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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嫗聽到這個名字後喃喃自語地說道,“他已經給這個果子命名了麼?”
“前輩,你”楚風驚訝地看著那個老嫗說道,他終於明白了,這迷糊果為什麼在那些難民的手裡了,這些難民怎麼會知道這樣的水果呢?果然是她給他們的。也正是隻有她這樣的人才知道迷糊果的作用呢?這些難民怎麼會知道迷糊果呢?
老嫗坐了下來。她把手裡掛著的頭骨項鍊放到了火邊,小心地放著,很顯然她在用火烤這些頭骨。
楚風也坐了下來。他不用問這個老嫗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因為以老嫗能夠避過自己耳目的身法,要進到這裡,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能夠知道這個迷糊果,應該見過他吧!”老嫗說道,“其實,那日我見你的時候,就發現了你和他的關係。”
楚風皺眉。他不說話。他心裡隱隱地猜測老嫗口中的他是誰。是自己的師父白離?不對!這個老嫗的年紀比師父要大得多,而且她每次說起他來,那深邃的眼神顯得那麼的溫柔,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女子在說情人的名字一樣。
一個人的名字蹦到了楚風的腦子裡!妙回春?救不活許多年都未曾出過蝴蝶湖,在這個世間應該不會有和他相關的女人了。那也只剩下妙回春了。
這個老嫗看起來也像是一個擅於用毒的人,而妙回春更是喜歡用毒,物以類聚,他們相識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老嫗見楚風不說話,不由說道:“他還好嗎?”
“很好。”楚風說了一句實話。妙回春確實很好,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只怕他還會活著。因為妙回春的心態很年輕,身體也很健康。
“你是他的徒弟麼?”老嫗問道。她的眼神變得凌厲了,盯著楚風看,彷彿要將楚風看個剔透。
楚風搖了搖頭。
老嫗聽到這話,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虧你不是他的徒弟。”
“?”楚風不解地看著老嫗。他不善於和這樣的一類江湖人打交道。果然,因為常年在南越的鹿門裡,自己的江湖知識都是從師父的嘴裡得知的,而師父的江湖知識也是從師父的師父的嘴裡知道的。這些東西都是聽來的,沒有社會實踐,都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的。比如說,這個老嫗是什麼人,至今自己還弄不明白。
“這樣,我殺了你,他就不會因為生氣而和我斷交了。”老嫗自言自語地說道。
楚風愣了一下,不過他臉上的慌亂也在一瞬間淡去了,他看著老嫗說道:“前輩,在出手之前,可否告訴晚輩哪裡得罪了前輩?”
老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有。就算你殺了那些人,也是因為他們該死。”
“那前輩為何要殺晚輩?”楚風不解地看著老嫗問道。
老嫗說道:“欠債還錢,欠人情就要還人情。我不喜歡欠別人太久的人情。起碼,這個人情我不想繼續欠下去。”
楚風聽明白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要這個老嫗殺自己了。因為老嫗欠了一個人情,而要還這個人情,就要殺自己,因為對方想要自己死。
她要殺自己?
楚風知道她要殺自己,如果是用刀劍殺自己的話,剛剛自己發愣的時候,她就該動手了,可是她沒有動手。這說明,她不是用刀劍殺自己。用毒,她擅於用毒。
她站了起來,離開的時候,將那串被火烤的有些炙熱的人骨項鍊帶走了。戴上斗笠,披上蓑衣。每一個動作都很自然,不慌不忙,她似乎根本不擔心楚風會突然間出手殺她。或者她認為楚風不會出手殺她。
或者說,她覺得憑藉著自己的手段,那個年輕人不敢行動。
可是就在她穿完蓑衣,拿著人頭骨柺杖走沒到幾步的時候,身子一歪,倒了下來。腦袋跌落到溼漉漉的地面上。實際上,那個年輕人早就行動了。
她的柺杖也在她倒地的時候,瞬間摔在了地上,柺杖裡竟然是空心的,流出了很多不明的黃色的液體,柺杖頭骨上的豆大的火苗也瞬間流竄開來。
這火苗流竄到了老嫗的身上,瞬間老嫗也著火了。老嫗的身體就像是乾柴一般,在遇到火的瞬間,竟然著了起來。
火勢很大,還伴著人肉燒焦的味道。
楚風凝神看著這個被大火吞噬的屍體。老嫗的毒是他下的。他本來不想殺這個人的,可是他知道,有些人不是自己不想殺就可以不殺的。因為她不死,那麼死的就是自己。她殺過自己一次,就會殺自己第二次。
那一次迷糊果,不會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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