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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祿低聲說道:“你替我送一封信到柳城東街的老石匠家裡,讓他替我打一塊石碑,就說三天之後要用。這封信給你。你現在就去。這是三兩銀子,是給你的賞錢。”
張祿說著就將三兩銀子連同一封信塞到年輕人的獵人的手中。
年輕的獵人一愣,然後說道:“三兩銀子,太多了,這送信的話,只要五十文就夠了啊!”他說著就要將錢還給張祿。
張祿馬上說道:“不要拒絕。將信和錢都放入你的麻袋當中,不要多說什麼話?知道了嗎?”
年輕人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匈奴人管家從外面進來了,他拿來了一個錢袋,裡面裝了六百錢,他將這個錢袋遞給了年輕人。然後說道:“這個是你的錢,拿著它,趕緊走!”
年輕人接過錢袋,想要數錢,卻被那個管家讓人將他轟出去了。
他被轟出去了之後,很是無奈地拿著麻袋和錢袋慢吞吞地離開了這個匈奴大營,朝柳城走去了。
張祿喝著茶水,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人,這些東西?”管家問道。他不明白自家的老爺怎麼自己跑到柳城的集市去買這些東西做什麼,要知道這些東西他們做下人的可以自己去市集上去買的。
張祿說道:“給我弄好。尤其是松雞,我正想松雞燉蘑菇呢!還有,這鹿茸,也跟我處理好了,我也想喝鹿茸湯。哦,野兔的話,拿來烤,記得要將皮給考酥脆了。至於那隻狐狸皮,你叫一個能工巧匠將這隻狐狸皮給剝下來,然後做一件小袍子。等著我冬天的時候可以穿。”
管家聽到這話了,連忙說道:“是!小人馬上吩咐人去做。”他說著就將大營裡的東西叫人拿了出去了。
張祿表面上是東挺王的幕僚,東挺王對他非常的客氣,甚至可以說是禮遇有加。可是東挺王卻也時刻都不放心他,他出入身邊都始終跟著兩個武藝高強的匈奴護衛。說是保護他的安全,實際上是防止他逃走。
這位東挺王可不敢放任張祿一個人離開匈奴大營。因為漢人都是狡猾狡猾的,萬一讓他逃走了,那麼他的許多軍事機密都要洩露出去了。
張祿跟隨著東挺王許多時候了,已經知道柳城裡東街的石匠鋪子裡,有著燕王的人。所以他才這樣冒險,將一個毫不相干的烏丸的年輕獵人帶到自己的大營裡來,再讓他替他送去一封信的。
這封信上,張祿可是什麼也沒有說。而是隻是畫了一幅圖,一幅墓碑的圖案。
只是這個圖案有些特殊了,如果不是中原人,不是燕王的人來看的話,不是漢人來看的話,是不會還知道這幅圖是什麼意思的。
他希望那個年輕的獵人,能夠將這幅圖,他的話傳達到那個石匠鋪裡,希望那個石匠鋪子裡的潛伏著的燕王的人,能夠及時讀懂這幅圖的意思。只有這樣子,幽州的百姓才能夠避免殺戮。
這是張祿想了許久才想出來的,唯一的將信送出去的辦法了。他是在賭,賭自己的運氣,也是在賭幽州百姓的運氣。
如果這封信沒有送出去,或者說送出去了,可是燕王的人沒有發現的話,那麼他自己的努力就白費了,幽州的百姓就要遭殃了,可是那個時候,他自己也不會良心不安了,因為自己已經努力過了。
天已經黑了。
張祿吃著烤兔子肉,喝著美酒,一個人坐在大營裡。此刻的他只能夠吃肉喝酒了,不能夠再做什麼了。
他畢竟是漢人,沒有東挺王的命令,他是不可以插手東挺王的軍事的。只有東挺王想要用到他的計謀的時候,他才能夠給東挺王參謀。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張祿將手中的烤兔子放到了碟子裡,然後讓人將東西撤下去,然後讓人給他準備熱水,他要沐浴。
就在他光溜溜地躺在浴桶裡,享受著熱水的溫暖,整個人閉著眼睛享受著舒坦的時候,有人在拿起了旁邊的毛刷子,替他刷背了,他嚇了一跳,然後回過頭去,就見一個陌生的老的匈奴兵,在替他刷背。
他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不要人給我刷背。你退下去吧!”
張祿不習慣讓人替他刷背,更不習慣有女人替他穿衣,甚至暖床,就算對方是一個老年的陌生的匈奴兵,他也不習慣。
就在張祿說完這話的時候,那個老的匈奴兵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這把匕首頃刻間就加在了張祿的脖頸上。
那個老匈奴低聲說道:“張大人,你如今最好不要說話,否則的話,我很容易傷到你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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