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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抽送起來,愛娘不解癮,令自翰極力抽送,搗的那花心欲碎,酸癢難熬,亂
顛扎湊,口不停聲,叫出許多心肝達達。
自翰見愛娘淫興太甚,要博他的歡喜,遂取出一粒久戰丹藥,納於其口,再
取春丹一粒,送入陰戶。
少頃,愛娘陰中騷癢,猶熱鍋螞蟻鑽爬,頓覺陰戶緊縮,留下細小的通道。
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長,直掘掘堅硬如鐵,復將塵柄扎入,恰像鰍行泥
淖,又如豬吃槽水之聲,往來衝突,一連又有二千餘抽,愛娘爽快已極,口中叫
喚漸漸聲低。四肢漸漸酥軟,星眸緊閉,雲髻蓬鬆,直挺挺不能掀起湊合。憑著
自翰深抽淺送,一連又搗了五百之外。愛娘晃若夢中驚醒,嬌聲叫道:‘奴已死
去還魂,公何貪戀未足?’
自翰捧過雙頰,連連親嘴道:‘深感娘子保護性命,敢不盡力奉承。’遂又
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愛娘已香汗如珠,連丟數次,不能狂蕩如初矣。二人揩
了話兒,並頭而睡。
從此,愛娘便納做小妾了。
時光匆匆,一晃又過了半月。愛娘渾跡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
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卻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覺沒趣,便不耐煩起來。
是日,李白翰出門拜客,愛娘覺得憋悶,便想外出透氣,遂信步走至花園,
只見荷池內一個人牽一匹白馬,正在洗刷。那馬乃李白翰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
童劉厚,為人聰明伶俐,臉亦標緻,身體雄壯,粉團似的。臉脂油樣的胳膊,日
光之下,映出紗褲裡驢一般的陽物。
愛娘一見,那裡還能自持。言語之間,逗得他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
那馬伕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詞穢語撩拔於他。
愛娘一看那馬,胯下那陽物拖的老長,遂用手摸那陽物,說道:‘這個東西
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甚是遺憾!’ 。馬伕劉厚一聽,那還能熬得。
遂笑道:‘為甚沒有,且請來看。’說著,已將那物掏出,摸上前來。
愛娘一見,如獲至寶,急忙迎上一步,摟住道:‘親親,愛煞我也。’二人
遂傍著來到幽僻處,在一草坪坐下。
愛娘知遇著對頭,坐下即匆匆脫去褲子,劉厚挺槍,翻身上馬,將陽物對著
妙處,直一聳,進入五寸有餘,再一用力,徹頭徹尾連根沒人,隨即便大抽大送,
才至五十餘抽,劉厚覺身子一軟,陽物內如水槍般,一洩如注,蔫了。
劉厚將陽物拔出。此時愛娘尚未盡興,翻身坐將起來,道:‘不想也是中看
不中用,剛扎過去就洩。’
劉厚道:‘別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與交戰。’
愛娘興起,便道:‘我來也!’說著,用手捻了捻陽物,複用力挪移十數下,
陽物便又硬將起來。
愛娘急了,一把推倒劉厚,令其仰臥於草地,隨即騰身胯上,將那陽物套進,
用力亂樁,狠命一套,左右搖擺,只顧解癮,豈顧搗壞了花心,幹到興頭,愛娘
不住親親心肝亂叫,陰內淫水般股,順物而下,合著香土,猶麵糰般塗於劉厚臀
上。
戰罷二千餘回,二人威風不減。愛娘邊用力打樁,邊捧著劉厚雙頰,親嘴攪
舌。少許,愛娘起身,雙手著於膝上,雙股微微叉開,令劉厚將塵柄直人,又是
一陣狠抽大送,弄的愛娘體顫頭搖,叫絕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擺動,不時前
伸後縮,有意迎合劉厚。
約又戰八百餘回,二人方才對洩。用手帕將話兒淨了,穿好褲兒,起身回家。
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環僕婦得了他的銀錢,那個管他閒事。到
後來,愈弄膽子愈大,竟生出一場禍事來。欲知後事怎樣,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愛娘體殘任人擺佈
詩曰:淫女從來不戀夫,但知技蝶覓歡娛;棄捐中道渾閒事,問情場結局無。
且說愛娘這日夜,雖與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陽物細小,不能令己暢快,亦
無心與之交歡。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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