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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對他解釋,道:“對方既然殺我的探子,又將現場清掃乾淨,想必也是知道我們要來,那麼林中必然有埋伏。可走了一陣,卻如此安靜,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鐵塔這才恍然大悟,點頭稱是。
蕭然張望著四周,道:“想必是他們見到了鐵塔,便是埋伏了也不敢出手了。”
“真是那樣的話,可就無趣至極了。”梵閱有些失望地道:“如此說來,他們就是一幫不成氣候的小賊而已。枉我還以為尋到了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呢。”
蕭然與鐵塔不禁莞爾,全天下也就只有他梵閱才如此唯恐不亂。
相比起來,鐵塔在這方面頗為正常,正色道:“敢處心積慮,又如此膽大,誘拐了南宮世家的千金,恐怕不會是小賊那麼簡單。”
“希望如此吧。”梵閱嘆了一口氣,策馬繼續往密林深處前行。
薛志清在林中走得一陣,聽得馬蹄聲,便知梵閱幾人已然到來。
為了裝得逼真,他立刻運轉了內功,抬起滅日劍,便往三人來的方向飛身而去。
見得三人的身影,便將滅日劍刺出,並怒聲呼喝道:“狗賊,還我未婚妻來。”
蕭然對薛志清的聲音最為熟悉,雖然只見得一道黑影襲來,便認出了薛志清,腰間的“魄刀”,錚的一聲響,化作了銀光,與蕭然一同射了出去。
只聽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片刻之間,兩人就過了幾十招,互相跳開後,竟然不分勝負。
鐵塔眼睛一亮,不但佩服兩人的修為大進,更是被兩人手中的神兵所吸引了。
好劍!
好刀!
薛志清萬萬沒想到,隨著梵閱一同前來的第三人,竟然是與自己有著極大仇恨的蕭然。
更沒想到,自己在御道閣拼死修行了半年,修為大大提升了許多,這一片刻的功夫,竟然也只與他打了個平手。
更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蕭然手中拿到的刀,雖然樸實無華,卻是寒光逼人,與自己的滅日劍對碰幾十下,竟然半點損傷也沒有。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手中的刀,似乎也是由某種稀有材料打造而成。
這一驚人發現,可是讓他半天也回不過神來:莫非他竟然能自行煉製神兵了?
要知道,身為大陸上第一鍊鐵世家的大掌門,竟然被曾經的一個學童給比了下去,絕對是讓人感到挫敗與恥辱的一件事。
無論是情感、修為、鍛造,都通通被蕭然比了下去,薛志清嫉恨得就欲在此時此刻,拼勁全身功力與蕭然決一死戰,將這個心腹大患,永久地除去。
蕭然上次放過了他,還失去了陶清,對他的仇恨,早就不能以海水來衡量了。
他又何嘗不想就在此處把薛志清給一刀砍了,只要他死了,無論是霜兒,還是陶清,都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這種一舉兩得的事,即便是向來心善的蕭然,也會十分樂意卑鄙一回。
之所以兩人還未決一死戰的原因,全是看在南宮凝霜的份上,畢竟此時此刻,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至少,薛志清要裝作記掛南宮凝霜安危)
要決一死戰的機會,自然是有的,便是在天鷹武道大會上,在天下所有人的面前,徹徹底底地清算兩人的怨恨。
梵閱一開始就預計了這樣的局面,為了不讓兩人再打得你死我活,立刻轉換了話題,詢問薛志清為何會在這裡。
薛志清一早就想好了說辭,立刻將自己親信報告南宮凝霜被無恥之徒拐走,自己一路跟蹤到了這裡,詳細說了一遍。
尤其是提到“無恥之徒”的時候,狠狠地瞪了蕭然一眼。
蕭然早就不是當然不善言辭之輩了,尤其是在撫苑之都每日地學習文藝理論,加上與阮馨如鬥嘴實踐,嘴上的功夫早就駕輕就熟了。
聽得薛志清冷嘲熱諷,立刻反唇相譏,道:“哼,派人監視這種下作之事也做得出來,果然是無恥之徒。”
薛志清本來是假裝情急的樣子,卻沒想到遇上了仇敵加情敵的蕭然,一時間不能剋制,假戲真做起來。
見蕭然順著自己的話,狠狠地反擊了自己,便殺氣沖天地喝道:“你說什麼,可敢再說一次?”
蕭然什麼時候怕過薛志清了,見他凶神惡煞的模樣,更是心頭火氣,也是散發出了濃烈的殺氣,冷聲喝道:“手下敗將,我還怕了你不成,我不介意讓你連敗三次。”
此時兩人劍拔弩張,火藥味充斥了四周,稍有火花便能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