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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著你,」見李靜芷面有急色,連忙接著解釋道:「你彆著急啊,和輝放沒關係,其實吧」
倒是李靜芷有些不耐煩了,著急的說:「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咱們倆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都」說到這,才通紅著臉的低聲說:「都那樣了,你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副害羞的可愛樣子,心裡一樂,嘴裡卻憂愁的說著:「其實以前我每次去看輝放,那個秦憶本都暗示我告訴你,讓你去、去陪他睡覺。」
說著,看了看李靜芷,接著又有些討好的說:「我每次都拒絕了,你是我的女人嘛。」又看了看她,接著說:「不過你放心,我也告訴過他,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顧輝放,他不會因為這個為難輝放的。」
李靜芷紅著臉,低聲說:「謝謝你,這樣維護我。其實,其實我都這樣了,你答應他也沒什么。」
羅張維猛地拉住李靜芷的胳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有些高聲的責問著:「你都哪樣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憶本玩弄女人根本不知道憐惜?」
李靜芷紅著臉,甩著胳膊,哀求著:「你小聲點,讓人聽見。」
羅張維緊緊的握著她的胳膊,義正嚴辭的說:「你答應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說起,你就死活不答應,我再幫你。」
李靜芷眼有些紅紅的,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侮辱你的。」羅張維笑了笑,發自內心的,放開了拽著李靜芷胳膊的手,「輝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么樣。」
「其實」李靜芷有些猶豫的說:「其實你也不用對我這么好,你一開始還不是和他一樣」
羅張維故意的笑了笑,「你這樣認為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反正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說完,不放心的囑咐道:「你可別一時胡塗,答應了他。他在監獄裡是玩弄犯人家屬的高手,不像我。」
或許是在外面,知道羅張維不敢怎么樣她,李靜芷反問道:「你怎么樣?比他好啊?」羅張維被她頂的張口結舌,說不出什么來。而李靜芷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一言不發的來到了羅家,在門口的地方,羅張維又拉住李靜芷,嚴肅而誠懇的說:「記住,可別意氣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對。」見她點了點頭,才鬆開手,「萬事有我,你放心吧。」
兩人走進正屋的時候,秦憶本正在裝模作樣的打量著羅張維臥室裡掛的幾幅古畫,聽到有人進來,轉過頭來,兩眼毫不掩飾的色玻Р'的看著李靜芷,「這就是李老師吧,你好,我是方輝放所在監獄的監獄長秦憶本。」說著,就伸出手去握李靜芷的手。
羅張維趕上一步,擋在兩人之間,給秦憶本使了個眼色,嘴裡笑著說:「兩位也別客氣了,也不是客氣的時候,來,裡修啊,幫我搬個椅子過來,李老師,你坐炕邊上吧。」說話的時候,他眼光瞄了瞄牆上的小孔,並沒有發現李靜芊,知道她還在睡覺,得弄點聲音把她吵醒。
對於他的安排,秦憶本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還是去正屋拿了兩個椅子過來,故意裝作很恭敬的放在羅張維面前,「先生請坐。」
羅張維讓秦憶本坐在自己的對面側面,故意大聲的笑著,「裡修你真是的,又不是舊社會了,搞這些幹什么啊?」
秦憶本坐下,一板正經的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連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師,我們也應該尊敬的。」
李靜芷坐在炕邊,左手邊是坐在門邊的羅張維,右手邊是秦憶本,聽著他倆的對話,什么也沒說。屋子裡的三個人,只有羅張維清楚的看到了對面牆上的一個小孔裡露出的李靜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來剛才的笑聲把她吵醒了。
等兩人都坐下後,李靜芷才有些著急的問:「秦獄長,您今天來是不是輝放又麻煩您了?」
秦憶本看了眼羅張維,琢磨著說:「倒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久仰李老師的大名,卻一直沒有見過,今天特意來拜訪。」
李靜芷聽到自己的丈夫沒事,懸掛許久的心才放了下來,腦子裡也琢磨出秦憶本話裡的含義了,臉紅了紅,嘴裡客氣的說著:「哪裡,應該是我拜訪秦獄長才對。」她有些精明的不說出感謝的話來,因為就在這間屋子裡,自己曾兩次遭受羅張維的侮辱;屈辱的經歷再加上羅張維的提醒,她並沒有給對方說出「你要怎么感謝我」的機會。
秦憶本果然說不下去了,嘴張了張,卻什么也沒說出來。本來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靜芷按在炕上,脫了褲子就幹,諒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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