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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某一定聽從大將軍吩咐!”
就這樣,邯山糧草防務的事情全部都交到了何必修的手裡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等到了何必修到底邯山的第四天,終於在前方接到了燕王發回來的手令。
燕王的手令任命何必修為守糧大將軍,焦權為副將,並且讓這二人一定要努力保護好糧草。
可是第五天之後,何必修接到了一封信,送來這封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弟弟何必豪的身邊的一個親信,這個親信送來信的同時,還送來了弟弟何必豪隨身攜帶的玉墜。看到信和玉墜,何必修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
若不是何必修旁邊的親信看到何必修不對勁,眼明手快將何必修扶住,只怕何必修肯定會暈死在地。
“大將軍,你怎麼了?”
“大將軍你怎麼了?”
眾人看到何必修看到信和玉墜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驚訝萬分,相互間你看了我一眼,我看了你一樣,都著急地看向了何必修。
何必修緩過神來之後,坐下來,然後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先出去。”
眾將看了一眼,只能夠抱拳退出去。而焦權不由對何必修說道:“大將軍,你這是”
“焦將軍,你也先退出去。我要一個人好好地安靜想一些事情。”何必修看向焦權說道。他知道焦權在這裡,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安心看信。
焦權只能夠走出去了。
整個營房只剩下了何必修一個人,何必修才拆開信來看。整封信上面都是讚美何必修的言辭,包括讚美何必修沒有揮軍攻打廣宗,只是去守護糧草,這真是一個聰明人做的事情,還說了很多何必豪受傷的事情,包括何必豪受傷之後嘴裡念著的人正是何必修
信的最後寫著,希望何必修念著兄弟之情,早日與何必豪團聚,到時候李某一定掃榻歡迎將軍來歸。
雖然沒有署名,可是何必修看得出這封信的字跡和上一封信的字跡是一模一樣的。
他咬牙切齒地拍桌子大聲罵道:“李琛,你這個卑鄙小人,卑鄙小人”
何必修無法淡定了,何必豪是他的弟弟,唯一的親人。他當下就寫了一封信,並且把李琛寫給自己的兩封信都附在了信上,派人送去給了燕王。
在前方,朝歌城裡,燕王和夏軍相對,一個月來,有輸有贏,五五開。
當他接到何必修的第一封信,說廣宗丟了,他震驚萬分,馬上召集了謀士商議對策,得出的結論是如今在朝歌城戰事膠著,倘若就此離開,只怕敵人會派兵追殺,要知道兵敗如山倒,絕對不能夠讓廣宗丟的事情,給前方的戰士知道。
因此才有了燕王寫信給何必修第一封信,任命何必修為守糧大將軍讓何必修守住糧草的事情。
燕王與眾謀士對策,決定一定要攻打完朝歌,就算拿不下來,也要打上一兩次的勝仗,然後才撤軍。
可惜的是,天不如人意,連續好幾日,躲在朝歌城裡的夏軍和城外的駐紮的夏軍都按兵不動,不知道搞什麼鬼,使得燕王進不得退不得。
傍晚時分,雪剛剛下完。
燕王的營裡就來看一個特殊的客人。說是客人,其實也不盡然,畢竟這廝是被巡視的探子逮住的,這廝被逮住之後,不慌不忙,直說要見燕王。
燕王看著被士兵押上來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還沒有到三十歲的年輕人,雖然一身樵夫的裝扮,可是絲毫沒有山野粗俗之氣,反而是一股子讀書人的傲氣,他不由說道:“你是何人?”
那人哈哈大笑,然後說道:“燕王殿下,你死期將至,而不自知,卻問我是何人?你不覺得好笑嗎?”
燕王聽到這話,冷笑地說道:“本王死期將至?哼,如今本王抬手間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你說誰人死期將至?”
“我的性命雖然就在燕王殿下你的手上,可是比起在下這螻蟻般的性命,燕王你的性命就金貴了。燕王殿下,你可知道,在你的身後,已經有一個可以要你性命的人?倘若我家王爺沒有猜錯的話,那人已經驚動王爺你的人了吧?只是王爺,你還不知道那個人的是誰吧!”那個人冷笑地說道。
他說著就坐了下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旁邊計程車兵,讓那個士兵將這封信遞給燕王。
燕王拿過信展開來看,雖然信上沒有署名,可是信上的字跡燕王是認識的。
這正是自己的好弟弟十三王爺劉平安的寫給自己的信,信上也不多說,只寫了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