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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來!」又回頭對蹲在地上的方輝放說:「你好好的休息下,等會再問你的口供。」
李狗剩應了一聲,看了看蹲在旁邊的方輝放,起身跟著秦憶本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憶本對旁邊的獄警說:「你們好好看著方輝放,別讓他跑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秦憶本的辦公室,秦憶本從兜裡抽出根菸,和火柴一起遞給身後的犯人,「抽吧。」
「謝謝政府。」李狗剩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煙,點上,貪婪的抽了一口,對坐在椅子上的秦憶本點頭哈腰討好的說:「秦獄長,您有什么話要問只管問,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交代。」
「嗯,」秦憶本給自己點上煙,抽了一口,「你自己說吧,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來的?」
「報告政府,我們路上被土匪襲擊了。」李狗剩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簡單的說了說。
「那其它人呢?」秦憶本看著他,有些惱火的說,「說的再詳細點,就你們兩個怎么能跑回來?」
「其它人都死了,押運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輝放裝死才回來了。」李狗剩看秦憶本的臉色,趕緊的補充道:「方輝放他認識路所以我們就跑回來了。」
「胡說,這么遠,你們不吃不喝?!」秦憶本直覺的以為他在撒謊,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老實交代,等會可不是這樣說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沒有胡說。」李狗剩急忙解釋,「那些個土匪們只要吃的和穿的,槍什么的都沒要,我以前經常打獵,我們倆就這么回來了。」
「哦,」秦憶本點了點頭,雖然李狗剩說的比較零散,但他還是聽懂了,可是心頭的疑慮還沒有消散,「那你們怎么不回家還跑監獄來?」
「這,這,」李狗剩結結巴巴的,看秦憶本大眼一瞪,嚇的急忙說道:「是他說相信政府所以才回來的,我又拗不過他,」說著,看秦憶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不知道自己媽說錯了,以為秦憶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解釋道:「他死活非要回來,還說要相信黨,相信人民,我怕他回來供出我來,只好回來。」
見秦憶本的臉色更加難看,更加小聲的說:「真的」
「哼,就你,還想畏罪潛逃?早晚得落入人民鬥爭的汪洋大海中。」秦憶本雖然生氣,想到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沒打算懲罰他,只是嚇嚇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嚇壞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動回來,不敢畏罪潛逃。」
「好了,不說這個了,」秦憶本故作大度的擺擺手,壓低聲音,「我問你,走的時候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了沒?」
「啊!?」李狗剩很顯然吃了一驚,有些迷茫的看著一臉神秘的秦憶本,「政,政府,有交代什么事情?」
「你」秦憶本沒料想他根本沒記住,心急之下就惱怒直接的說,「就是讓你趁機操了方輝放的事情!」
李狗剩嚇的差點趴下,脫口說出一個「幹」字,本不靈活的腦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為秦憶本還要追究他雞姦罪,急忙改口,「沒,沒幹,我都改了。」
說著,還朝著秦憶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臉討好的神色。
「到底乾沒幹?」秦憶本見他一臉的傻笑,火氣更加大了,像審犯人似的習慣性拍了下桌子,大聲嚇唬道,「我告訴你,就是你們兩個人事先統一好口徑,我們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來了,你現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報,報告政府,」李狗剩被他的動作嚇壞了,臉色難看的要哭出來了,小聲的說:「幹,是幹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這么答應了?」秦憶本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本,本來不行的。」李狗剩暗中打量秦憶本的臉色,見不是很生氣,就有些大膽的回答道:「一開始死活不答應,後來逃回來的路上實在餓的不行了,我就」說著,見秦憶本一臉疑惑的樣子,急忙解釋道,「他也不會打獵,還不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藥抹在肉上,他就不能動彈了。」
「什么麻藥?你哪來的麻藥?」秦憶本徹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體「呼」的又站起來,使勁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裡因為事情總算辦好了而有些高興,早就讓他滾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說完?一會兒食物,一會兒麻藥的?」
「是,是,」李狗剩嚇的點頭哈眼的應著,解釋道:「我,我們獵人打獵的時候常常在夾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種草藥,能當麻藥使,夾著什么它就暈那跑不了了。」
「哦,」秦憶本這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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