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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昨天就跟她說,讓她今天過來一起用飯,可她說這是家宴,不便湊熱鬧,等過兩天再去鳴鐘城拜見大王,大王看是親自過去請一下還是派人去請,不理會總是失禮的。”
蘇平疆道:“哦?清才女在谷中?那可是一定要去請的。”
禮賢下士是這個時代的風氣,任何一個明白君王都不敢在這上面粘一點惡名,清思只善畫技,沒有治世只能,非是君王籠絡的物件,但因其名聲太盛,也是輕慢不得的,加之誰不想一睹才女真容呢,蘇平疆雖無覬覦之心,但也樂於一見。
在賀然與竹音的陪同下,蘇平疆攜南薺親往驛館看望。清思雖如雲裳般痴心技藝,但在人情世故上還是比她要強些的,謝了恩後,堅持家宴外人不宜攪擾,婉言推辭了。
回來的路上,蘇平疆一直用別有意味的眼神看賀然,而且不避諱被南薺與竹音見到。
賀然沒好氣道:“你還不如直說呢,別噁心我。”
蘇平疆哈哈而笑,道:“你要能把四美盡收園中,我就詔令全國,舉國同慶以彰此樂事,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易國軍師的本事,這可是大揚國威之壯舉啊。”
賀然面露鄙夷,道:“你有點正經行不行?別給天下的君王丟臉了。”
南薺掩嘴而笑,道:“君王關心臣子家事美滿是體恤臣子,是最正經的事了,軍師怎麼能說是沒正經呢?你為大王納妃而盡心,大王為你迎娶佳人而用心,我看你們都可成世間君臣的典範了,依我之意啊,大王該親自為軍師去提親才好呢。”
“說的是,說的是!”蘇平疆連聲道。
賀然苦著臉道:“王后就不要湊這個趣了,臣知錯了,這事萬不要再提了,唐突了清才女可不是鬧著玩的,有損大王英名啊。”
南薺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聽他這麼說,得意的不去看他。
看他二人這副神情,蘇平疆很是高興,由此可知他二人心中的舊恨已經淡了。
午宴被蘇平疆一拖再拖,他想等蕭霄到了再開宴,以示對鳳王的敬意。
最後賀然忍不住小聲對他道:“別等了,她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即便到了,見了你的儀仗多半也會躲開避讓。”
蘇平疆這才作罷,酒宴擺開,大家盡情歡飲,親情融融。
酒至半酣,南薺起身更衣,她剛去,蘇平疆湊到賀然耳邊,道:“薺兒想跟你說件事,在邊堂。”
賀然皺眉道:“她想說什麼?”
蘇平疆道:“放心吧,納妃一事她跟我坦明心跡了,蘇家子嗣為上,她是很贊同的。”
“那還有什麼可跟我說的?”
“你怎麼反倒像是怕起她來了?她跟你說什麼沒對我講,事後也不讓我問你,去吧。”
賀然嘬著牙道:“這樣不合適吧,還是你跟我一起去吧。”
蘇平疆笑著偷偷推了他一把,道:“你哪那麼多事,快去吧。”
賀然無奈,只得也藉故更衣,出了大堂。
邊堂門口已有兩個宮女守候,等他進去就關上了門,裡面只南薺一人,賀然也不施禮,道:“什麼事呀,非在這裡說,還不如過後召我入宮說的方便。”
南薺笑道:“你這一閒下來,再入宮不知得哪輩子呢,還是現在說的好。”
“什麼事這麼重要?”
南薺指了指几案對面的坐席,“坐下說,輕聲些,我不想外面的人聽到。”
賀然依言坐下,南薺微微探了身子,面帶戚容道:“我如今再沒別的指望了,先前的過錯你還記恨嗎?”
賀然平靜道:“我以前說過,你只要不生非分之想,永遠可做尊崇王后。”
南薺看著他,眼圈漸漸紅了,輕聲道:“我知道,你要想殺我,大王也庇護不住,我今天想求你一事,你如憐惜我,就一定要答應。”
賀然最見不得女人落淚,忙道:“好說好說,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儘管說。”
南薺望著他道:“我沒福分,不能為大王產下一兒半女,如今雖得寵愛,難保日後有妃子母憑子貴,引得大王移情別戀,我想請你答應我,不管以後怎樣,你都要保我不失王后之位,我沒什麼可報答你的,想要什麼你自己都有本事得到,唯盼你有憐惜之心。”
賀然迎著她的目光道:“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失王后之德,如有人跟提廢后,我全力為你抗爭。”
南薺歡喜的舒了口氣,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多謝大恩了。”
賀然搖頭道:“只要你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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