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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還用不到!”白音非常自信的笑了笑,把目光轉向場內,“現在只是暖身,出場的全是右旗自己的勇士。等一會兒還有幾場對抗賽,來賓都可派人下場,說好了一定要分出高下的,輸贏都不傷和氣!”
“不傷和氣”四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好馬、好射手和好摔跤手,都需要大量投入。放眼整個漠東,白音還洠Э闖鰜恚��茸約焊�斜廄���惺盜Α�
那百年不遇的人生大獎,他志在必得!
注1:那達慕,蒙古語,娛樂,遊戲。是蒙古族傳統的節日,類似於西方的狂歡節。通常在每年夏末秋初舉行。規模有大有小,裡邊設有射箭,賽馬,摔跤等傳統專案。勝者會得到獎勵,並被牧民們當作英雄崇拜。
注2:扒眼兒,地方俚語,湊熱鬧的意思。
注3:清代為了瓦解蒙古人的抵抗力量,進行了非常複雜的分封。以科爾沁旗為例子,該旗被一分為六,設親王四人,郡王四人,貝勒二人,貝子一人,鎮國公二人,輔國公六人;如果仔細介紹,足夠專門寫一篇論文。小說限於篇幅,就簡而化之,行家勿笑。
第六章 碰撞 (六 下)
對大獎志在必得的,今天可不止白音一個。坐在附近的幾名蒙古貴胄見閻福泉一上來就跟白音嘀咕個洠�輳�鬧脅瘓躉鵪穡�ハ囁戳絲矗�∩�槁鄣潰骸澳切昭值募一鍤竊趺椿厥攏亢孟褡�盼�滓糶∽誘糾迊砈艘話恪3�慫�桓觶�漵嗨�疾淮罾恚 �
“還不是白音小子又傍上了日本人?以他那個精明勁兒,難道還嫩看不見日本人已經伸到鼻子底下的大粗腿麼?!”
“那倒是,他就靠這一招起的家!”
說著說著,幾個人就起了同仇敵愾之心,偷偷向場下看了一眼,繼續低聲商量,“白音小子仗著有日本人撐腰,不把咱們哥兒幾個放在眼裡。咱們哥兒幾個自己可不能認聳,該互相拉一把就互相拉一把,那朵金蓮花最後無論落在誰手裡,肯定都比落在白音小子手裡強!”
“那是,他白音名下的草場本來就靠著河,家裡頭還守著一座金山,如果再把月牙湖這一片也吞了下去,用不了十年,咱們哥幾個就都得替他放羊了!”
“想得美,他也不怕撐死!待會兒賽馬,我的騎手衝在前面替大夥開道,不為後半段留任何體力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烏良哈貝勒皺著眉頭,鄭重承諾。
蒙古人賽馬,路程設定都比較長,騎手必須均勻分配戰馬的體能,以免開始時衝得太急,導致後繼乏力的現象。烏良哈貝勒這個提議,等同於主動放棄了爭奪第一名的機會,令其他幾個少年貴胄大為感動,紛紛湊過半個腦袋,低聲表態,“我也不爭什麼第一了,我讓我的騎手死盯住白音那些爪牙,絕不給他們提速的機會!”
“對,咱們合夥卡位,氣死他!”
“那可不容易,白音的馬都是花重金從西洋人手裡買的良種!騎手也是特別請名師指點過的!”
“大不了直接把他們撞下馬來!” 呼啦哈赤王子咬牙切齒。
正商量得熱鬧間,忽然聽身後傳來一通迎賓號角聲。“嗚嗚嗚嗚”,緊跟著,有名身穿節日盛裝的中年男子跑向斯琴,彎下腰彙報:“郡主,扎噶爾王爺的特使代表王爺前來道賀!”(注1)
“扎嘎爾王爺的特使?!”在場當中,不少人驚撥出聲,看向斯琴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那扎嘎爾王爺乃是草原上老一輩中的人傑,曾經歷任昭烏達盟長,民國政府參議,“滿洲國”興安省省長,如今“貴”為“滿洲國”興安局總裁,位高權重。能在百忙之中派遣特使前來祝賀一名後生晚輩的壽誕,著實給足了斯琴郡主面子。(注2)
誰料斯琴卻非常不領情,抬頭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懶懶地吩咐,“烏恩大叔,我剛才走路把腳脖子扭了,現在疼得厲害,真的洠Хǔ鋈ビ�鈾�「紗嗄閭嫖腋�厥勾筧私饈鴕幌擄桑�鶉盟�醯迷勖鞘Я死袷� �
“啊嗷,那,那,好吧,那就我去,郡主您仔細些!”中年男子明顯愣了一下,猶豫再三才領命而去。
一眾少年才俊見狀,心中暗自佩服斯琴夠膽,連老不死的扎嘎爾王爺的顏面都敢掃。私底下愈發堅定了要聯手把白音擠掉,以免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
片刻之後,烏恩領著一名滿臉陰雲的白鬍子老漢而來,安排其坐在了斯琴左側,與閻福泉為鄰。斯琴右側最靠近她的座位卻依然空著,不知道專門留給哪位尊貴的客人?
眾少年才俊看得暗暗納罕,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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