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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它拿走,三天之內……我一定會親自折斷它。”蕭然感到自己的身子已不屬於自己了,瀕臨散架的趨勢,手中的長劍上下起伏,隨時就要與自己一同再次掉在地上。
阮裴見少年如此要強,心頭百感彙集,轉身回來,輕輕接過了長劍,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也有些激動地道:“好,我等著你。”
“好~”
蕭然一個字也未說完,便一頭栽倒了下去。
這撫苑之都靠近雪域,每到晚上溫度較低,蕭然透支內息,暈了過去,放在外面,不能抵擋風寒。
阮裴將他身子接住,查探了一下他的情況,並無大礙,便將他抱進了孫女兒的木屋,見她躺在小木床上安睡,身上嚴嚴實實地蓋著絲絨被。
但覺少年不但才華出眾,品行高潔,性格高傲要強,可謂百年也難遇到的天降之才,自己若是連這樣完美的弟子也放過了,可就白活了。
木屋內只有一張小床,被阮馨如睡了。沒有多餘的位置可睡人,也沒有多餘被子可用。他愛惜蕭然是極難得的人才,若是放置地上,他身子如此虛弱,只怕也會遭受風寒侵襲。
阮裴猶豫了一陣,苦笑道:“便宜你小子了。”將阮馨如往裡面輕輕推開,空出了一片位置,將蕭然放到了阮馨如身邊,又將絲絨被蓋在了二人身上。
臨走之時,阮裴回頭望了望,還在昏睡的二人,心頭莫名浮現了“四世同堂”的念頭,但想到自己這個孫女兒的脾氣與自己一樣,只怕難以招那臭小子的待見,怕是自己多想了,又苦笑起來,悠悠的去了。
二人兀自昏睡,直到半夜,阮馨如才最先悠悠轉醒,由於被蕭然偷偷以內息按摩過身子,雖然透支了內力,醒來卻不覺得四肢痠軟,甚至還精神奕奕。
當她習慣性地伸展四肢時,卻發現身旁有人,心中一驚,想來自己的床上從未有過人陪睡,便要一腳踹過去,將對方踢下床。
卻發現,睡在身旁的人,不是旁人,而是那桀驁難馴,對自己目中無人的傲氣少年,剛凝聚了內息的右腳,便軟了下來,悠悠地收了回去。
她不知為何蕭然會睡到自己床上,趕緊檢視了一下衣衫,發現並且被侵犯的痕跡,暗罵自己多慮了,這個木頭腦袋,若是有什麼不軌,自己的貞潔早在一個多月前,花間集那裡就被他玷汙了,哪用得等到今時今日。
阮馨如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蠻橫莽撞。可她畢竟是女子,偶爾也會心細如髮,這些日子與蕭然接觸,雖然見他表面對自己冷嘲熱諷,卻也知道他秉性正直,嘴上不饒人而已,背地裡絕不會行下作之事。
只是,這小子實在太過目中無人了,阮馨如氣他不過,才與他對著幹,故意把他說成無恥、下流、無禮兼狂妄之人。
而在內心中,少年則是她見過的人當中,最具才華,人品淳厚善良的。
兀自胡亂想了一陣,見蕭然睡得很沉,似乎是累到了極致才會如此。又琢磨一陣,想來他必然是獨自修煉得累了,才累得厲害,躺在了自己床上。
想他不過二十歲,比自己還小,竟然修為遠勝過自己,自然是才華冠絕。說到才華之人,阮馨如見過不少,卻從未見過才華出眾,比笨拙之人更為刻苦努力的人。
她越想,越覺得蕭然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漸漸趨於完美了。與自己夢中編織的白馬王子相比起來,只怕他一隻手也能將王子與他的馬,拍飛到天邊。
她一時想得好笑,險些笑出聲來,怕吵醒了他,趕緊捂住嘴偷笑,身子也不由得往他身上靠。
阮馨如從小就沒了母親,在父親的嚴厲教導下成長,又脾性乖張,雖然是世家千金,竟沒有一個貼心的朋友。
從來就是獨自玩耍,獨自修煉,獨自高興難過,喜怒哀樂都離不開孤獨寂寞的陪伴。
這一點,倒與蕭然一樣,寂寞是他們陪伴他們時間最長的朋友。
阮馨如望著蕭然熟睡的臉,怔怔出神了老大一陣,聽他鼻息厚重,想他怎麼會睡得如此沉,不知自己昏睡的時候,他到底做了怎樣沉重的修煉。
她好奇心起,便從被子中,輕輕探了手過去,想要按在他小腹間,偷偷探查他的內息狀況。
從未觸碰過男子身體的阮馨如,這一心血來潮的念頭,實在讓她覺得新鮮刺激。
卻不料,她隨手探過去的手,也不知小腹的距離位置,觸碰到了讓人莫名其妙的東西。
她皺起了眉頭,不知是何物,心道:“他褲兜裡揣的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奇怪,竟然還能膨脹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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