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1/4 頁)
蕭然知道自己是僕人身份,自然有家規約束,這麼晚回來的確有些不合規矩,又是覺得抱歉,又是好奇為何秦姐這麼晚還沒睡。
秦姐白天的時候,見阮馨如將蕭然強行帶走,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直到這深夜了,見二人還未回來,腦子裡一直胡思亂想,遲遲不肯睡去。
見得蕭然獨自一人回來了,便想問問他,白天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但又覺得其中有二小姐參與,也不便多問。便心中嘆了一口氣,讓蕭然趕緊回房休息了。
“哦,對了!”蕭然轉身過來,從懷中將那件鵝黃色的肚兜掏了出來,尷尬地道:“你今日忘在樹林了,我替你撿了回來。”
秦姐見他果然將自己的貼身內衣好好收了起來,心中自然歡喜,卻又有些失落,“他為何不悄悄收藏起來,又還給我做什麼?難道他討厭我?”
想到這裡,她遲遲不願伸手將它接過去。
蕭然見秦姐發愣,再仔細去瞧那肚兜,發現上面竟然破了好幾個洞。他這才記起,必定是阮裴用長劍刺自己的時候,也刺中了肚兜。
“真該死!”
蕭然暗罵自己太過不小心,怎麼將別人的貼身之物給弄破了。他心下自責弄壞了秦姐的東西,不好意思地道:“我賠你一件新的吧。”
“真的?”秦姐也見到了肚兜上的破洞,聽他這麼一說,心下歡喜,驚喜地道。
蕭然以為這肚兜是秦姐最喜歡的事物,聽說自己賠她,便驚喜異常,也不疑有他,淡然地笑了笑,“當然,改日我得了空,便出門為你買一件上好的。”
秦姐見他極其肯定,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小女孩神色,輕輕將那件破了的肚兜收了過去,讓他快些回去休息,自己也悠悠地回房了。
第二日清早,阮馨如又急匆匆地飛奔而來,依然翻牆而過,落在院中的時候,將四周僕人婢女又嚇了一跳。
秦姐見了,自然要溫柔地說教一番。
阮馨如卻嘟了嘴,問秦姐,蕭然在哪?
秦姐見一大清早,二小姐就來找蕭然,心下擔憂兩人的關係,還未開口回答,就又聽她一臉嬌嗔,兀自嘀咕道:“這傢伙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大半夜的,把我一個人扔下就跑了,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什麼?”秦姐心中震撼,“莫非二人昨夜竟然是一起……”
阮馨如兀自嘀咕後,見秦姐臉色有異,知道是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吐了吐舌頭,道:“秦姐可要當做沒聽見哦,我什麼也沒說,嘻嘻……”
秦樂最擔心的就是二小姐與蕭然到底是何種親密關係,若然兩人是情侶,自己就真的是痴心妄想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與二小姐一爭長短的,何況……何況二小姐就像半個女兒一樣,自己怎麼能與女兒爭搶男人啊?
秦樂大半生都耗在了阮府,雖然只是丫鬟出身,可她也自負美貌,對許多人看不上,至今三十歲了,還獨身一人。見到了蕭然這等才貌俱佳的年輕男子,也顧不得許多矜持了,一心只想與這等心儀的男子好。
明知對方不過二十歲的少年男子,多半不會看上自己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的,可……哎,人的一生,已經過小半,還未體念過男女之歡,念及於此,換做誰也抵受不住這種慾念的。
阮馨如見秦樂臉色有些難看,以為她誤會自己和蕭然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便趕緊解釋了此中誤會。
這才讓秦姐心中的石頭落在了一旁,伸出手指,輕輕颳了她的鼻尖,柔聲道:“你呀,女孩兒家的,再怎麼任性胡鬧,也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啊,與一個僕人瞎胡鬧,若是被老爺知道了,可要關你一個月的禁閉了。”
“什麼下人啊,他不過是賭輸了,才到阮府受罰當臨時下人的。”阮馨如聽得秦姐口氣中,似乎有些反對自己與蕭然來往。
她又從小就將秦姐看做親人,便忍不住將此中緣故,與蕭然的身份由來簡單說了出來。
秦樂再一次愣住了,心中直打鼓,他,他竟然不是下人身份,而且只在這裡呆一個月?心中一時間成了亂麻,不知該說什麼的好,只淡淡地道:“今兒,他一早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裡。”
“可惡,他哪像個下人了,也不跟我支會一聲。”阮馨如氣鼓鼓地道:“那他回來了,你可要告訴他,老地方見,準時來哦。”
“嗯。”秦姐有些頭暈,渾身也乏力,柔柔地應了一聲,見阮馨如飄然而去,也一身疲軟地回房休息了。
蕭然因昨日輸給了阮裴,修煉了一夜的內功。天還未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