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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說的那種辦法。”
曹瑞的臉馬上就有了一個笑容,他說道:“多謝大人,卑職這酒北門和兄弟們說個清楚。大人,請恕卑職告退。!
等曹瑞告退了之後,突然間朱秀髮現了什麼,不由說道:“父親,你看,敵軍有人出來了。”
遠遠地看過去,只見從敵軍的陣營裡走出一個人,因為是辦法,這裡又是西門,太陽的西斜的光芒照得眼的眼睛有些刺痛,迎著刺眼的光芒,眯眼看過去,就能夠看清楚這個人影是朝著他們走過來的。
漸漸地人靠近了。
首先看出來的是這個人是一個文士,因為他是瘦胳膊、瘦腿的一個四十多歲,五十沒到的老頭子,而且這個老頭子還是一個喜歡穿著白衣人的老頭子,遠遠的,就看到那個老頭子揮動著白旗,嘴裡叫著什麼,因為距離太遠了,眾人根本聽得不夠仔細,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個老頭子嘴裡叫什麼。
等靠近了之後,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驚訝了。
這個老頭子不正是張雅嗎?
張雅是誰?那是朱弘以前的幕僚,也是朱弘的好友的張颯的弟弟,說起來這個張家兄弟和朱弘那也算是有很大的淵源的。
“奇怪了,這個張雅自從兄長張颯死後,對大人那可是針鋒相對的。如今這個張雅來這裡到底是為什麼呢?”孔茹心裡不由覺得奇怪。
“估計是來問責的。”糜路說道,“大人,這個張雅來這裡,只怕是來問責的,肯定又要搬出什麼大道理來說大人你了。”對待張雅這樣一個老匹夫,他可是很清楚的,張雅這個人很不好相處,和他哥哥張颯一樣,動不動就指責別人,和誰都鬧得不愉快。
本來這張家兄弟和朱弘也算得上是知己好友了,誰知道又一次朱弘的兒子朱秀做錯了什麼事情,就被這個張颯指責,說是什麼忤逆子,當年的朱秀還是叛逆時期的青年,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給張颯。
一個年輕人和一箇中年人就打了起來。
朱秀的力氣雖然不大,可是卻也夠張家那個小老頭似的張颯喝上一壺了,他被朱秀揍得鼻青臉腫。朱秀也為此被父親責罰,關了一個多月的禁閉。期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張颯從馬上摔了下來死了。
當時很多人都認為是朱秀害死了張颯,可是當時朱秀正在關禁閉,哪裡害得死張颯?為此張雅向朱弘父子討要說法,卻被朱弘拒絕了。
就此,張雅就離開了徐州,去投奔了陳乾,成為了陳乾的幕僚。(。。)
…
第八章:徐州戰事(八)
…。。
》 如今他來這裡,定然是沒有什麼好事的。**(。。)
看到眾人的臉色,草蟲十分的好奇,他當下忍不住低聲問了一下守城門的一個小將。那個小將倒也不隱瞞,而是實話實說地把這個張雅和朱家的一絲恩怨說了出來了。
聽得草蟲不由點頭。他說道:“總是不斷指責別人的人,這樣的人,別人不討厭才怪。”他不說完這個不由地搖了搖頭。
鬼腳低聲說道:“和你打個賭,你說這個張雅會不會被朱秀一箭射死?”
“為何這樣說?”草蟲問道。
他說完之後,眼睛看向了朱秀,發現朱秀的手竟然不禁地抓到了他腰間所佩戴的弓上了,很顯然這個動作是想要射死那個張雅的。
草蟲說道:“看來,這個張雅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鬼腳低聲笑著說道:“或者他那喜歡指責人的性子,也讓陳乾幕下的人也受不了了,有人故意要借刀殺人。”
草蟲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看到朱秀手裡拿著的弓,朱弘忍不住說道:“秀兒,不得莽撞。且看看這廝是來做什麼的!”
朱秀這才把手從腰間的弓上拿了下來,不過目光還是很怨毒地看著那個張雅。
很快的,張雅騎著馬到了城樓下,他抬頭就朝著城頭上的眾人喊道:“老夫張雅,乃是廣陵太守陳乾麾下的幕僚,有太守陳乾的親筆信一封。要交給刺史大人朱弘!”
朱弘聽到這話。不由站了出來,他俯看下去,對著城樓下的張雅說道:“張賢弟,一別多年,沒想到,今天問你我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見面的。你是來給那個陳乾當說客的!你回去告訴陳乾,老夫是不會將徐州讓給他的。讓他死了這條心!”
張雅當下說道:“朱大人,你我相交多年,當年我兄弟二人在你麾下,蒙你照顧了那麼多年。今日我張雅來這裡,就是為了報答你這麼多年的恩情的,還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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