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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角,不但是客觀的歷史存在,並且著實作過充分的表演。一部中國現代史,如果無視這一存在,就將是一段無法真正“圓”上的空白與遺憾。同時不能不看到,隨著歲月的流逝,大量的史料已經無法避免地被湮沒,並且了無痕跡。“軍人魂”佩劍,作為黃埔軍校歷史的載體,則客串起了民國初期的這段中國現代歷史。
長期以來,“軍人魂”佩劍,被賦予了大量的傳說與猜想,既聞名遐邇,又云遮霧罩。“軍人魂”佩劍,是具有特殊稟賦與色彩的那段歷史時空的承載物,使後人尚得直觀地審視上個世紀前半葉的那座軍校,那支軍隊,那段歷史。以劍讀史,它強制性地帶給後代觀摩者深刻地感觸與無限地遐思。“軍人魂”佩劍的價值,不僅在於研究其形制品類、流變過程、興衰歷史,還在於還原歷史,對研究上個世紀民國期間的社會、人文、美學、軍事、歷史,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尤其是令後人在“中國”的重大歷史命題下咀嚼現實,思索未來。
學生“人才鏈”的良性迴圈(1)
黃埔軍校由於會聚了一大批時代精英,在當時的社會中已經是威名遠揚。不僅吸引了眾多的青年人來報考,還有許多已經在別的軍事學校中學習的青年軍人和學生也離開原校,投奔黃埔而來。典型的是孫中山大元帥府軍政部部長程潛在廣州北校場開設的原陸軍講武學校(湘軍講武堂)的學生,由於近在廣州,紛紛棄原“湘軍講武堂”而堅決要求上黃埔島,這裡面的學生就有後來成為國共兩黨名將的左權、陳明仁、蔡升熙、劉戡、李默庵等人。
孫中山根據大家的意見,決定停辦軍政部所屬陸軍講武學校,學生歸併到黃埔軍校,與黃埔軍校第1期學生接受統一訓練,享受同等畢業待遇。若有不願轉入黃埔軍校者,由軍政部發給川資遣散回原籍。1924年11月19日上午,原陸軍講武學校的158名學生攜帶所發槍支彈藥,由蔣介石派出的軍事教官王俊、郜子舉前往接受,編為黃埔軍校第6學生隊。軍校全體師生在大操場列隊迎接。左權、陳明仁等原與黃埔軍校的許多學生相熟,其中如陳賡、宋希濂等,他們初到廣州時進的也是軍政部陸軍講武學校的門,是最早就從陸軍講武學校轉而投考黃埔軍校的。這些人原先既是同鄉,又一起來到廣州,大家在操場上見面都十分親切。午飯時,蔣介石代表黃埔軍校全體官長、師生,對原陸軍講武學校的學生表示歡迎,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他說:“今天新舊學生聚在一起,大家不要分新舊彼此的界限,本校的校訓是‘親愛精誠’,就是凡同學都要相親相愛、誠心誠意團結。因為當前內外形勢的逼迫,我們畢業的時間或許會提早一點。求學時期的久暫和畢業的遲早,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只要自己用功,自然能夠造成大才。各位要加倍的刻苦耐勞,不曉得的要問官長希望各位同學努力,認定我們的三民主義去做,不患精神不能團結,無論什麼時候總不要忘記我們的校訓。”
1964年8月,裝甲兵司令員許光達(右)陪同葉劍英元帥觀看裝甲兵軍事比武表演。黃埔軍校開辦時,由國共兩黨在華北、西北、華東、華中、華南的黨組織秘密招生,初試錄取後來廣州複試,正取350人、備取120人。1924年5月初入學時,正取生編為第1、第2、第3隊,備取生編為第4隊,這4個隊後編為步兵科第1總隊。8月14日,第5隊學生入校,後相繼入校的還有第6、第7隊,合稱步兵科第2總隊。後又有工兵隊、炮兵隊、輜重隊、憲兵隊。其中,第6隊即是原軍政部陸軍講武學校停辦後的第1、第2隊,還有四川來的21人,共179人併入黃埔軍校,劃入第1期。第5、第7隊及步兵科之外的各兵種隊概屬第2期。所以,黃埔軍校第1期沒有第5隊而有第6隊,畢業人數比正式開學時的人數多出了100多人。
原軍政部陸軍講武堂留校學生的全部併入,使黃埔軍校第1期學生的數量突增至600多人,壯大了初期黃埔軍校的勢力。之後,又有許多別的軍事學校的師生投奔黃埔軍校。
黃埔軍校成功的政治、軍事教育,促進了國共兩黨軍事人才的迅速成長,培育了眾多國家棟梁之才,吸引著眾多的社會青年來報考,在初期形成了學生新生“人才鏈”的良性迴圈。許多青年把考入黃埔軍校當做人生的重大轉折和喜事。
第4期考生文強進軍校時,激動得寫了一首詩《考入黃埔軍校》,詩云:“騰飛萬里氣如虹,滄海茫茫主宰中。三類權衡知我路,丹心報國奮前鋒。”凡考入黃埔軍校的青年學子無不都是如此心情,欲就此騰飛萬里,報效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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