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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由一陣激動。可是他很快就將這份激動隱藏在了心裡,然後說道:“白某多謝王爺喜愛。”
“讀信!”燕王指著白峰說道。
白峰不敢違逆了燕王,他拆開信封,從裡面拿出了一封信,看了之後,就將信遞給燕王說道:“王爺,這封信,王爺還是讀一下吧!”
燕王看到白峰又將信交還給了自己,不由拿過了信,看了起來。
本來還醉眼迷離的燕王,看了這封信之後,身體裡的酒精瞬間化成了汗水,從額頭冒了出去,他整個人坐到墊子上,臉色變得格外的陰翳。
就像是此刻快要殺黑的天色,那種讓人冰冷的陰翳一般。
而白峰也坐了下來。
“李琛,本王要殺了你!”燕王握緊了拳頭,一掌拍在了桌上,瞬間,桌上的飯菜都這一掌當中為之顫抖。
門外站崗計程車兵,也在這個時候,不由縮了縮腦袋。他們很少看到這個表面上溫文爾雅的王爺發怒的,不過每次王爺發怒,那證明肯定會有人的腦袋要搬家了。
“王爺,李琛是何人?”白峰看向燕王問道。
燕王將信揉成一團,然後捏在手心裡,冷冷地說道:“一個豎子。本王念其無父無母,又對本王照顧有佳,就將他認為義子。哼,本王本還打算在百年之後,由其繼承本王的江山,如今看來,本王又有眼無珠看錯了他。”
白峰聽到這話,不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王爺,那兩封信,真的是出自小王爺李琛之手?”
燕王聽到這話,不由看了一眼白峰,然後說道:“本王與這豎子恩斷義絕,他再也不是本王的義子。你不必稱其為小王爺了。”
燕王看到白峰還看著自己,不由問道:“方才你問本王什麼?”
白峰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因為李琛之事,竟然讓燕王如此生氣,就連自己方才問什麼都忘記了。他不由說道:“王爺,何大將軍信裡所夾的那兩封信這難道是出自李琛之手?不是他人仿冒的?”
燕王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又一次開啟信,然後仔細地看了一番之後,說道:“是他的筆跡,不是仿冒的。他的筆跡本王還是記得的。”
白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看來,小王爺已經落入了楚風的手裡了。”
“哼,本王覺得他不只是落入李辰的手裡那麼簡單,只怕他已經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李辰。”燕王冷冷地說道,“雖然跟隨本王的日子不長,可是也知道了不少本王的軍隊的佈置,而且他還是有一些小聰明的,只怕這一次拿下廣宗都是他的功勞。”
白峰聽到這話,不由搖了搖頭,他說道:“王爺,倘若白某沒有猜錯,只怕這次拿下廣宗李琛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此話怎講?”燕王不由問道。
“何大將軍說,小王爺的人馬被襲擊,就連兩位副將也生死不明,是一百多計程車兵帶著昏迷不醒的小王爺到了廣宗投靠了何大將軍。”白峰說道,“何大將軍從其隨從當中得知,襲擊小王爺的人多如牛毛,不知幾何。為保糧草不失,大將軍不得不帶領人馬前往邯山,前腳剛剛離開廣宗,後腳廣宗就被人奪了。”
燕王點了點頭,他說道:“你是說,當時何必修見到的人不是李琛?”
“不,何必修將軍所見到的人,應該就是李琛。”白峰說道,他的目光投向了遠方,冷冷地說道,“只不過是一個昏迷不醒的李琛。倘若白某沒有猜錯,楚風已經看透了小王爺想要藉著偷襲廣宗的機會,利用何必修的謹慎逃脫。”
“何必修固然謹慎,可是利用何必修的謹慎而逃脫,此話怎講?”燕王不解地看向白峰問道。
“王爺,倘若深夜,有一隊人馬來到城下,所言是你的故人兵敗,來投,你是如何處理的?”
“本王當然懷疑是敵人的陰謀,引誘本王開成,好突然間殺入奪城。”燕王馬上說道。
“沒錯。何必修將軍也和王爺一樣的想法。所以,他一定會讓人將小王爺喚出來,好親自一見,可是當時小王爺已經昏迷不醒,躺在了擔架上。你覺得何必修大將軍會怎麼做?”白峰看向燕王問道。
燕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本王該如何做?”
“只要放下吊籃,讓人將小王爺放在吊籃上,拉上城頭,就可以驗證真偽了,不是嗎?”白峰看向燕王說道。
燕王聽到這話,眼睛的瞳孔驟然間變大,他說道:“確實。就算是李琛就站在城下,以何必修的性子,他肯定還是會放下吊籃,讓李琛坐上吊籃,親自驗證真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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