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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雙眼望著眼前這個恐怖的傢伙,想要呼救,可是他的舌頭昨天已經被這個人割掉了,根本沒有辦法說話了,只能發出如同犬類的低鳴聲。只能一個勁地往後退,他站不起身來了,因為他的手腳在昨天夜裡也被這個人折斷了。
“太子殿下,這怎麼處理?”一個老太監走進了,低聲問道。
幾個宮女替周政整理著他又黑又長的頭髮,周政頭也不回,冰冷地說道:“老規矩。”
所謂的老規矩,那就是將這個孩子帶到亂葬崗附近的野狼溝去扔掉,讓這個孩子在亂葬崗野狼溝自生自滅。當然,一般被扔到哪裡的孩子,都是活不成的。
老太監明白了,他馬上讓兩個小太監將這個孩子抬了出去。
周政在宮女的幫助下整理好了衣冠頭髮,又對著鏡子照看鏡中的自己,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天色已經不早了,吃了早點就該去早朝了。昨天自己的父皇似乎禮佛出來,今天應該會開早朝的。
父皇的脾氣,他太瞭解了。今天肯定有人要倒黴了。會是誰呢?不會是自己?也許會是自己呢?在他閉關的時候,自己可是去請安了好幾次,這在他看來,不是在窺探他的身體好壞的表現?盼著他早些死,好繼承皇位?
想到這裡,周政忍不住將手中拿著的水杯給捏碎了,啪地一聲,碎片落了一地。左右的太監宮女們見狀趕緊跪下來,拜道:“太子殿下饒命啊,太子殿下”
自己喜怒無常麼?這些人這樣懼怕自己。周政露出了殘忍的微笑,他看向跪得靠近自己的一個宮女,這個宮女長得還算是頗有姿色的,她叫什麼來著?對,就叫白蓮,他伸手去捏住那個宮女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了,說道:“今天晚上,就由你來伺候本王。”
聽到這話,那個宮女面如白紙,身如篩糠,連聲說道:“殿下饒命啊,殿下奴婢知道錯了。”
“哼,本王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周政冷笑地說道。他說著站起身來,然後不理那個宮女的哀求,大步走出去了。他要去上朝了。
在朝堂之上,他那個英明無比的父皇如秋風掃落葉般處理了大臣們遞上來的摺子,頒佈了他的決策,讓陸俊去襄陽駐軍。這個決策,果然遭到了慶王的反對。
慶王,自己的三弟,一直想要將自己拉下來,好坐上太子之位的人。說起來,慶王似乎還恨自己?當年可是自己撞破了他母親和太醫的姦情,然後告訴父皇的,若不是母后的求情,慶王這個孽種只怕也會和那個賤女人一樣被賜死了。
真不明白,母親為何要將他收養做兒子,這和養一隻隨時會吃人的狼有什麼區別。若不是母親好心認他做兒子,就憑他,一個廢妃生的王子,能有親王的地位?
想到這裡,周政忍不住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慶王。
慶王看到太子投過來那**裸鄙視的目光,嘴角露出了輕笑,冷笑地回應太子的鄙視。這廝從來沒有看自己順眼過。
“怎麼?賀兒對派大將軍陸俊去襄陽駐守有什麼意見嗎?”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兩個兒子之間的那種不和諧,卻似乎看不見地問道。
慶王當下抱拳說道:“啟稟父皇,兒臣覺得大將軍一生為國征戰多年,勞苦功高,如今皇妹又生產完,身體虛弱,正是需要大將軍在身邊照料的時候。因此兒臣覺得大將軍不合適這個時候去駐守襄陽。”
聽到這話,太子周政忍不住站出來抱拳說道:“父皇,孩兒以為三弟說得不對。這自古以來忠孝難以兩全,何況如今大將軍並非面對孝道。國家,國家,有國才有家,大將軍既然為大將軍,那麼就該事事以國為重,以家為輕。何況,大將軍去襄陽駐守之後,父皇可以讓皇妹帶著幼兒到宮裡來住,這樣也有個照應。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這個時候,丞相藍宇也說道:“臣贊同太子的提議。”
“臣等贊同太子的提議!”其他朝臣也站了出來。
哼,想和我鬥,你還嫩了一點,你根本不知道父皇的心裡在想什麼。太子周政朝慶王看過去,一臉笑容。
“兒臣願意與大將軍一同去駐守襄陽,還請父皇成全。”慶王當下說道。
聽到這話,皇帝摸了摸鬍子,然後看向旁邊的弓腰站著的陸俊說道:“大將軍,你以為如何?慶王想要和你一起駐守襄陽,你可覺得合適?”
“陛下,慶王勇武過人,確實是將才。可是駐守襄陽之地,並非是一年半載,而慶王又是親王,這於理不合。臣不能答應。”陸俊抱拳說道。親王就是還沒有分封封地的王爺,也就是隻能呆在京城的王爺,不能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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