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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次出手,引得其震怒,恐怕連族長都保不住他。
北雪天嘴角掛著微笑,他目光微瞥,就看到有桃空凝重的神色,這令得他神怡氣清,不過他同樣無法窺探到靈焰當中的虛實,不過以眼下目測而言,此子雖然仍在其中,卻只剩下了最後的苦苦掙扎。
“自作孽,不可活。”
北雪天輕笑一聲:“有桃空,你這個弟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本來還以為是個可造之材,現在看來也是沒有經歷過風雨,不知道取捨進退,審時度勢,盲目挑戰,這是在自我毀滅,怨不得他人。”
有幾位太上長老面露惋惜之色,有桃空這個弟子說來也的確不凡,肉身淬鍊到達這一步,十大弟子中怕也難有人及,若是日後悉心培養,恐怕踏入他們而今的境界也不是難事,還是太心急了,需知有些事情急不來,盲目冒進只會適得其反。
一個好苗子,就這樣毀了。
諸多太上長老知曉,族長雖然收服了這琉璃七色炎,但是一定程度上,雙方是平等共生,並不是奴役的關係,琉璃七色炎的決定,便是族長輕易也不會反駁,何況這樣的靈物,靈智天成,壽命漫長,無盡歲月下來積累的智慧,絕對不比一般久經歷練的智者弱上多少,心中有稱,可以衡量得失。
況且,族長亦沒有阻止的意思,顯然是默許了這一切。
轉眼間,一炷香過去。
雖然只是一炷香的光景,但是這一炷香在諸弟子乃至是幾位長老的眼中,都好像一段極其漫長的歲月,直到這一炷香過去,他們方才發現,那晶瑩紫芒中,那一抹黃金神華依舊存在,若隱若現,雖然好像隨時都會熄滅一般,卻又如同頑強的勁草,雖然搖搖欲墜,卻始終堅持不折斷,在蒼茫草原上苦苦生存,一年又一年,春夏秋冬,一紀又一紀。
諸弟子已經發現了不對,第五層紫色靈焰,絕對是可以焚化闢地境強者先天之體的至強之焰,但是卻遲遲不能夠令得那蕭易潰敗,這就有些不同尋常,若非是琉璃七色炎留手,就是那蕭易當真有著不俗的手段。而相比於後者,諸弟子更願意相信是琉璃七色炎留手。
此刻,不僅僅是諸弟子,幾位長老,諸多太上長老也發現了不對,這顯然不在他們預料之中。
“不可能!”北雪無妄面沉如水,目光冰寒,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時間一息一息地流逝,好像沙漏裡的沙子,承載了時間,一點一滴,看似短暫,卻尤為漫長。
北雪天的目光再次變得冷漠,乃至陰沉,這一天裡,他的臉色變幻,足以抵得上過去一年的歲月了,不過眼下他卻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安,這不安並不明晰,卻始終在他心中繚繞,那紫色靈焰中的神華,好像跳動的燭火,被風拂過,驟然間消失,既而又好像綻放出全部的生命,明亮的火苗澎湃而滿是生機。
又是一炷香過去,半個時辰幾乎已經過去了大半,紫色靈焰中,那黃金神華流動,甚至比此前更加明亮了幾分,即便是那晶瑩熾熱的紫色靈焰,也愈發難以遮掩其光。
“不夠!”
突兀的,一道聲音從中清晰地傳遞出來,這聲音平靜,卻充斥著一股難言的定勁,好像一座巍峨高山屹立在身前,風雨磨蝕,不動不搖,無盡歲月也不能摧毀其根。
這就是一道聲音帶給諸弟子的錯覺,這種錯覺很可怕,等到諸弟子反應過來,很多人心中都是震動莫名,這是怎樣的一個人,一句話竟然就在眾人眼前引動如此幻象,沒有人感應到意志心靈的氣息,這就非同小可,有一種詭異的氣氛。
唯有少數一些弟子神色沉凝,不知道在思索什麼,紫發青年眼中第一次顯現出來一分驚疑之色,不過很快消失,這樣才有征服的,若是一般的庸才,即便再多,也不能夠與他同行。
一念及此,他不禁瞥了身邊不遠處的灰袍青年一眼,這個看上去隱現垂暮之意的男子,雖然同樣能夠入他的眼,不過所修之道卻不是他想要的,這樣的人不適合作為他的追隨者,或許可以作為一口刀,一柄劍,抑或是一杆槍,只是眼下,他尚沒有完全的把握來收服這件利器。
不夠!
這是蕭易在時隔兩炷香時間第一次開口,水晶寶座上,聶北雪一雙眸子平和溫潤,沒有人注意到,在那平靜的眸子裡,此刻正醞釀著一種異樣的神采。
“不夠,是什麼不夠!”有弟子喃喃道。
轟!
回應他的是琉璃七色炎驚悚的力量,灼熱的氣息哪怕是琉璃七色炎竭力掌控也有一種無形的氣機瀰漫開來,在眾人的眼中,那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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