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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如今這個樣子進去,老爺見到你這身他肯定要生氣了。”管家忍不住說道。
朱秀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破又髒,若是讓自己的老爹看到了,又以為自己和別人去打架了,肯定會又讓老爹生氣的。他明白過來了,不由說道:“我明白了,我這就會房間去換一下衣服。”
當朱秀換好衣服之後,出現在了朱弘的面前。
“秀兒,你回來了?”朱弘看到朱秀之後,一臉的歡喜說道。他不由伸手過來,就要抓兒子的手。
朱秀見狀連忙走了過去,很自然地抓住了父親的手,在床邊跪了下來,一臉哀傷地說道:“爹我回來了。”
“傻孩子,哭什麼哭?你爹我活得好好的,你有什麼好哭的?”朱弘看到朱秀在哭,忍不住罵道。他說著伸手給孩子擦眼淚,摸著孩子的頭,很是感慨地說道:“別哭了,你這一哭,我的心裡就難受。”
朱秀點了點頭。
朱弘揮了揮手,示意管家和眾下人們可以退下去了。管家當下就吩咐下人退了下去。出門的時候,還順便把門關上了。
朱弘見眾人都退下去了之後,不由從床上爬了起來。
朱秀見狀,嚇得趕緊抓住父親的肩膀說道:“爹,你這是做什麼?”
“傻孩子,你爹我沒病。”朱弘當下看向朱秀笑著說道。他說著就站起身來了,他站起身來第一件事情,就是伸展了一下腰身,然後從旁邊拿過一杯水來喝,繼續伸展一下他的老胳膊老腿。
朱弘這話讓朱秀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爹,你沒病,那管家說你”他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過看到父親能夠下床活動,而且還能夠那麼輕鬆自如地做事情,真的不像是有病的。
“爹,到底是怎麼回事?”朱秀忍不住問道。
朱弘到旁邊坐了下來,然後喝了一口茶,有些得意地說道:“這是因為有人要害你爹,所以你爹我就將計就計了。”
朱秀馬上想到要害自己父親的人是誰了,他說道:“是陳乾對不對?”
“兒子你說對了。就是陳乾。”朱弘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這話,朱秀勃然大怒,他當選就想要去找陳乾的麻煩,卻被朱弘拉住了他。朱弘說道:“秀兒,你就不能夠長得腦子嗎?做什麼事情,還是那麼衝動,你再這樣衝動下去,為父怎麼敢將這徐州交到你的手裡?”
朱秀聽到父親這麼罵他,他頓時不敢說話了,只得無奈地坐在了凳子上,然後說道:“爹,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弘說道:“哎,沒想到陳乾竟然串通了南平,想要謀奪我徐州。這個陳乾想要用藥來藥死你爹我,然後嫁禍給南唐。”
“秀兒,我問你,那個張好之是你的什麼朋友?你是哪裡認識這樣的人的?”朱弘看向朱秀問道。
朱秀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是他害了父親?”
朱弘搖了搖手說道:“害為父的人不是他,是他救了為父。”
“可是管家說,爹你是吃了他的藥才暈倒的?”朱秀忍不住說道,“難道這裡還有什麼隱情嗎?”
朱弘說道:“有人在為父的飯食裡偷偷下藥,想要害死為父。這件事情,剛好被你的那位姓張的朋友遇到了,他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為父,當時為父不相信,他就問了為父許多事情”
於是朱弘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朱秀。
那日清晨,朱弘吃過早飯,就自己在花園路散步,剛好路過了東苑,聽到裡面有人在奏琴,琴聲清悅動人,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這個時候,他才想起兒子說過有一個朋友在這東苑裡住。
想起兒子交了許多朋友都是一些沒頭沒腦的武夫,這次竟然交了這麼擅於使琴的朋友,這使得朱弘很想進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當下他就吩咐身邊的人不用跟進去了,他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進了院子裡,他就見到了一個年輕人在使琴。
這個年輕人的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出頭,容貌非常的俊秀。有著十根如同蔥尖一般白的細指。
彈琴彈到一半,他便停了下來,然後從內屋走了出來,抱拳說道:“晚生,張好之見過刺史大人。”
“你就是我秀兒的朋友?”朱弘問道。
張好之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晚生。”
“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又如何知道我就是刺史大人?莫非你見過我?”朱弘很是好奇地看向張好之問道。可是他明明覺得張好之這個人面容十分的陌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