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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順洪平時和革命黨接觸不少,心裡想法不少,“我們不用擔心張鳴岐有什麼動作,現在世道這麼亂,張鳴岐沒膽量和我們翻臉。要是他敢對我們不利,我們就可以和革命黨人聯合,反了他孃的。”
段爾源也插腔道“他張鳴岐剛到廣州時,是我們幫他撐腰,他才可以坐穩總督之位,現在有了新軍就像和我們翻臉。平日裡我們我們忍讓就算了,就算是新軍編練時強拉了我們五千新兵,讓我們半年才緩過氣來,我們也忍了。現在要調我們三分之一的兵力去偏遠之地,如果我們在沒有表示,他會以為我們好欺負。”
“就是,我們用的武器都是新軍淘汰的,我們人數比新軍多一半,石井兵工廠的新槍分給我們的還不到三分之一,我們不能聽他的。”
這話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頓時引起一陣應和聲。
龍濟光似乎被說動了,直接命人去回報張鳴岐,拒絕執行命令。
“啪”的一聲,一隻上好的薄胎青瓷盤成了碎片,張鳴岐怒聲罵道“什麼缺槍缺彈缺餉,你龍濟光向怡和洋行訂購的幾千杆洋槍以為我不知道,廣州的商人有幾個不是被你扒了幾遍,”
罵完了,發洩了一場,張鳴岐心疼的看著被自己摔成碎片的瓷盤,那可是宣德年間傳下來的的寶貝,就這麼成了碎片。
張鳴岐也知道自此以後,新軍和濟軍再也沒有什麼信任可言了,自己對廣州以外的事情,恐怕能力不及了。張鳴岐不知道的是,他錯過了孫復勢力最虛弱的時期,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阻礙山子營的發展了。
第九章 隱藏的海軍
崖州是瓊州島最南方的州縣,而三亞還只是一座小村鎮,詩人學者口中的天涯海角就在這裡。
本來三亞有一個千人左右的村落,臨近榆林港。偶爾廣東水師巡視南海海疆時,也會在榆林港停靠。不過孫復佔據這裡以後,就把村落遷到崖州城裡,禁止任何人來這裡捕魚、遊玩,就連靠近這裡的商船也不許靠岸,愣是把這裡建成了一片禁區。
就連廣東水師這個隱患,也在廣東水師提督李準被撤以後,鮮少駛出廣州灣了,儼然成了岸基水軍,消去了孫復的最後一個隱患。
曾經荒蕪的一片海灣,現在已成了一片軍事要塞之地,峭壁山岩之處,高聳的炮管,屹立的炮臺,把整個海灣都封鎖了。僅僅五六座龐大的炮臺組成了的封鎖線,就可以毫不費力的把任何來襲之敵送進地獄。
這個榆林要塞自從廣州乙酉新軍起義後不久就開始興建了,分成兩個部分,兩個炮臺群分列在港灣兩旁,嚴密的保護著海軍基地的安全。兩年的時間裡,能將只有一座小村落的港灣,建成了可以停泊巨輪的現代化港口,不知多少人付出了多少汗水。
在混成旅編練的這個時間,孫復又來視察的海軍了,隱藏在黑暗裡的海軍。整個山子營體系知道這支海軍存在的人不超過三人,這裡面就包括孫復、朱晟,另一個就是為這裡提供物資的魁叔,就連孫虎也不知道這裡已經有了一直微型艦隊,當然只是他不關心的原因。
這裡的直接掌控者,就是那個僥倖未死的鄧世昌,六十出頭的他,為了當時孫復的一個不一定實現的許諾,就親赴福建閩侯把心灰意冷的邱寶仁請來。等到孫復兌現諾言,真的送來了兩艘近三千噸的訓練艦的時候,激動不已的鄧世昌又奔赴各地把北洋水師的那些殘餘的干將都找了一遍,建立了這支新的艦隊。雖然它只有兩艘不足三千噸的訓練艦,但是不妨礙鄧世昌和邱寶仁的熱情,兩個相差了四五歲的老人,愣是把這裡建成了現在的樣子,炮臺林立,港口、居處一應俱全。
再次看到鄧世昌的時候,孫復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當年那個白髮叢生的老者,現在竟然又長出了幾搓黑髮,似乎又年輕了十歲。
“鄧老,你似乎年輕了不少?”
“哈哈”鄧世昌得意的說,“鄧世昌本就該是早死的人了,現在能活著,就是不甘心輸在日本人手裡,現在我又看到了希望,自然是越活越年輕了。”
身邊的另一位老者插口道,“老鄧現在就等著你來送新軍艦了,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睡好,興奮的不行。”
“哈哈”
鄧世昌身邊的不是別人,就是他費盡心思拉來的邱寶仁,當初憑著孫復的空口白話,他就信以為真,到處拉攏人,第一趟就去了還在世的邱寶仁那裡。只是邱寶仁早已心灰意冷,不願外出,只想在家中含孫弄兒,而且鄧世昌又沒有證據表明孫復可以搞到軍艦,無法說服邱寶仁。最後鄧世昌帶著孫復派來保護他計程車兵,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