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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被嫁禍,李泉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蕭寒身邊的人肯定有問題。於是他馬上帶人將蕭寒身邊給圈禁起來,可是當李泉到蕭寒住的軍營裡,發現蕭寒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像是喝醉了酒倒在了地上,問他們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的記憶也都是保持在了喝酒之前,喝酒之後,他們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血衣、匕首、還有地毯、所有的一切,都找不出有利蕭寒的證據。
李泉不是一個笨蛋,他知道蕭寒是被嫁禍,而且嫁禍蕭寒的人,李泉能夠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劉平安。
因為劉平順死了之後,劉平羌又是反賊,那麼繼承皇位的人,除了太子就是他平王劉平安。就算是太子繼承皇位,劉平安也可以當幕後的皇帝,等那天時機成熟了,太子就會被他廢掉。
可是李泉也沒有辦法找出來,劉平安殺害劉平順的證據,因為昨天劉平安因為送逍遙侯去朝歌,中午的時候飲酒過多,在小山村住了一夜。這樣沒有在場的證明很充分,也對他劉平安無法犯罪的可能性有很強的證據。
杜放是御林軍統領,他能夠爬到這個位置,自然也是一個聰明人。
此刻他的心在不停的搖擺。如果是皇后被殺,而且皇帝很愛皇后的話,那麼皇帝一定會傾盡天下所有能人的力量去將殺人兇手找出來。可是現在是皇帝被殺,而且弒君的嫌疑人,還是皇帝的左膀右臂,而且還是蕭家的人。這個蕭家可不是普通的蕭家,要知道,皇后是蕭家的人,丞相是蕭家的人,這樣大的勢力,怎麼可能說拔除就拔除?
何況自己還知道,這個蕭寒是被嫁禍的。
夏國要亂了。
杜放有這種感覺,其實不只是杜放,就連李泉也有這種感覺。除非他能夠收拾掉劉平安,可是要收拾掉劉平安,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暫時秘不發喪。就說皇帝病了,無法處理朝政。蕭寒,你就留在這裡。”李泉只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
“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的。”杜放忍不住說道,“李公公,不是末將多嘴,這件事情如果找不到是誰嫁禍給蕭大人的,那麼”
“要找到嫁禍的人,需要時間。”李泉說道,“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怎麼可能找得到?”
“可是如果陛下久不出現在人前,勢必會引起別人懷疑,要知道在這軍營裡還有其他的朝臣。”杜放又說道,“這件事情只怕瞞不了多久”
蕭寒咬了咬牙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人年紀和陛下相仿,而且熟知陛下的品性的人,戴上人皮面具暫時裝扮成陛下,並且下令班師回朝,回到了洛陽,再行處理。否則陛下的死訊一旦傳揚出去,那麼肯定會軍心浮動,而且朝中的局勢定然混亂不堪”
杜放說道:“可是我們到哪裡去找那個人?而且怎麼樣能夠找到人來做這人皮面具?”杜放自己不會做。
蕭寒說道:“我和陛下從小玩到大,我自然清楚他的品行為人,我可以扮成陛下。只是”
“人皮面具我能夠做。”李泉說道。他也想不出其他好的方法了。
就在眾人商議到這裡的時候,門外一名御林軍走了進來。
“啟稟統領、蕭大人、李公公,平王回來了。把守營帳計程車兵,因為聽了李大人嚴守營門,不可隨便放行的命令,將他攔在了門外。”那名軍士當下抱拳說道。
聽到劉平安回來了,李泉等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李泉知道如果此刻將平王攔在門外,那麼只會讓眾人懷疑,所以他說到:“你讓那位士兵把門開啟,將他們放進來吧!”
“是!”那位軍士得令之後抱拳,然後告退了。
整個軍營裡又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和躺在龍床上的一具屍體。李泉皺眉說道:“這個平王回來得好快啊!看來真的是他!”
“可惜沒有證據。”蕭寒憤恨地說道,“李公公,我蕭寒死不足惜,可是我不甘心,我竟然這樣死於小人之手。”
杜放看到蕭寒這般委屈的樣子,心裡忍不住暗暗嘆氣。他和蕭家的關係非同一般,自然也不想看到蕭寒倒黴。可是如今他竟然有一種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幫助蕭寒的疑惑。幫助蕭寒,也許會讓蕭家的人繼續感激自己,可是萬一平王知道了這件事情,萬一平王能夠推翻蕭家,萬一平王登上大寶,那麼自己這個御林軍統領,豈不是要倒黴?
“杜將軍,陛下待你恩重如山,有道是食君祿分君憂,還望杜將軍你能夠高風亮節,這不僅僅是為了你自己,還要為了整個夏國,為了天下的百姓,這件事情還請杜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