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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造反,那麼朕的手裡豈不是連一張籌碼都沒有嗎?”皇帝當下憤怒地說道,“朕在他的身邊安插了那麼多的人,這些年來,他不知道是怎麼知道,將這些人,不是調走,就是升遷到無實權的職位,朕如今想動他都動不了。”
聽到皇帝這麼說,藍宇馬上說道:“這隻能說明大將軍知道陛下不信任他。並不代表,大將軍要謀反,何況大將軍積極備戰,不正是陛下的授意嗎?”
“朕的授意?朕讓他攻打夏國,可是如今他的大軍卻在樊城停步不前,甚至他的人都回了襄陽,這就是他給朕的交代嗎?”
“這一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襄陽裡有什麼急事。”
“他身為主帥,卻擅離前線,這就是他該做的嗎?何況,朕收到密報,這次他回襄陽是籌措軍糧,甚至他還下令樊城那邊的軍隊暫停攻城,如今所有的人馬都圍著樊城不攻,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你說,一個樊城,值得他圍而不攻嗎?”
“陛下,微臣雖然不懂得太多的軍事,可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陛下既然有心攻夏,為何還要干涉大將軍的軍務呢?陛下”
“藍宇!”皇帝憤怒了,他說道,“朕是天子,朕不允許有人欺瞞朕!”
“陛下,大將軍何時欺瞞你了!”
“他在軍中豢養死士!卻不告訴朕,這算不算是欺瞞?還有,朕還聽人說,樊城的守將是羅舍,羅舍和陸俊兩個人平日裡私交甚密,這算不算是通敵?哼,朕還知道,羅舍還想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陸俊的副將這些還不夠嗎?”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聽到這話,藍宇愣住了,他可是從沒有聽人說過這樣的話的。他馬上說道:“陛下,會不會是別人故意詆譭大將軍的。”
“詆譭,若真是詆譭就好了。他的那個副將還真的娶了羅舍的女兒為妻,這算什麼呢?雖然做得隱秘,可是能夠瞞過朕嗎?他陸俊當朕是傻子嗎?”聽到這話,皇帝勃然大怒地拍著扶手說道。
“陛下息怒,陛下”
陸俊啊陸俊,你糊塗啊,這樣的事情怎麼做得出來呢?此刻,你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藍宇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朕想殺了這個陸俊!”皇帝憤怒地說出了他心中最想說的一句話。
“不可!”聽到這話,藍宇馬上說道,“此刻陛下殺了陸俊,只怕軍中人心不服,到時候,軍心浮動,我們的南平危矣!”
“朕不會這樣殺他的。藍宇,你會給朕想辦法的,不是嗎?”皇帝凌厲地望著藍宇說道。他真的很想殺陸俊,尤其是在他聽到謠言裡,陸俊藏了故太子之子的時候,他就想殺陸俊了。
因為當年那個女人生下來的孩子,確實是不見了,而在他的眼皮底下,能夠將孩子保護起來的人,也只有陸俊了。因為當時陸俊剛剛征討南詔回來,舉國歡慶,沒有人,甚至就連皇帝對他也是敬重三分的,誰敢去搜查他的府邸?
“待價而沽,奇貨可居嗎?”皇帝冷笑地說道。
第十六章:欲加之罪(五)
( )陷害忠良,自毀長城,陛下啊,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多少人寒心呢?藍宇內心無比的糾結,他是丞相,統領百官的丞相,在他的眼中,皇帝就是頂天立地的脊柱,而不是小肚雞腸的小人。
當年遇到這個人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是一個明君,可是隨著歲月的疊加,這個人越來越陌生,離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人越來越遠。他很寒心,真的,因此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就當是幫他最後一次!
也不知道歷史該怎麼書寫自己這個作惡者了。
皇帝看著藍宇問道:“藍丞相,你覺得朕做得過分嗎?”
“臣”藍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何止過分,簡直就是過河拆橋
“陸俊是南平的功臣不假,陸俊甚至可以說是南平的支柱也不假,可是如今這根支柱已經成長為一棵蒼天大樹,如果此刻再不將他連根拔起,那麼終有一天,朕的子孫,都會被他這棵大樹籠罩在黑暗當中。”
皇帝的手中顫抖了,他不能夠容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發生,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陛下,臣知道了。”藍宇無奈地說道。他現在終於明白了,陸俊到底有沒有造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陸俊已經具備了造反所需要的一切條件,這些就足夠讓一個帝王忌憚的了。
“陛下,微臣還是那句話,將公主送去襄陽。”藍宇當下說道。
“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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