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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兵器,見狀都暗暗吃了一驚,但仗著人多,倒也不甚害怕,紛紛抓起胡凳、几案充當武器。
這下可把店裡掌櫃的嚇壞了,慌忙勸道:“各位軍爺,各位客官,本店小本經營,大家給個面子,擔待些,擔待些。”
“你不要欺人太甚!”劉子秋不覺有些動怒,上前一步,厲聲喝道,“這裡是大隋的土地,我等都是大隋計程車兵,豈容你們在此撒野!”
聽到“大隋”兩個字,想到在楊廣那裡遭的冷遇,拓跋元居心頭火起,抬步上前,照著劉子秋的面門便是一拳。
劉子秋沒想到此人是個急xing子,說動手就動手,微微一愣,閃避稍稍慢了一步,差點被他打到。一股強勁的拳風從劉子秋的耳邊刮過,隱隱作疼。
若論拳術,自從十七歲出道以後,劉子秋就再沒有遇過對手。拓跋元居這一拳不由令他起了爭雄之心,反手便是一掌劈了過去。劉子秋這一掌已經用上七分力氣,若是尋常人捱上,不死也會重傷。
那拓跋元居竟不閃避,揮拳相迎。拳掌相交,發出“嘭”的一聲大響。劉子秋的身形晃了一下,拓跋元居卻“噌噌噌”後退三步。兩個人都是暗自驚訝。
“好!再來!”拓跋元居一聲大喝,縱身又撲了過來。
劉子秋已經試出他的力道,卻不肯再和他硬拼,往旁邊一閃,順手一帶。拓跋元居收腳不住,直向地上那堆羊骨頭撞了過去,嘴裡哇哇亂叫。
拓跋千玉在旁邊看到哥哥將要出醜,連聲嬌叱,向劉子秋衝了過來,手中寒光閃爍,卻已經多了一柄短刀。
忽然,拓跋千玉只覺眼前一花,劉子秋早失去了蹤影。再仔細看時,卻見劉子秋已一把拉住拓跋元居的腰帶,將他拽了回來。
拓跋千玉輕扭蠻腰,腳步不停,又是一刀刺向劉子秋,嘴裡兀自喊道:“快放了我哥哥!”
劉子秋將手中的拓跋元居往拓跋千玉懷裡一推,說道:“好,還給你!”
拓跋千玉吃了一驚,握著短刀的那隻手下意識地往回一收,卻覺得手腕一麻,短刀卻已經到了劉子秋的手上。
劉子秋左手按在拓跋元居的後腦上,右手短刀架住拓跋千玉的脖子,笑道:“你們自己說說看,劉某是不是要留下你們的一隻手呢?”
拓跋元居被劉子秋擒,緊繃著臉,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頗有點要殺要剮,悉聽君便的味道。拓跋千玉早沒了剛才的勇猛,心中著慌,脫口說道:“不要!”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直到拓跋兄妹都被人制住,來羅衛慕才反應過來,慌忙上前說道:“這位軍爺,我家公子、小姐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望高抬貴手。”
劉子秋兩手一收,抱拳道:“以武會友,點到為止。若是真要設什麼彩頭,劉某寧可選錢,別人的手要來又有何用處?剛才只不過是句玩笑話,老丈勿怪。”
來羅衛慕鬆了口氣。卻聽桂海求起鬨道:“除了錢,女人做彩頭也不錯啊。劉兄弟,你瞧這女娃兒,是不是挺俊?”
桂海求別的都好,唯獨好se,甚至男女不忌。劉子秋不由皺起眉頭,叱道:“老桂,別亂開玩笑,人家女娃兒還小。”
“我哪裡小了!”拓跋千玉一挺胸脯,伸手道:“你,把刀還我!”
羌家女兒成熟得早,拓跋千玉的年紀看上去比高秀兒還要小上一兩歲,胸部卻十分有料,就算不故意挺著,也是飽滿異常。劉子秋看得一愣,趕緊搖頭道:“姑娘真會說笑,刀不是早還你了嗎?”
“啊?”拓跋千玉伸手一摸腰間,才發現那柄短刀不知何時已經被劉子秋塞回了刀鞘,手法之快,令人咋舌。
羌人尚武,拓跋元居的武藝在部落裡更是數一數二,少有敵手,這才敢公然挑釁。現在和劉子秋一比,他引以為傲的力量已然落於下風,身法、手法更是拍馬都追不上。雖然自知不是劉子秋的對手,但倔強的羌族漢子卻不肯低頭,依舊對劉子秋怒目而視。
劉子秋卻不理他,掏出一錠金子,說道:“掌櫃的,不小心損壞了一些東西,這點錢就作賠償。”
掌櫃的頓時眉開眼笑,說道:“軍爺,用不了這許多。”
劉子秋笑著朝來羅衛慕他們指了指,說道:“多的錢,請他們吃只烤全羊。”
拓跋元居沒想到劉子秋如此大度,不覺動容,拱手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在下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這對異族兄妹衣著雖然普通,跟在他們身後的兩人卻都孔武有力,更有老者相隨,顯然在族中頗具身份。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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