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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鼓的操辦一番之後,有那麼多的社會名流士紳勳貴佐證,大家自然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件事情上無論是誰都會認為陳壽聽和盧家駒他們夠意思!有擔當!那麼到時候真要是陳曉奇學壞,自然有社會輿論來監督制裁!千夫所指,無疾而終!在這個社會上,背信棄義的人是無路可走的!
第九章 小見面禮
盧家駒是實在人,但是他不是傻子,相反的這個人極其聰明,家學淵源,這些勾心鬥角暗地裡用心的伎倆,早在出國以前家裡老爺子就給解釋明白了。什麼《反經》、《陰符經》都講過,這都是幾千年來中國人搞政治的經典啊!
陳曉奇就完全說了實話了嗎?當然沒有,本來他就要編造一個故事來蒙人,那麼故事就要編的更加有價值一些。他是穿越來的,天上掉下來的,說實話只會讓他早死,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他就乾脆照著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倒著推出來一系列的謊言,一大堆幾乎都沒辦法證明的謊言。
他是掖縣人嗎?當然祖上的確是,爺爺那輩子還是當兵的,但是從父親那輩就去濟南了,他父親就是濟鋼設計院的一名主任,一輩子混到頭也是個給人當副手的料子,可是賺錢一點都不少。他之所以說祖上是掖縣人,自然是有目的的,當然現在不能說。掖縣,就是後來的萊州。
他更不是美國長大的,但是他真的去過伊利諾伊州,美國鄉村很多的樣貌保持得很好,幾十年不怎麼變,專門研究過的他自然能編出一整套來應付人。至於父母的事情更簡單了,在那裡,有人會關心一家中國人的死活嗎?不會!所以就是有心去打聽也打聽不到。
黃島親戚的事情,是子虛烏有,但是那個被德國人燒殺一空的村子卻是真的。他扯上這個的目的是為了說明他掉到海里去的事情,否則你怎麼解釋,說自己是跳過海?那裡有人揹著那麼重的包裹去跳海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問題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就得這麼照著編!至於日本戰艦掀翻小船的事情,小鬼子一天要幹好多回,當地人都見怪不怪了。
這些都是幾乎不用掩蓋的謊言,在這個年頭,幾乎沒法查證,除了能量很大的有心人。而他現在只是個凡夫俗子,誰會管他?或許有那一天他成了億萬人之上,一呼百應了。那個時候,所有的謊言和窟窿都會堵的嚴嚴實實,億萬人相信你的謊言的時候,你說的就是真理,而不是謊言。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三個人很是高興,當下陳壽聽就嚷嚷著要出去慶賀慶賀,陳曉奇連忙拉住他:“六哥,剛才光顧著高興了,有一件事忘了跟你們說,先別急著吃飯,咱們先說說也不遲,反正天還早呢。”
陳壽聽皺著眉說道:“什麼事比吃飯還重要?吃完了再說也不晚。”
陳曉奇很堅定的搖頭,然後拿了那張寫滿了符號、字母、方程式的紙交給他。陳壽亭目瞪口呆:“這什麼玩意?我怎麼看著比那些老道畫的符兒還複雜?你不知道你六哥不認字兒嗎?”
盧家駒呵呵笑著接了過去,兩眼看下來就放不開了,急急的問陳曉奇:“曉奇!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看著那麼像染料的方子?可是有些字寫得似是而非我拿不準啊!”
陳曉奇臉一紅,心說你要明白那才有鬼了。他寫的是簡體字,很多化學標示符號當時還沒有固定下來,盧家駒又不是學化學的,當然不認識,可是其中的幾種材料他是認識的,像色酚、色基、亞**、燒鹼等等,有些符號和字型儘管筆畫少了,也能看出來字形。
陳曉奇麵皮比較厚,嘿嘿笑道:“你說的沒錯,這就是個染色助劑和顯色劑的方子,如果不出問題的話,應該能夠染出來紫醬色和大紅色。著色比較穩定,不怕洗不怕曬,我看著滿大街除了藍布就是黑布,實在是太難看了,估計這些鮮亮顏色沒人然,或許對你們有用。不過我寫的時候怕人家偷了去,所以故意把筆畫寫少了,我自己認識就行了。”
陳壽聽一聽真是染布方子,不由得大喜,用力一拍他的肩膀,笑道:“行啊你老七,這光著膀子氣還沒喘勻了,先惦記著給你六哥鼓搗染布方子,有意思!先不管你這方子行不行,就衝你這份心思,你六哥死了都高興!好兄弟啊!”
盧家駒嗔怪道:“六哥你說什麼的!我看曉奇這個方子很有道理啊!雖然我不是很確定,可是我看方子也不少了,估摸著準行,要是真能然出這兩個顏色來,那咱們染廠可就火了啊!曉奇啊,你這方子怎麼弄來的?”
陳曉奇道:“這個方子其實是我自己鼓搗出來的。我在美國的時候,跟著一家煤化工廠打零工的時候,自學的化學,這是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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