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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縣官的官轎漸漸地從自己的面前走過,藍平沒什麼感覺,不過卻聽到了她身邊的那些老百姓議論紛紛。
出現在百姓議論詞語最多的是“狗官”“貪官”這兩個詞。
藍平不由說道:“看來棗陽這位縣官大老爺也不是什麼好人。否則也不會被百姓這樣咒罵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婦人突然間從路邊推開了攔路的衙役衝了出來,大聲叫道:“大人,冤枉啊,民婦有冤要伸啊!”
“大人冤枉啊”
“大人冤枉啊”
那位婦人跪在了縣令的轎子前大聲叫喊著。她的出現當下讓那些走在最前面的衙役們紛紛拔出了刀,差點沒有將她當成是刺客給亂刀砍死。
因為有人喊冤枉,馬丕的轎子停了下來了,他撩開轎子的門簾,看了一下前面不遠地方跪著的婦人,不由皺眉頭罵道:“什麼事情要攔本官的轎子喊冤?”
“大人,民婦冤枉,民婦有冤要伸啊!”跪在地上的婦人叫道,她將手中的狀子舉過了頭頂。
這個時候,跟在轎子旁邊的主簿南山走了上去,將婦人手裡舉著的狀紙拿了過來,呈給了馬丕。
馬丕拿過狀紙看了一下,然後哼了一聲,一把將狀紙扔到了一邊,罵道:“這個案子本官早就判決了。哪裡來的冤枉,分明就是刁婦,將這個刁婦給拉走,不要阻礙本官回府!你們快講這個刁婦拖開!”
左右衙役聽到這話,當下就將跪在地上的婦人給架了起來,然後拖走,扔到了路邊去。不在理會婦人嘴裡口口聲聲喊著的“冤枉”。
旁邊的群眾見到了,不由議論紛紛起了。
“看來李四嫂的女兒的死是沒有辦法伸冤了。”
“張家財大勢粗,縣官還是張家的女婿,你說哪有女婿拉岳父的。這個李四嫂也真夠傻的。”
“哎,可憐了一個十六歲的閨女。”
“賣身進了張家當丫環,生死也是別人家的事情。他李四嫂能做什麼?”
“冤枉?現在冤枉的事情還少嗎?”
藍平忍不住拉了一下旁邊的一個看起來似乎知情的大叔問道:“大叔,你知道這個婦人狀告什麼人嗎?為什麼縣官看來狀紙之後,就將這狀紙扔掉,還命人將這個婦人拉開?莫非這位婦人真的是刁婦不成?”
那位知情的大叔回頭看了藍平一眼,然後說道:“這位小哥,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我們棗陽縣人。”
藍平連忙說道:“我是跟著大哥四處遊歷,來到棗陽的。”
那位大叔說道:“哎,在我們棗陽縣,這件案子誰都知道的。剛才攔路喊冤的是李四嫂,她是西柳林巷子的一個女裁縫,去年她的漢子病得很重,無錢醫治,她的女兒小芳是一個孝女,就賣身進了張府為奴十年。”
在古代賣身為奴有兩種,一種是有限期的,一種是沒有限期的。有限期的話,也就是說你在限期裡為奴隸,一旦時間夠了,你就恢復自由身了。沒有限期的話,也就是說你終身為奴,包括你的孩子也要世世代代為奴。
“小芳這個丫頭長得十分的水靈,也十分的俊。”那個大叔繼續說道,“是一個心靈手巧的丫頭,如果不是她家窮賣身,只怕已經有不少人上門提親了。”
“這張家財大氣粗的,就喜歡招年輕漂亮的丫環。平日裡,如果得空,小芳也偷偷回家來看看,可是上個月三十日晚上,小芳投水自盡了。張家給出來的原因是,小芳和張家的家丁私通,暗結珠胎,懷了身孕,害怕事情敗露,就投水自盡。”大叔說道。
藍平不由說道:“這小芳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和張府裡的家丁私通,這也是很正常的啊。”
“小芳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姑娘,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大嬸聽到這話馬上說道,“我聽人說,張府裡的二公子為人好色,府裡的丫環沒有幾個人是不遭他的毒手的。所以我懷疑,小芳的死一定是他做的。”
藍平說道:“你是說,小芳是被那位張二公子姦汙之後,羞憤的自盡的?”
大嬸說道:“我看八成是這樣的。你沒看到李四嫂天天為女兒申冤,說女兒死得冤枉嗎?哎,我看這李四嫂八成是知道什麼事。”
藍平聽到這話,忍不住罵道:“這個張家二公子真太不是東西了。”
那位大叔說道:“哎,有錢人都是這樣的。我看這位小哥一下子就購買了那麼多童男童女,家裡應當是很有錢吧!”
藍平馬上說道:“沒錢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