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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什麼不好,那麼年輕漂亮,非出來幹這個”計程車司機沒注意趙紅兵不願意聽他說這些,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趙紅兵還是一言不發。
“有些,可能是被逼的”沉默了半天,張嶽說了這麼一句。第二次入獄以後,張嶽的脾氣明顯剋制了許多。換在幾年前,張嶽聽到這些不動手也得開罵了。
“哎,這位先生,你還真別不願意聽”
“要是我說你身邊的鄰居姐妹出去賣Y,你樂意聽啊?”張嶽顯然是在剋制,但是嗓門還是大了一些。
“現在你們東北男的在北京混黑社會的也不少,火車站前的黑社會、桑拿裡當雞頭的、迪廳裡看場子的,你們東北人居多”計程車司機還在繼續說著。
這回,趙紅兵和張嶽都選擇了沉默。
但,計程車司機的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剛剛被計程車司機說得挺害臊的趙紅兵和張嶽都逗笑了。
司機師傅當時是這樣說的:當然了,也不是東北人都這樣,也不是東北男人都混黑社會,東北人好的也不少。比如看你們哥兒倆,一看就是有文化有素質的人,像你們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去混黑社會。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們首都人民還是熱烈歡迎地!
張嶽和趙紅兵都笑了,或許是苦笑。
“唉,說實話,我們開計程車的也不容易啊!上個月,我生了五天病,五天沒出車。結果,一算下來,我還賠了500塊錢。一個月30天,我有25天是在掙份兒錢,剩下5天,我才是賺錢。我是真不敢生病啊”這計程車司機真是個話嘮,話題一個接一個,轉變的忒快。
“是挺不容易的”趙紅兵說。
“你說我多累?我多忙?我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看了沒,這有個瓶子,要是沒時間找廁所,我就直接尿這裡了。有找廁所的空,說不定又錯過一個活兒”
下了車,趙紅兵還曾和張嶽有過一段簡短的對話。
“這司機師傅話是多點,不過說的那些東西也挺在理的”趙紅兵說。
“恩,看樣子,他也挺不容易,一肚子話,就想和別人說,呵呵”
“哪裡都有窮人啊!北京也有這麼多窮人。”趙紅兵很是感嘆。
“恩,他不是說他也下崗了嗎?他也是下崗沒辦法生活了開的計程車。”張嶽說
“下崗,啥叫下崗?”趙紅兵在監獄裡呆的時間忒長了,忒OUT了,連下崗這麼流行的詞彙都不懂。
“就是失業,沒工作。”
“哦”趙紅兵若有所思。“那咱們倆算下崗嗎?”
趙紅兵這句話把張嶽給問樂了。
“你上過崗嗎?是有工作了然後沒工作了才叫下崗呢。”
“我怎麼沒上過崗,我在工商行上過班!還有你,你不也在糧食局上了好幾年班嗎?”趙紅兵說。
“”
張嶽和趙紅兵都沉默了,他們都想起,在十年前,他們的確都有著人人羨慕的“鐵飯碗”,“好工作”。但是,都被自己給折騰沒了。現在,他們在我市已經成了混子、黑社會的代名詞。如果不是鬥嘴提起,他們早就忘了他們還曾有過一份“正式工作“。
“咱們都是自己犯了事兒然後不上的,那得怪咱們自己,不能怪別人。現在說的下崗,那是國家的政策。咱們是主動的,他們是被動的。”張嶽說。
“咱們比他們幸福”
“對,咱們是比他們幸福,你坐八年牢,我坐四年。咱們倆人人都進去了兩次,他們根本比不了。”
“哈哈”
據趙紅兵說,剛出獄時他和張嶽、沈公子、孫大偉這幾個人在北京沒心沒肺的玩兒了十來天,直到那天,他才想起來,的確得乾點正事了。第一,他聽見計程車司機評價東北人的話,覺得挺不舒服,憑啥說東北人都是黑社會啊?我趙紅兵雖然已經從監獄裡幾進幾齣了,但是我趙紅兵非乾點合法的生意。第二,趙紅兵也被這計程車司機的生活窘境震撼了,從小衣食無憂的他多少有點危機意識了。
“沈公子,你說咱們乾點兒什麼呢?總不能這麼幹呆吧。錢再多,也有用光那一天。”趙紅兵諮詢沈公子的意見。
“你覺得你會幹什麼呢?”沈公子說。
“我的確是啥都不會幹。但是我知道幹什麼可行,而且我能知道應該找什麼人來幹什麼樣的事兒”趙紅兵說。
的確是這樣,趙紅兵雖然自己身無長技,但是具備領導最需要具備的素質:眼光獨到、統籌能力極強、善於協調各種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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