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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福利總公司企管辦主任陳朝勝嫖娼時被現場抓獲,居然對公安人員狂叫:“我是政治流氓,我不怕你們!”
陳的叫囂使我想起三年前溫州市龍港鎮公安分局局長吳國錢的一席話:“地痞流氓,再厲害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混進官場的流氓。”(《光明日報》1995年9月18日)試問:三年過去了,“官場的流氓”是消除了,收斂了,還是繁衍了,更囂張了?
貪官盧效玉在擔任山東省東明縣委書記和菏澤行署副專員期間,利用職權,賣官索賄,趨利者蜂擁而上。盧效玉先後190次索取和作法收受賄賂,總價值達67餘元。辦案人員從他家中查獲的財物中,僅金首飾就夠打一副手銬!
日前、盧已被濟南市中級法院一審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那牛死了麼
傅康(安徽淮北)
不知啥時候,妻在樓下開小店的老闆娘那兒給我訂了份牛奶,每天傍晚下班時,我便額外多了件事:拿牛奶。
先前偶有或缺,次日也就補上了。這幾天可倒好,問一回說沒有,問二回說沒有,一連三四天,盡皆如此,我也問膩煩了,便乘老闆娘忙碌之時,笑吟吟地上前問道:“那頭牛死了麼?”
多少天了,沒有牛奶,也沒有任何訊息,誰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句話,小店沒有安民告示。使用者發急發煩發問,問出那句話也屬自然,至於還有用其他語言的否。我則不得而知。之所以沒有安民告示,我想一則可能他們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什麼時候能恢復供應,再則,可能受文化程度所限,根本沒有意識到要出個安民告示。其實又何止是她這一間門面的小小店鋪,我們平日裡乘車、乘船、候機等,晚仨倆小時,又有誰來解釋一句半句,還不一樣給您擱那兒晾著?
就說我自個吧。一次進影院,剛坐下就停電,熬過漫長的60分鐘,也沒有誰來說一聲啥原因,什麼時候來電。前不久,小妹新婚,從南京偕夫去美國,想想此一去關山萬里,不知何年得見,故於臨行的前兩天,我發一禮儀賀電。因我一向對那電波的速度表示懷疑,便要了加急,電文的內容是“比翼雙飛,鵬程萬里”。雙飛倒是雙飛了,只不過是稀裡糊塗飛的,他們根本沒收到我的賀電。錢,扔了;情,短路了。如果說這一切都能容忍的話,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是,我一直被矇在鼓裡,儘管我的地址、電話號碼都清清楚楚地留在了那電報紙上,我也沒有得到任何訊息。直到兩個月後,信函往返於太平洋,才證實那電報誤了班機,滯留南京了!
說老實話,生活中這種事實在是見慣不怪,每個人恐怕都遇到過,有關方面很少想到要給會會眾生一個說法,芸芸眾生也很少有想到討個說法的,普遍的心態是,天塌壓大家,得過且過忍了吧。先前曾從報上讀到這樣一則訊息,某機場一飛機誤點,大家都在忍,唯一韓國青年女子站了出來,舉一牌子,上書:“我是韓國人,我要求賠償!”這話可是擲地有聲,不知有關方面還能保持如金的沉默否?
作為我們小小老百姓,在連續幾天喝不上牛奶時,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問一聲:那牛死了嗎?;而在其他大大小小的;問題上,我們皆應如此。我們有責任關心“那牛”,“那牛”也會因我們大家的關心而逐漸好起來,這是符合辯證法的,我想。
公正的底線
喬新生(武漢)
近幾年,由於少數法官違法亂紀,有法不依,執法不嚴、裁判不公,吃拿卡要、索賄受賄、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等問題時有發生,而且違法違紀的人數逐年上升,群眾反映強烈。所以,在每年的全國人大會上,對最高人民法院的工作報告都有反對票。
針對這種情況,全國法院在中央政法委的部署下,普遍開展了隊伍的集中教育整頓工作。據肖揚院長介紹,僅1998年,全國的法院系統就發現法官與其他工作人員違法違紀線索17612個,其中立案查處10014件,已結案6361件,有些線索還在查處中。
在社會生活中,經常會有各種各樣的糾紛與麻煩,訴訟是解決的最後底線。如果這一底線沒有守住,則整個社會將無公正可言。當自己的權益得不到保障,只有依靠自己拿起武器來捍衛尊嚴。如果每個人都必須拿起自己的武器來捍衛尊嚴,則整個社會就沒有尊嚴。從這次全國法院系統集中教育整頓查處的情況來看,各級法院共複查案件456萬件,其中查出屬於實體裁判錯誤案件12045件,已改判處理11563件,還有482件正待處理。有人認為,我們的一些媒體高估了法院的腐敗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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