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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雲、丁德興和胡海在那裡點頭稱是。
“馮先生,你說呢?”劉浩然轉向馮國用問道。
“再次擊破繆軍應該不難,兩軍士氣高下一看便明。我現在慮心的是如何全降繆軍上下。他有青壯兩萬多,加上民夫足有八萬有餘。如果能全數收降,對於我軍來說是一大臂助,不但定遠城可一戰而定,我們更有餘力轉戰滁和兩州。”馮國用慎重地說道。
“那先生應該早有定計了吧,不妨說出來聽聽。”劉浩然對馮國用的深思遠慮非常敬佩,這才是真正的謀士。
“我們可以雙管齊下,先打後拉。”馮國用斷然答道。
“所以先生要我派藍玉去請繆大亨的族人親屬。”劉浩然笑著說道,“原來先生已經算好了。”
“正是如此,不過最關鍵的是我們必須要打敗繆大亨,讓他無路可走,否則以他的性格,那些族人親屬也難以打動他。”馮國用點點頭答道。
“繆大亨是豪強出生,熱衷於官途,現在已經是朝廷行省的統軍元帥,要想讓他回頭,恐怕很難。”劉浩然皺著眉頭說道,的確,自己還只是定遠縣的一支叛軍,連濠州都還沒有掛上號,相比之下,人家的朝廷正式官職當然有前途多了。
“俗話說船到水盡必掉頭,如果繆大亨陷入絕境,想不掉頭也不行。”馮國用笑著答道,眼睛裡閃爍著狡黠。
“對,先生說的正是。”劉浩然沉思一會突然叫道,“看來讓繆大亨降服,關鍵在他軍中的張知院。
“四弟的意思是?”傅友德有點領悟了。
“殺了張知院,逼繆大亨反!”劉浩然狠狠一揮手道。
大家一下子全明白了,張知院是元廷的行省樞密院知院,雖然只是為了鎮撫內亂而臨時設的官職,但也算是一省的從二品高官,要是死於繆大亨軍中,他小小的一個義軍元帥,當然承擔不起這個責任。以元廷的慣例,繆大亨不死也得脫層皮。
劉浩然開啟一張草圖,正是清澗山的佈防圖。兩軍相持十幾日,劉浩然早就遣人潛入清澗山,摸清楚了上面的情況。繆大亨軍中一半都是定遠人,而且還有超過五萬的男女民夫雜居其中,這為定遠營紅巾軍偵查提供了極大的便利,至少摸清了各營盤的大致分佈。
“張知院的營寨在這裡,這裡地勢稍高,相對於其它被泡在泥濘中的義軍來說,實在是太舒服了,看來繆大亨對張知院倒是挺照顧的。”劉浩然指著草圖中的一點說道。
“張知院另處一地,也為我們攻打他提供了便利。”傅友德看著草圖毫不客氣地說道,“為了避開泥濘和可能發生的山洪,張知院的營盤紮在了這處小山包上,左邊和右邊是民夫營地,前面是義軍營地,後面是清澗山的左嶺,倒是被拱衛在了中間,我看關鍵就在左嶺。”
“對,左嶺,我們翻過左嶺,就可以直接從後面攻打張知院。但是左嶺山高地險,又有繆軍的哨卡,沒有那麼容易就過去。”
“大軍難以行動,我們就遣數百精兵潛過去。”劉浩然的手指在草圖上重重一敲,“你們誰願意擔此重任?”
傅友德、常遇春、丁德興、華雲龍、胡海、陳德、楊璟、王弼和馮國勝互相看了一眼,爭先恐後地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我願去!”
劉浩然在他們的臉上掃過,心裡在斟酌了一會說道:“奔襲張知院重要,但是正面進攻同樣重要,如果我們在前面打得不熱鬧,繆大亨的注意力就難以被我們吸引過來。而一旦繆軍與我們正面對攻,我軍人數處於劣勢,萬一被擊破,就算奔襲得手也沒有用。所以二哥三哥、陳德大哥、楊璟大哥必須留下來。”
大家聽到這裡,都點頭稱是。傅友德和常遇春的驍勇雖然不輸其他人,但是他們更擅長統軍,而陳德、楊璟做為他們的副手也配合默契,大軍在正面展開還真離不開他們,
“我準備讓大哥和王弼大哥統領預備隊,防止繆大亨竄逃。”劉浩然緩緩說出丁德興的安排。不知是在哪個論壇上中了某人的毒,劉浩然一直強調作戰要留有足夠的預備隊,然後在關鍵的時候投入到關鍵的地方,取得關鍵性的勝利,所以他對預備隊的重視也是虎頭山眾所周知的事情。
現在只剩下花雲、胡海和馮國勝了,雖然還有馮國用、藍玉和華雲龍,但是藍玉太年少,不足以獨擋一面,而華雲龍還在濠州沒回來,馮國用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和劉浩然一起總領全域性。
大家都在猜想著,劉浩然會派哪兩人去呢?不過他們都把馮國勝定下來了,因為他和花雲同是親兵統領,花雲去了,親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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