”
“你確定?”阮鈞狠狠地問。
“確定。”護衛頭領吞了一個唾液,道:“探子的確是這麼回報的。”
“這一次可是玩大了。”阮鈞有些無力地將茶杯放在了桌上,彷彿手中之物沉重異常,自己竟然拿捏不起了。
“少主先別慌,有什麼困難,不如說與下屬,雖然不能為少主盡擔煩惱,但畢竟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護衛頭領越說越激動,當即就半跪了下去,道:“屬下願為少主分憂,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阮鈞斜睨了一眼他,心想這護衛頭領跟了自己許久,雖然武功平平,卻也十分忠心,約莫算起來,跟自己也有好四年了。
“你起來吧。”阮鈞嘆了口氣,親自將他扶起來,讓護衛頭領面上受寵若驚,心中卻沾沾自喜:自己今日的馬屁可是拍得極響哇。
阮鈞親自為他拍著膝蓋上的灰塵,悠悠地道:“那胡青衣來這裡的時候,我記得好幾次去青樓玩,都是由你作陪的,是吧?”
護衛頭領見少爺親自為自己拂著膝蓋上的塵土,更是感動得一塌糊塗,少主既然問到,也不去多想,便回答道:“胡公子來撫苑之都好幾日了,每夜都要去青樓玩玩,的確是我親自陪著的,他不過是纏絲谷坊主的兒子,自然用不著公子親自去陪的。”
“青樓……很好。”阮鈞呵呵笑了,笑聲中頗多男人才明白的深意。
護衛頭領也是嘿嘿地賠笑,心想城主管教太嚴,公子不能去青樓作陪,當然就便宜自己了,見少主沒有一絲不滿,倒是鬆了口氣。
阮鈞拍著他的肩膀,道:“這麼說來,你陪那胡青衣玩耍幾日,與他關係肯定是不錯的了?”
那護衛頭領功夫不高,卻能成為阮鈞的貼身護衛頭領,自然是有一定機智的,聽得阮鈞這麼說,心中有了一絲絲不安,總覺得少主的話似乎在把自己往那胡青衣那裡推過去似的。
他被阮鈞如此一問,心中不安,嘴裡便有些支支吾吾了,“我……也是假公濟私,小小作陪而已,與胡公子可不敢造次,與他有什麼深交。”
他一時不知少主到底想做什麼,心中越發不安,趕緊推脫乾淨了先。
“哈哈,好一個假公濟私。”阮鈞又笑了起來,“不如以後你就專門替我去‘假公濟私’的好?”
“少主是說,我日後專門替少主去陪人做客?”護衛頭領不相信有這樣的好事,一臉茫然。
“對,就是陪人好吃好喝,隨意玩樂,至於一切開銷,全部算我的。”阮鈞似有深意地笑道,“如何?”
“多些少主。”護衛頭領大喜過望,當即就又要跪下去,卻被阮鈞攔住了。
“可我畢竟是護衛頭領,若是專門陪人吃喝去了,護衛的任務……”護衛頭領畢竟衷心,得了這樣的大好差事,還是不往對少主的護衛任務。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阮鈞雙目閃出了精光,“反正你沒了武功,也沒法做護衛了。”
這……什麼意思。
護衛頭領還未反應過來,便感到阮鈞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氣海位置,忽然一股強大的氣息灌入了進去,腦中一片震盪,就不省人事了。
阮鈞剛才那一下也是全力施展,廢掉一個護衛頭領的武功,消耗了大半的內息,越發覺得自己武功水平實在太弱了,御道閣修行必不能就此失去。
“來人!”阮鈞深呼吸一口,稍稍順了氣,喊來了門外的護衛。
護衛見頭領躺在地上,都一臉愕然,聽得阮鈞道:“把這家話脫了外衣,五花大綁送去摘星閣,交給梵閱主管處置。”
護衛們沒想到頭領一下子就淪落成了這樣,一面動手扶起昏迷不醒的他,一面問阮鈞,“卻不知見了梵閱主管該怎麼說?”
阮鈞見這護衛心思縝密,頗有些滿意地道:“見了梵閱公子,就說此人密謀胡青衣,滋擾生事,現已被我懲處了,還請梵閱公子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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