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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罷,場上的氣氛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竇年德才猛然擊掌稱妙,王匡廬也仿似才從美妙的音符當中醒悟過來。
“妙啊!妙。。。好詞,好曲,今日能與匡廬公一起享受這等氣氛,當真是大妙啊!哈哈。。。”竇年德哈哈大笑著說道。
王匡廬也是笑著稱讚起來,他是頭一次聽到黃鶯的聲音倒是真的,有些被震撼的感覺。
這一頓晚宴,約莫吃了有一個時辰左右。王匡廬和竇年德在後來揮退了黃鶯之後,才開始針對著那艘新船的一些構思和細節開始詢問起宋易來。王匡廬勉強算是半個懂得造船的匠師,而竇年德則是一竅不通,但是宋易的一番解釋和分析極其的淺顯明瞭,竟然連竇年德聽完之後都聽懂了。兩人連聲稱讚宋易是可造之才,竇年德甚至惋惜嘆道若宋易不是在王匡廬府上有了重用,他也必定會將這等人才放入公門當個文事幕僚的差事,將來若是得了缺,或許入仕也未可知。
當然,酒酣之後的言語,未必能夠當真。王匡廬和竇年德高興是真的,連連相互勸酒暢飲,宋易反倒更像是陪著兩人的陪客。這一頓酒宴,誰是主誰是客,其實模糊得很。
喝到後來,竇年德和王匡廬竟都微微有些醉意才道別散場,臉上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下樓後,宋易不由得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念道僥倖!從頭至尾,因為興致太高,竇年德和王匡廬竟然都忽略了問宋易的身世這個基本的問題。
王福在樓下早已備著馬車等候,知州府的管事則早就攙扶著竇年德上了馬車先行告辭往知州府去了。宋易和王福攙扶著竇年德上了馬車之後,王福驅趕著馬車緩緩的朝著王府行去。
夜色陰沉,半空卻懸著一輪銀月,給大地蒙上了一層婉約的光輝,汴州城沐浴在這樣的月光下,依舊一派繁華的景象。有扛著插滿冰糖葫蘆串棒槌的販子最後吆喝了幾聲,想著最後賣完僅剩的幾串冰糖葫蘆就回家吃自家娘子留好的飯菜,遠處的天空甚至有些暈紅之色,看方向是在梁河邊上那一帶紅粉之地。相對於這些熱鬧,街道兩旁的店鋪反倒是關門打烊,只剩下店鋪外偶爾有一兩盞昏暗的燈籠內亮著昏黃的燈光。
宋易不知道的是,就在這樣的夜色上,酒樓中,青樓畫舫之上,談論的中心人物和話題都在圍繞著他。若說從前,明月樓探花郎的名頭只是在常去青樓妓院的風流士子中間流傳的話,那麼從這個夜晚開始,整座汴州城都在討論著關於這位被王匡廬以先生之禮請進王府的事情。
明月樓中,寶媽心神不屬的迎著過往的嫖客,偶爾才露一下笑臉對著客人,其實一顆心都已經被這些人口中談論著關於宋易的事情給攪亂了,最終卻只能化成一聲長長的嘆息。
小凡樓中,因為臨近金秋花魁大賽的日期,寧師師又是小凡樓的頭牌,這段時間自然是有更多的風流士子們來到這小凡樓中想要見一見那風姿絕代的寧師師。
寧師師也不是說誰想見就能見的,只有出得起高價的某些大財子才能夠花了重金請的寧師師同席陪個酒唱個曲什麼的,想要當寧師師這類花魁的入幕之賓,只有銀子大概還是不夠的。大多數不算富裕計程車子們,還都是指望著某個豪富花了錢請了寧師師跳個舞,他們才好有個機會沾點光一起欣賞那寧師師的風采。
但是到了小凡樓內的風流士子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寧師師此刻正在忙著些什麼,在他們的心中,大約寧師師應當是躲在房內做著繡花或者畫著花鳥之類的閨樂之事。而讓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是,寧師師此刻正在房中做著一件讓任何人看見了都會鼻血噴濺的事情,當然宋易除外。
紅燭溢著粉淚,換來了搖曳的光亮。寧師師的房中門窗緊閉著,一股淡淡的女子芳香味充斥著整個房間,而讓人血脈膨脹的是此刻房中傳來的一種鼻息咻咻的嬌…喘聲。
寧師師臉上帶著緋紅的色彩,香汗微微沁出,她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如一條妖媚的美人蛇,纖細的腰肢嬌柔的扭動著,紅色的長裙下緊緊包裹著的"shu xiong"波瀾起伏,臀部更是不時的晃盪出一道道勾人的弧度。
放在任何時代,豔舞無疑都絕對能夠吸引男人的目光,更何況此刻身穿著一身大紅長裙的寧師師,雖然她全身只露出了胸前的一小抹雪白肌膚,但是那上面一些汗漬的光亮,足以對男人造成致命的誘惑了。
寧師師始終覺得宋易那傢伙教給自己的舞姿是有些放…蕩的,有傷風化的,即便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青樓中的女子。但是即使是這樣覺得,寧師師自從跳了這個舞之後,竟然有些欲罷不能起來。因為每次跳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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