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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在幾年後臨近高考時終於明白了這樣的感覺;那天是6月30號;大家在教室裡都拿到了准考證。三年的高中生涯就要結束;大家都要面臨著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考試。
忽然之間;二狗班裡有一個同學用黑板擦砸碎了班級的玻璃。一聲玻璃的脆響過後;一向文靜的同學們都癲狂了;紛紛開始砸玻璃。一分鐘後;玻璃全砸碎。同學們都開始摔凳子;女生也參與到了其中。最後;發展到大家用打火機點著了自己的課本;帶著火苗的課本從四樓的教室裡向下扔。
二狗班的瘋狂行為馬上傳染到了隔壁班;隔壁班也開始瘋狂的砸玻璃;砸凳子;燒書。
那天;同年紀的六個畢業班;沒剩下一塊完整的玻璃。
“瘋了;全瘋了”老校長站在教學樓下看著;氣的渾身哆嗦。
的確是瘋了;一個時代要結束了;三年留下了太多的回憶;馬上大家就要迎接準備了十幾年的高考;高考過後究竟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這時候不瘋;什麼時候瘋。
有壓力;就要宣洩。二狗的同學是這樣;張嶽等人也是這樣;他們也同樣面臨著”高考”。
第三十三、做賊心虛(上)
表哥回來的第二天晚上,馬三就瞭解到了趙山河的行蹤。黑道上的人想找一個黑道上的人,遠比警察找黑道上的人容易的多。
“趙山河,和七八個人在肥肥燒烤店喝酒,2樓,上樓梯後第一個包間”馬三說。
“我帶兩個人過去”昨夜的一場大酒,表哥才剛剛醒來,朦松著睡眼。
“當心點”馬三溫柔的看著表哥,握了握表哥的胳膊。
“恩”表哥被馬三這一抓,抓得一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宿醉醒了。
一小時後,表哥帶著兩個人上了計程車,表哥帶了槍還帶了把卡簧,其它的兩個人拿的全是槍刺。今天他們去找趙山河,目的肯定不是殺了趙山河,只是想廢了趙山河而已。
據說那天在計程車上,表哥就不停的東張西望。
“表哥,你看什麼呢?”
“習慣,習慣,這是我的習慣”在外飄零幾個月的表哥,總是有事沒事的注意身邊有沒有穿綠色警服的人。
據說當時表哥不僅僅是對警服牴觸,而且對綠色衣服也已經有了極強的牴觸情緒,只要他看見綠色的衣服,雙腿就打哆嗦。一物降一物,在江湖中所向披靡的表哥連死都不怕,但就是怕警察。這有點像二狗怕老鼠。就算是一隻?急了的華南虎出現在二狗面前,二狗也不會太害怕,但是二狗一見到老鼠(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就哆嗦,嘔吐,甚至還會抽搐,怕死了那東西。二狗曾經住過老洋房,該老洋房什麼都好,就是有鼠患,二狗無奈之下養了兩隻貓充當保鏢。
二狗怕老鼠還可以養貓當保鏢,但問題是,怕警察的表哥用什麼當保鏢?
現在二狗仍然記得當時二狗媽媽聽說表哥其人其事後對二狗說:“千萬別當壞人,當壞人心裡太不踏實了。還是要做好人,哪怕是窮點的好人,活著踏實”。
東張西望的表哥終於熬到了肥肥燒烤店,一路上,他一個穿綠衣服的都沒看見。
到了肥肥燒烤店,表哥帶頭走了上去。到了二樓,表哥把手塞進了夾克衫的外側兜裡。表哥的習慣是把槍揣在外側的兜裡,拔起來方便,而且急了在兜裡就可以開槍。
“趙山河在裡面嗎?”表哥問服務員
“剛才好像是在,現在可能是走了”
“哦”
表哥帶著兩個人輕步走近了趙山河的包間。表哥猛的拉開了門。
包間內空空如也。顯然,趙山河已經不在了。
“走!”表哥帶著人下了樓。
算是趙山河走運,據說那天表哥到時,趙山河他們剛剛走了不到5分鐘。趙山河前腳從燒烤店出去,表哥後腳就進來了。
當表哥等三人走到燒烤店門口時,表哥看到了他最怕見到的警察,幾個穿著一身綠的警察,嬌綠嬌綠地。
表哥那天遇見的,正是剛剛當上市區公安局刑警隊第三分隊隊長嚴春秋。注意:嚴春秋不是市刑警隊的,他是市區刑警隊的,市刑警隊的隊長是副處級,市區的刑警隊大隊長才是副科級,而嚴春秋還不是大隊長,只是個分隊長,官職可謂極低,究竟有多低呢?可以說是中國最低的官職,沒法再低了,級別大概和副村長差不多,但是中國好像還沒副村長這個官職。
雖然這個官職極低,但是手中權力可不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