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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鱷魚的眼淚”,用白開水哄別人喝酒是“計謀過人”,公開使壞害人則是“有勇無謀”。後來上廬山,山下還挺熱,山上卻雲霧繚繞、寒意襲人。有遠見帶了衣服的紛紛加衣,沒有帶衣服的就把車上的毯子技在身上。“壞人協會”的會長披了一條毯子,站在山頂四處眺望,正在努力模仿大將風度,忽見一位小姐衣裙單薄,一時忘了自己的身分,就把毯子給了她。眾“壞人”紛紛聲討。有的說會長搞特殊化,有的說會長這樣容易動惻隱之心顯然不適合高踞壞人協會要職。正在吵鬧不休,會長慢悠悠地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壞人也會犯錯誤嘛!”此語一出,眾人頓時歎服,不愧是會長,看問題多深入,立場多堅定。
“壞人協會”隨著旅行的結束風流雲散了。可是過年的時候,我收到一張賀年卡,是“會長”寄來的。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一句話:“壞人就是壞人,偽裝應當剝去。”不知道是說誰,大概是他的座右銘吧。我該回他一句什麼?大概只能是:“一個人做一陣子壞人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壞人。”但這不是我的創意,不敢掠美。陳村幾年前在《開導王朔》一文中說:一個人要不是人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不是人。那篇文章很有趣,儼然長輩自居又置身事外,也是妙在一個立場。
什麼是友誼
曉嚴(成都)
聽說這幾天成都一家日資商場正與當地一家電視臺合作,在這座城市十八歲以下的青少年中舉辦一個徵文活動,名曰“我心中美麗的日本國”。據說此活動的目的十分高尚,是為了促進中日兩國人民之間偉大的友誼。
這則訊息是一位朋友告訴我的,開始我不信,他叫我回去自己看電視。我沒敢去看電視,只是害怕那些半拉子小夥子、大姑娘站在臺上,眼中噙著淚,用顫抖的聲音歌頌著巍峨的富士山,燦爛的櫻花,可能還有高高飄揚的太陽旗。呸,我無法想象下去了!電視臺也太做得出了。
咱們這種為中日友誼添磚加瓦的行為好像並非一個巴掌在拍。早些年就聽說過一些軼事:日本老師指著黑板上畫的蘋果說:“最好吃的蘋果在支那(人家就這麼稱中國的),你們想吃長大就到支那去。”
問題的關鍵在於,中日之間是否都充滿了友誼,這個問題確實需要再琢磨琢磨。看一看有些老的日本戰爭影片,你會看到衣衫襤褸的日本漁民是怎樣為他們的帝國海軍喝彩;幾歲的小孩子怎樣由大人帶著擠在歡送皇軍到中國去的人海中聲嘶力竭地叫喊,這些場面好像總在我們臉上扇耳光。
我們應該把友誼的呼喊與現實對應起來,我們的宣傳不該僅僅頌揚友誼,也要以同樣的熱情來告訴國民:國家利益是現實的、赤裸的。從日本軍國主義死不認帳的嘴臉中,從釣魚島上的燈塔和太陽旗中我們都應該有一個清晰的認識,日本的屠刀不是它放下的而是別人奪下的,別指望他立地成佛。
日本人很精的,在賺了人家的錢後還要人家的小孩高歌“美麗的日本國”。這種做法很毒。儘管可以把這僅僅理解成一個商業活動,但透露出的心態卻教人不敢恭維。我不敢說日本商人正在勾結我們的電視臺毒害我們的青少年,只是擔心這些少年在滿懷激情地謳歌了中日友誼之後,他們眼中的歷史與現實會成一個什麼樣子。
“美麗的日本國”也不比中國美到哪裡,犯不著去憧憬與歌唱。再說,讓中國孩子去歌唱日本,總讓人有點噁心,可以休矣!
可笑的實在
蔣少虞(內蒙古烏海)
國人還是很“實事求是”的。報載,河南省溫縣有關部門對招賢鄉古城村進行財務審計時,發現村幹部們僱三陪小姐的花費竟也明明白白地入賬了。
報道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這個村的幹部實在得可笑,他們入賬時難道就不懂得變通一下嗎?就不知道將這筆費用變通為其它開銷嗎?這樣直直白白地入賬,也真是夠呆的。
想來與我有同感的讀者不會佔少數,因為這種變通的技巧早已不是什麼大機密計。放眼看去,那些動用公款遊山玩水的人們,有幾個肯說自己是在旅遊呢?“旅遊”這個詞,是隻可用在普通百姓身上的,換作官人,就該叫“考察”了。拉虎皮杜大旗,是為官的常識,實在是不值得我在這裡費口舌的。
我要說的是三陪小姐由誰養活的問題。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三陪小姐的收入有一半、甚至是一多半,是從社會集團性消費中獲得的。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正是我們的一些幹部和一些單位,在用公款養活著三陪小姐。當然,一切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我們完全可以從一則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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